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甜甜噠番外05(2 / 2)

蘇母剛從慈恩寺燒香拜佛回來,她求了平安符回來要給女兒,沒想到一過來明月軒,就看到女兒跟太子親昵的站在一塊,想也沒想就出聲製止兩人繼續說下去。

她已經知曉宣帝有意讓女兒以側妃的身份嫁入晉王府一事,心中雖然又氣又心疼,聽見太子有法子阻止亦覺歡喜,可太子終究是個外男,如今和心智隻餘七歲的女兒如此親近,就算相府內沒有外人也著實不妥。

沈星闌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往後站了幾步,拉開和蘇長樂之間的距離。

蘇母緊蹙的眉頭終於鬆了些,但一聽見蘇長樂說太子要帶她去騎馬,眉頭就又瞬間皺得死緊。

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太子殿下打完仗回來之後,對女兒的態度也跟以前不一樣。

以前他總欺負蘇長樂,愛逗得她氣呼呼,現在不但不欺負,還三番兩次的想帶她出去玩,動不動就往相府跑。

表麵上像是要找她二兒子,但實際上是想見她閨女。

太子表現得如此明顯,蘇母哪裡還不明白太子為何突然轉了性。

她頓時頭疼不已,心中叫苦連天,自然不可能同意太子帶女兒去騎馬。

蘇母笑了笑,委婉拒絕:“明日便是慶功宴,臣婦今日還得跟長樂交待許多事,她恐怕不能和殿下出門了。”

蘇長樂本來就沒真想要去騎馬,騎馬隻是不想沈星闌衝動行事,自然不會跟自己的母親強拗。

這件事終是不了了之,沈星闌再沒理由留下。

進了明月軒之後,蘇母見她弄臟了衣裳,先是讓丫鬟替她更衣,再是屏退左右,不疾不徐地將從慈恩寺求來的平安符,裝進她貼身攜帶的荷包裡。

蘇長樂見母親麵色凝重,立刻乖乖坐好,知曉她這是有話要說。

蘇母卻沒有馬上開口,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端起茶杯輕輕地吹了吹,茶香瞬間彌漫在空中。

她慢悠悠地抿了一口,放下茶杯,這才直視女兒:“樂兒雖然隻記得七歲的事,可你到底年已及笄,還與四皇子定了親,你往後不可再和太子殿下那般親近,尤其是在外頭,見了太子不可以再隨意地喊他太子哥哥,知不知道?”

蘇母這話也無他意,隻是蘇長樂並非真隻有七歲,如今再不能像小時候那般,與太子毫不設防的玩在一塊。

蘇長樂已經很久沒有被母親訓斥。

母親訓人時語氣並不嚴厲,甚至可說溫柔,可眉眼神情卻極為認真,就像小時候一樣,苦口婆心的教導著她。

蘇母的出身其實不高,並非世家的名門千金,她原是溫家的丫鬟,後來嫁給了當時還是武將的蘇澤,年紀輕輕就跟著他一塊到邊關吃苦。

蘇澤未曾看輕過她,就算如今已位極人臣,也未曾納過偏房側室,京城裡不知多少人羨慕蘇母。

是以,蘇長樂重活一世還是想不明白,為何與母親這般恩愛的父親,會在三年後突然看上一名歌女,強硬地納她為妾,最終引來殺身之禍。

前世若非父親硬要納那名歌女為妾,觸怒龍顏,宣帝也不會不由分說就收拾蘇家。

這一次,她得先早父親一步找出那名歌女才行。

蘇長樂斂下眼睫,撒嬌般地往蘇母懷中靠去:“女兒知道了,女兒定會乖乖聽阿娘的話。”

話說得軟軟糯糯,模樣再乖巧不過。

蘇母笑得眼睛彎彎,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腦袋:“好,樂兒最乖。”

沈季青離開之後,蘇天揚先是將玩忽職守的護院罰了一頓,接著看守後院的護院就又多了一倍,尤其是蘇長樂的明月軒外,幾乎每隔幾步就有一個護院,可謂戒備森嚴。

饒是如此,當晚蘇長樂的窗欞還是被敲響。

黑暗中,蘇長樂緩緩的睜開眼,她聽著石子砸在窗欞上,不緊不慢的聲響,像是想到什麼,在心中暗罵了句幼稚鬼,便又蒙頭大睡。

她今天被沈季青碰了手跟下巴,簡直惡心得要命,沐浴時差點把這兩處搓到破皮,現在完全沒心思應忖沈星闌。

另一頭的沈季青,則再度陷入昨夜反複折磨他的夢魘之中。

今晚的夢和昨日不太一樣,多了幾段,夢裡他退了蘇長樂的婚,自慶功宴之後她便終日渾渾噩噩。

退婚那日,大雪初至,蘇長樂投井自儘了。

這分明是夢,但她投井的那一瞬,沈季青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涼了,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沈星闌你乾嘛,你清醒點,不要靠近我──”

發現沈星闌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本能地想扯開嗓子尖叫出聲,好讓正在外頭找她的哥哥們進來救她,沈星闌卻快一步捂住她的嘴。

蘇長樂心臟驟縮,驚恐的瞪大眼。

“彆怕,孤不會傷害你。”低沉的嗓音伴隨著濃烈酒氣朝她襲來,隱隱透著某種壓抑的念想。

溫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蘇長樂耳根驀地一熱,呼吸不自覺亂了幾分。

她緊張的抓住他的手臂,想將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撕扯下來,才驚覺他渾身是汗,就連身上衣袍也已經濕了大半。

他的頭發被汗水打濕稍顯淩亂,衣衫更早已被汗水浸濕,貼合在身上,完美勾勒出寬肩窄腰。

手臂上流暢優美的肌肉線條,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隆起。

掌心下的觸感灼|熱而結|實,蘇長樂心臟猛地一跳,像是被燙到一般,迅速的將手收了回來。

“相信孤,孤不會害你,等會兒放開你時,不能亂叫,好嗎?”他的聲音明顯帶著顫|抖,氣息也已經紊亂得不象話。

蘇長樂長睫輕|顫,連忙點頭。

沈星闌果然依言鬆開了手。

她見沈星闌還算清醒,沒有對她胡作非為,心裡剛緩了一口氣,便猛地一陣天旋地轉。

沈星闌居然瘋了似的,一把將她扛在肩頭上!

她的雙腿被他牢牢抱住,頭倒垂於他已經半濕的寬闊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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