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強大起來 三郎:阿兄,我要學畫畫……(1 / 2)

那方幾個甲舍學子還在用二郎和三郎聽的見的聲音“背後”說閒話, 那邊梁聿禦馬直接躍過了校場和馬場之間並不算高的欄杆。

“倘若甲舍學子都是爾等這般,我梁家子不入這甲舍也罷。”

馬屁在甲舍學子麵前落下一片陰影, 那幾個肆無忌憚說閒話的學子抬頭, 一月白衣衫的少年禦馬居高臨下看著他們。

“你……”

有人已經認出了這就是他們剛才閒話的主角之一,卻不敢叫出他的名字。

都是讀過書的人,知道背後嚼舌根是那市井婦人才會有的行為。

可是……

不過一句大家都在說, 他們就忘記了書本裡看到的禮義廉恥,仿佛不這般湊在一起說上一句梁家兄弟的壞話, 便落了伍,便是不合群,要被其他同窗劃為孤立的那方一般。

如今被他們話題中的其中一主角意想不到的抓了個現行, 他們心中才隱約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君子所為。

雖然如此, 但麵子使然,他們硬著脖子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隻有幾個麵皮稍薄些的, 目光遊移, 臉皮漲紅。

此時梁聿從馬上跳下, 奪過了二郎手裡的四鬥弓,抽箭搭上。

“我弟弟十歲稚齡,就算拉不開弓又如何?”

說話間梁聿一箭又一箭,射空了二郎的箭囊, 又去射三郎的, 不過轉眼間二郎與三郎眼前五十步開外的靶子紅心就被羽箭插滿,這都是他們阿兄不過短短片刻的成果。

“阿兄好厲害!”二郎湊到梁聿身邊, 眼中滿是孺慕。

雖然之前聽到三郎同他說阿兄對著欺負他的王先令拉開了一石弓,連射四箭,箭箭都擦著那紈絝的腦瓜子飛過去。

二郎沒有不相信的意思, 他隻是遺憾自己沒能夠親眼見到阿兄如此威風的時候。

沒想到這才幾日啊!

就又讓他看到了阿兄的射術!

阿兄果然如三郎說的那般英武!

不,三郎那乾巴巴的描述可連阿兄今日風采的三分都沒說出來。

隻可惜阿兄今日拉的隻是他們練習用的四鬥弓,那日的一石弓被山長沒收了,不然也讓這些欺他和三郎年幼的人看看,他們阿兄的厲害!

不過,今日這般也足夠了。

“阿兄教我射箭。”三郎也過來貼到梁聿身邊,還乘機告小黑狀,“夫子本來在教我們的,不過錢兄那邊老是出狀況,夫子就過去看顧他了,我和二郎還沒學會呢!”

梁聿聽聞這話,視線冷冷掃過一旁的甲舍學子,確定這群人全部都是比二郎三郎大了四五歲有餘的少年,他冷哼了一聲。

“你這位姓錢的同窗,是身體有恙還是手腳愚笨?都比你多學了這麼幾年的功夫,怎的還和個未脫奶的稚童一般,連十歲小兒都比不得?”

二郎三郎按捺住臉上笑意。

“他那弓老是出問題罷了。”

“真的是弓出了問題嗎?”梁聿一邊說著,一邊手把手指導二郎、三郎如何拉弓,二郎和三郎也是在此時射出了自己的第一箭。

羽箭飛出,弓弦回彈餘韻在耳邊嗡嗡輕響——二郎的箭差一點便射中靶子紅心。

梁聿輕笑:“連個十歲稚兒都不如,年末考核,也該退出甲舍了吧。”

——這陰陽怪氣又牙尖嘴利的小子!

甲舍的學子如何忍得,有人想上前理論,卻被同伴攔了下來,原是那頭夫子過來了。

夫子看到不應該出現在校場裡的那匹馬還有梁聿:“你?”

他也是識得梁聿的。

書院刺頭子之一,甘泉書院那個夫子不認得他?前幾日還和王先令在校場打群架呢!

“梁思安,你在這裡乾嘛?你們丙舍今日是騎課吧?”

梁聿也不慌,翻身上馬,坐在馬上看著甲舍眾人。

“這邊熱鬨,諸位甲舍同窗都圍在一起討論年末該把誰踢出甲舍呢!我過來湊個熱鬨!”

這陰陽怪氣的話,聯想到數日前王先令校場上欺負梁思璋,作為兄長的梁思安帶著榮焉照、榮曦光、霍斯、周靈胥等人同王先令大打出手一事,夫子眉頭微微蹙起。

“都在練箭,有什麼熱鬨好湊的!趕緊給我回馬場去!”夫子也是教授過梁聿學識的,平日他的課上,瞧見梁聿總是低著頭做自己的,點過他幾次答題,每次都是倒背如流。

如此便知道岑夫子分舍的時候,這小子絕對做了妖,讓岑夫子看走了眼。

夫子不喜歡壞學生,但對天賦異稟的天才學生也多幾分偏愛。

所以梁聿今日行為,他也沒有多嗬斥,隻不過讓他趕緊回去。

梁聿禦馬輕跳過校場和馬場之間的圍欄,輕笑:“確實練箭沒什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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