被人揭穿身份,符麓神色依舊不變。
白太極又道:“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的身體是符麓的,但是魂魄肯定不是,你到底是誰?符麓的靈魂去哪了?她是不是出事了?”
眼前的符麓和以前的符麓的行為舉止簡直天差地彆,一個人再怎麼變化也不可能像換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完全找不到以前的影子。
符麓挑了挑眉心:“我還以為你會認為是我殺了符麓,奪走了她的身體。”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符麓的身體裡,但我認為要是你殺了符麓,也不會大搖大擺的跟著陰陽子跑到道觀,出現在我麵前,還幫我應付玄門盟會的人。”白太極深吸一口氣,難過問道:“麓麓,她是不是…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嗯。”符麓淡淡的應了一聲。
白太極早料原來的符麓已遭遇不測,可聽到符麓親口成認後還是忍不住激動:“是誰害死了她?符家,是符家對嗎?”
符麓不出聲,算是默認他的話。
符家的人讓原主冥婚,與殺原主沒有區彆,雖然後麵是原主逃跑時自己摔死的,卻與符家脫不了乾係。
廉家亦是如此。
白太極十分自責:“是我沒用,在知道符家利用麓麓擋煞時沒能及時的把她救出來,前段時間明明有算到麓麓有大劫也沒有幫到她,可是我在算到陰陽子去找麓麓的時候,看到麓麓命相有轉機的,怎麼就……”
“你的占卜之術有待加強。”
對符麓來說,白太極對占卜術不過是略懂皮毛,還沒有深入到家。
這話已經說得夠委婉了,依然讓白太極覺得紮心:“前輩說的是。”
符麓的修為比他高,叫一聲前輩也不為過。
“前輩,晚輩有一件事情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