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小師妹(我要成仙)(1 / 2)

司徒空這一閉關,就是五年時間。

對阿洛來說,隻是換了個修煉的地方,從司徒空所在的逍遙峰來到掌門所居的無塵峰。劍宗弟子也不覺得奇怪,掌門和司徒師叔關係那麼好,幫師弟教教徒弟怎麼了,這不是正常麼。

一向懶散不靠譜的小師叔突然閉關苦修起來,這才叫人震驚呢。

而陵元掌門很快就體會到了和師弟一樣的感覺,儘管換了個師父教導,依舊掩飾不住阿洛她內蘊靈秀,天資聰穎,學什麼都極快,極認真。

做她的師父的確會有不小的壓力,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教無可教。

陵元原本還擔心揠苗助長,反倒折損了阿洛這樣的天才,想著順其自然,以清靜無為的態度對待阿洛,這下也不得不臨時改主意了。

再這麼放任下去,他就要赴師弟的後塵了。

與其相處日久後,據陵元仔細觀察慎重判斷,阿洛這份天資悟性隻怕不在劍宗開派祖師之下,而且天資絕佳,晉階這般快,心境卻沒有出現絲毫薄弱之處。

陵元本還有些擔心,這修真界的天才從來數不勝數,但像玄英道君那樣,修行順風順水數百年,一朝心境出現瑕疵,念頭不通達陷入魔障,若閉關靜養之後出來,還是如此心境,隻怕長生無望。

反觀阿洛,年幼便曆經坎坷,初入修真界還險些被玄英道君帶走當作破解心障的工具。現在則貴為劍宗嫡傳,備受重視,小師弟和眾弟子都對她寵愛非常,她自身又天資絕佳,遠超眾生。

而無論是戾氣怨言,還是驕縱自傲,這些都沒有出現在她身上。

陵元有留心到,自阿洛入門以來,就不曾提過昆侖仙宗和玄英道君一句。對於修煉以外的事和人,她似乎都不怎麼關心,她師父司徒空還勉強算個例外。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麼,那勞啥子玄英道君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除了這具身體和那玄英道君尚有一番因果尚未了結,應該也就是大機緣係統所說的什麼心願了。阿洛也沒想過讓劍宗為她出頭解決,隻要她能恢複真身十分之一的實力,彆說玄英道君,就是所謂的昆侖仙宗也不足為敵。

除了儘心指導她劍道上的問題之外,陵元掌門還允許藏劍閣中的典籍她儘可觀閱,凡是有不懂的,再來問他。

藏劍閣中囊括劍宗所有典籍,門中弟子借閱都需依照規矩,唯有掌門方有這等權限隨意觀看,現在又多了阿洛一人。

阿洛還不知她擁有了遠超他人的特權待遇,她就如同一塊海綿般不知疲倦地吸收著這些劍術劍道知識,實力進境越來越快。

*

“小師妹,你可還記得我啊。”

幾年不見,越霽也越發清俊挺拔了,從為人謹慎愛碎碎念的半大少年變成依舊愛笑生機勃勃的青年,見到阿洛忍不住起了逗弄的玩笑之意。

阿洛看著被掌門師伯帶過來的人,心頭一動,微笑道,“糖人,木偶,護花鈴。”

這些是她三年來的生辰禮物。

阿洛在天界的時候沒有過生辰,沒想到在凡間修真界,卻有許多人為她慶賀生辰。

哪怕不能隨便入逍遙峰,劍宗上上下下的師兄們都送來了禮物。

阿洛對這些人說不上在意,但也不討厭,凡是送來的生辰禮物還是平日外出帶回的小玩意,從未有推拒的。她都認真分門彆類放在箱櫃裡,誰送的,一看便知道,人和禮物都對得上。

司徒空問起的時候,阿洛說的是原身的生辰八字,若是換成她的,在某些近乎道的大能手中說不定會測算到她的真身仙靈上去,那就麻煩了。

還記得第一次過生辰時,那還是阿洛剛來逍遙峰沒多久,司徒空不知如何避開了掌門的眼睛,下山還帶回了幾壇子酒。他問阿洛喝過沒,阿洛老實回道沒有,然後在心裡默默道她隻喝過一點瓊漿玉釀。

司徒空大感惋惜地搖頭道,酒可是個好東西,既能解千愁,又可感悟人間紅塵之味,七情六欲。

阿洛聽了他的話,試著拿過來喝了一杯。然後悶哼一聲,頭直接磕在了桌子上,整個人醉了過去。她忘了她這身板還是個凡人孩童,一點酒量都沒有。

第二日阿洛還是準時從桌邊爬了起來,頂著額頭上明顯的紅印子,沒有半分懈怠繼續堅持練劍。

至於司徒空本人還喝得醉醺醺的,把自己掛在屋頂上睡到大晌午呢。

從此以後,司徒空便嘲笑他這個小徒弟是‘一杯倒’。

阿洛:“……”

在阿洛熟練掌握以劍氣化解酒意保持不醉,順便還能幫她師父司徒空也醒一醒酒之後,司徒空再也不讓徒弟一起喝酒了。

越霽應該是除師叔司徒空之外,劍宗最熟識阿洛的人了。

想當日他親眼看著她還是一普通凡人孩童的時候,就頂著元嬰真君的威壓不肯順從,到見證她通過試煉,拜入司徒師叔門下,成為劍宗眾人的小師妹。

不過自從小師妹築基後由司徒師叔單獨教授在逍遙峰修煉,不再與其他弟子一同習劍後,劍宗弟子們就很難看到小小軟軟呆萌可愛的小師妹了,頂多就隻能出門後帶回一些小玩意送去逍遙峰,為此還甚為惋惜。

在掌門師尊處再一次見到阿洛,越霽也有些吃驚了。原以為在司徒師叔門下,難免會沾染他的性情作風,小師妹也應該會是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活潑恣意性子,乍一看,怎麼倒是與掌門師尊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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