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在說什麼危險的話?
什麼叫做想殺人的話,當著麵就可以輕易做到啊!
你們日政到底在養什麼怪物啊,而且彆不把他當外人啊,偵探社可是有監控的!
雖然沒能和太宰住到一個房間,不過這也是預料之中,橘真夜很輕易的接受了這個安排,他跟著國木田和太宰返回偵探社宿舍樓,路上經過便利店還興致勃勃的買了兩包糖兩包薯片和兩個熱騰騰的大肉包,結賬的時候看到邊上白天剩下的飯團,想了想還把飯團也帶上了,當然薯片是給他自己的,熱騰騰的肉包遞給太宰,剩下的飯團則到了國木田手裡。
國木田看著手裡冰冷的飯團,又看著神色懨懨的太宰手裡熱騰騰的肉包,頭頂冒出三個碩大的問號。
回到宿舍樓,橘真夜爽朗的道了彆,然後踩著輕快的腳步走進了安排給自己的房間。
門從內部闔上,橘真夜立在門邊,璀璨的金色眼瞳一點點將房間內部收進眼底,就如同國木田所說,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不過很乾淨也很整潔,鎖在壁櫥裡的被套還是全新的,新的洗漱用品也都擺在櫃子裡——看著很不錯,就是比他前一天居住的環境差了幾百個檔次。
但是,這裡距離太宰的直線距離不超過二十米。
真好呢。
橘真夜默聲勾起唇角,腳下的步伐邁開,他走了進去,先是把不離身的素描本放到榻榻米上,又飛快的衝了個澡,鋪好床,洗漱,然後關燈躺好。
時間已經很晚了,房間之外一片靜寂。
在黑夜之中,橘真夜眨了眨眼,最終緩緩的閉上眼睛。
一夜過去。
明媚的朝陽穿破雲層。
在嚴謹的國木田即將敲響門的前一刻,橘真夜打著哈欠拉開門:“早上好,國木田君。”
猝不及防的開門,國木田差點沒收回手:“……早。”
橘真夜又打了個哈欠,然後跟國木田旁邊的太宰也打招呼,太宰顯然也很困——他可是每天都遲到早退的人。
於是,兩人異常同步的,當著國木田的麵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國木田:“……”
打完哈欠,又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性淚水,橘真夜才慢吞吞的抱著自己的素描本,關門往外走。
國木田看了一眼素描本,再次確認自己昨晚沒有聽到橘真夜離開的聲音後,才邁開腳步跟上,“沒有休息好嗎?是因為陌生的環境嗎?”
“不,”橘真夜搖搖頭,“我不認床,睡不好是因為太高興了。”
“太…高興?”
“嗯,是呢。”提到這個,橘真夜的眼睛一瞬間變得亮晶晶的,仿佛前一秒的困倦都是假的一樣,然而他隻說了這一句,就沒有再往下透露的打算,而是迎著朝陽慢悠悠的走下樓梯。
按照計劃,今天的行程是去往市警局調查第二個密室死者的情況。
三人抵達市警局的時候,前田警官正在門口等他們。
因為合作過很多次,具體的事項已經通過郵件進行了交流,所以這次見麵前田警官隻是看了橘真夜一眼,然後就帶著他們走進警局。
於是,前田警官和國木田走在前麵,橘真夜和太宰落後兩步走在後方,因為是上班時間,警局的成員們經過時還會互相打招呼。
橘真夜四處看了兩眼,確定四周沒人關注他之後,從口袋裡掏出兩顆防低血糖的糖遞給太宰,打著哈欠的太宰看都沒看就拆開包裝塞進嘴裡,又把包裝團吧團吧塞回橘真夜手裡的時候,就在這時眼角餘光一瞥,太宰停了下來。
前方的前田警官察覺到了他的動作,也停住腳步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然後看到了自己的偵查小組的新實習生中村岩。
中村警員沒有注意到他們,此生正跟同事們打著招呼並肩走進辦公室。
“是有什麼問題嗎?”前田警官問。
太宰搖頭:“沒,什麼都沒有。”
沒發現彆的異常,前田警官繼續帶著三人往前走,邊走邊說最新的情況:“因為第二個死者的出現,情況又變得更複雜起來,為了保證剩下幾個嫌疑人的安全,當日在場的兩位死者的友人都已經接回警局內部保護起來了。”
國木田翻開自己的手賬本,核對了一下數據,問:“整個排球隊的成員都在警局內嗎?”
前田警官一邊點頭一邊推開被封條封鎖的詢問室的門。
——這是第二個死者死亡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