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得夠深的啊你,重總都給你什麼好處了?說出來讓我們羨慕羨慕?”
“重總他私底下對你怎麼樣?是不是像紳士一樣溫柔?”
麵對她們的拷問,紅發姑娘隻紅著臉搖頭:“沒有的事兒,你們彆瞎說。”
然而沒過多久,她就升職了。
可是她的工作表現在重俊峰所有的秘書裡,並不算突出。
這進一步證實了鐘毓秀的猜想。可是其他秘書對重俊峰的濾鏡不僅沒被打破,反倒還有些期待類似的幸運能夠降臨到她們頭上。
簡直無可救藥。
紅發姑娘走後,她剩下的工作全都由鐘毓秀來負責交接。
也因此,她出入總裁辦公室的次數也開始變得頻繁。
重俊峰也總是帶她出席飯局、出差。
儘管每次出發前,她都會收獲周圍很多秘書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但鐘毓秀很討厭陪重俊峰參加飯局,更討厭和他一起出差。
因為在那種場合裡,她仿佛隻是重俊峰帶過去的一隻小寵物,任何人都可以開口逗兩句,上手摸一摸,甚至想要以醉酒為借口對她行不軌之事。
而重俊峰不僅不會阻攔,甚至連他,都是這些齷齪的人中的一員。
鐘毓秀討厭這種人格被彆人踩在腳下,肆意侮辱踐踏的感覺。
可是畢業在即,她又擔心如果貿然辭職,會影響她的實習證明。
隻好一邊在心裡勸自己:再忍一段時間,等拿到實習證明後就辭職。
一邊以各種理由躲著重俊峰,讓其他人代替她去出席飯局,陪重俊峰出差。
實在躲無可躲時,才硬著頭皮去個一兩次。
就這樣,她平安無事的熬到了實習期滿。
返校的前一天晚上,重俊峰組了個飯局,歡送他們這批實習生。
鐘毓秀想著都最後一次了,不參加不太好。而且現場還有很多彆的實習生,隻要她不喝酒,不往人少的地方跑,應該也不會出什麼意外,就去了。
飯局的氣氛很熱烈。
實習生們被壓迫了這麼久,如今終於擺脫了‘華耀傳媒員工的這層身份,再也不怕得罪重俊峰這個頂頭上司,全都變得無法又無天!
他們合起夥來輪流灌重俊峰酒,直接導致菜還沒上齊,重俊峰就已經醉到神誌不清。
他攥著鐘毓秀的手腕一直說胡話,惹得在場的人全都怪笑著調侃她:
“可以啊毓秀,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也不知道前段時間是誰天天拜托我幫忙給重總送文件,搞得我還一直以為你是不是對重總有什麼意見,這怎麼一轉眼的功夫,手都拉上了?”
“你們懂什麼,人家這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鐘毓秀被膈應得臉都要綠了。
偏偏重俊峰握著她手腕的手跟鐵鉗一樣,怎麼掙都掙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