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頌一邊在心裡犯著嘀咕,還一邊據理力爭,試圖通過向陸芮末證明花雕醉雞裡根本就不含酒精的方式,來獲得品嘗這道菜的權利。
而不管她怎麼撒嬌賣萌嚶嚶嚶,陸芮末的態度都沒有絲毫的鬆動,一開口就是拒絕三連:“不行!不可以!想都彆想!”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也有一定的科學依據,但是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道菜裡的酒精沒有揮發乾淨,把你給吃出個好歹來,你後悔都來不及!”
一旁的趙知予聽到這話,也忙不迭地點頭附和:“就是啊頌頌,像這種試試就逝世的事兒可不是鬨著玩兒的,你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嘗試!”
蘇纖塵更是一臉沒好氣地直接拿白眼兒翻她:“咱能稍微有點兒出息嗎?好吃的和命哪個重要?”
“你們跟她掰扯那麼多乾嘛?直接把這道菜撤掉算了,眼不見頌不饞!”夜星黎說著,就作勢要喊服務員。
而被他們嘮叨得一個頭兩個大的風雅頌:“……”
神他媽的眼不見頌不饞。
你是懂罵人的!
而她能怎麼辦呢?
她隻能快速攔下要喊服務員撤菜的夜星黎,委屈巴巴的小聲逼逼:“彆罵了彆罵了,我不嘗了還不行嗎?”
“這道菜也不用撤,雖然我吃不了,但是你們幾個可以吃啊!不能因為我有忌口而剝奪了你們享受美食的權利!”
也許是她耷拉著腦袋,委屈巴巴地認錯的模樣太能唬人,夜星黎終究還是把到了嘴邊兒的話給咽了回去。
而另外三個人卻明顯沒打算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蘇纖塵型如彎月的眉毛一挑,開口就是一句:“真的嗎?我不信。”
“除非你當場給我們寫份保證書,還要簽名按手印!”趙知予故意給她出難題。
陸芮末更是很‘貼心’地把保證書的內容都幫她想好了:“我們也不向你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你就在保證書上寫,如果你因為嘴饞偷吃花雕醉雞而導致過敏住院了,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沒能搶救回來,你家的億萬家產分我們四個一半,然後我們四個再各自分,也不枉我們姐妹一場!”
聽著聽著就逐漸感覺到不對勁兒的風雅頌:“……”
不是,這怎麼勸著勸著,還惦記起她的億萬家產了呢?
她認認真真的在聽她們講話,結果她們完全是在胡說八道地跟她開玩笑?
麵對他們一個比一個離譜的信口胡謅,風雅頌邪魅一笑:“女人,如果你們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打消我偷吃花雕醉雞的念頭的話,那我告訴你們,你們成功了!”
說完她拿起筷子端起碗,就又開始了埋頭乾飯。
而猝不及防的就被她用魔法打敗魔法的陸芮末、蘇纖塵、趙知予:“……”
謝謝,突然有被油膩到。
他們幾個雖然嘴上說得誇張,實際上還是很相信風雅頌的自控力的,盯了她一會兒後就由陸芮末牽頭,湊到一起打起了撲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