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來探病的渡邊拉開病房的門,下一秒就發出尖銳爆鳴。
“你在乾什麼啊!!!”
這一聲爆鳴成功將橘真夜的意誌力消耗殆儘,他腳一歪毫無預兆摔回床上,一動不動了。
“哦呀~”感歎醫學奇跡的太宰驚呼一聲,驚奇的探身去看一動不動的橘真夜,“感覺怎麼樣。”
橘真夜眼裡的光消失了,他麵無表情的回答:“痛,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痛。”
太宰點著下巴:“這樣啊。也很正常,畢竟你可是在緊急加護病房躺了三天——額外一提,你倒下這三天,醫院下發了十五張危機通知,你差點就光榮獻身了。”
“等等,三天!!”
震驚的橘真夜試圖坐起來。
震驚的橘真夜又倒了下去。
疼痛的哀嚎一瞬間響徹病房,剛剛休息不到三個小時的醫護人員聞聲衝過來。
一個小時後,橘真夜被打成了石膏人。
掛
() 著聽筒的醫生(),垂眸看了一眼渡邊不離身的公文包(),眼裡都是譴責:“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麼工作的,但病人的生命力已經幾乎耗竭,各個器官的衰竭狀態通過醫療手段艱難遏止,這種情況下,病人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休息,請不要再拿工作來打擾他了。”
交代完病情,嫌棄的醫生頭也不回的離去。
渡邊:“……”
太宰:“噗……”
橘真夜:“噗……”
渡邊一秒憤怒:“你笑個屁啊!誰會像你一樣,才剛出危急加護病房就把自己四肢的血管崩得七零八落的,連醫生都以為我在虐待你——啊啊,救命啊,算我求求你,你不要再試圖爬起來了!你想要做什麼,你說出來,我幫你啊!!”
就算全身都打滿石膏也想要爬起來的橘真夜一頓,不太信任的看著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渡邊,“我想回家給花澆水,三天了,我的花三天沒喝水了。”
渡邊:“……”
太宰:“……”
渡邊抱頭尖銳爆鳴:“你都快要死了,你還想著澆花!”
橘真夜頓了頓,為自己代言:“沒死啊。這不是還活著。”
渡邊:“…………”
太宰:“…………”
渡邊認命了,他抹了一把疲憊的臉,將手頭關於遊樂園的彙報工作無限推後:“我幫你我都幫你,你彆爬起來了。”
然而,他的讓步換來了橘真夜的無限嫌棄:“你不行。你根本分不清野草和花!六年前你自告奮勇幫我拔草結果把剛發芽的羽扇豆花拔了的事情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渡邊:“……”
他當然沒忘,因為那件事,橘真夜差點原地刨坑把他埋了——要不是挖完坑剛好到要吃晚飯的時間,橘真夜忽然餓了的話,可能他現在已經快六歲了。
但除了他還能有誰?
其他特工根本不被許可進入橘真夜的彆墅……不,等等,好像還有一個人。
渡邊和橘真夜一幀一幀轉向旁邊。
一旁的太宰眨了眨眼,舉起手,無辜的指著自己,“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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