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1 / 2)

()分開兩個多月,昨夜是久彆重逢,加上陳安修又喝了點酒,故意挑起事端,所以夜裡的激烈程度就在情理之中了,幸虧農家樂附近的住家不多,要不然就該疑惑為什麼這家人的燈一直開到後半夜址:。

做的時候自然是很爽,章時年開禁,陳安修的回應也是直接而火辣,隻是做完之後這後遺症也出來了,到了早上,彆說早點起床,就是有點清醒的意識對陳安修來說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恩,馬上就到了,你讓人稍微等會……”現在是早上五點,北方的冬天,這個點上,天色還是黑漆漆的,因為太陽還沒出來,溫度也低,特彆是剛從溫熱的被窩裡爬出來,被山上的冷風一吹,牙齒都打哆嗦。孫曉戴著的絨線帽子一直拉到耳朵下麵,縮著腦袋,胳肢窩裡夾著手電筒,一路小跑著來到陳安修家門口,來拉貨的車已經到了,可是陳哥的電話怎麼都打不通,這在往常可是沒有的事情,之前忙的時候,有過一天夜裡來兩三趟車的時候,陳哥都能爬起來幫人裝車,白天還照樣在小飯館忙活,那精神頭,羨慕的一眾人都想去部隊裡鍛煉兩年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陳哥,你在家嗎?”孫曉扯著喉嚨在牆外吼了一嗓子,見屋裡沒開燈,就轉到門口那裡,剛想敲門呢,門一推就開了,根本就沒從裡麵鎖上,他的心裡有點玄,彆是出事了吧,雖說秋裡鎮的治安還可以,但也沒到家家開著大門睡覺的地步啊。他又喊了一聲還是沒回應,他心裡開始打鼓了,想著是先把張言喊過來還是進去查看一下情況。不過想到張言還在屋裡陪著那火車司機,三五分鐘的也過來,他大著膽子推開門進去,院子裡黑漆漆的,什麼聲響都沒有,他打著手電筒四下裡照了照,發現靠近屋門口的時候有散落著一隻鞋子,還有外套和皮帶。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鞋子和皮帶他不確定,但外套好像不是陳哥的,款式不對,味道也不對,孫曉越想越覺得不對,如今章先生不在家,陳哥這是帶人回來了嗎?但以陳哥的為人不能啊。

“啊……”孫曉正為難著是不是繼續喊人的時候,屋門赫然從裡麵打開一條縫隙,孫曉被這遽然出現的動靜嚇得驚叫出聲,轉身就想跑。

“大半夜的,你鬼吼鬼叫什麼?”

儘管聲音很嘶啞,孫曉還是聽出那是陳安修的聲音,他止住已經跑到院子中間的腳步,轉頭拍拍胸口說,“陳哥,人嚇人嚇死人,你就不能先開個燈?”

陳安修沒從屋裡出來,隻伸出一隻手,手裡勾著一串鑰匙說,“是不是拉貨的人來了,昨天在家裡喝酒,有點喝多了,這會有點起不來,你和張言先去盯著。”

孫曉伸手把鑰匙接過來,說道,“我說你的手機怎麼一直打不通,原來是喝酒了啊,那你再睡會吧,我們去盯著一個樣。”

“給司機一箱子雞蛋,天這麼冷,這大老遠的來了。”

“行。”孫曉答應著,賊溜溜的眼睛還想往屋裡瞅兩下。陳哥光聽聲音就知道人很疲憊,但疲憊中還帶著那麼點慵懶和滿足,實在不得不引人遐思。

“那先這樣吧,有事天亮再說。”說完動作很明顯地就想關門。

但孫曉已經看到屋裡還有個人影,看那身量絕對是個男人,他瞎表忠心說,“陳哥,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和彆人說的。”隻是心裡有點怪怪的,刨除性彆不說,陳哥和章先生還是挺般配的。他以為即使將來有天有人出軌,也是章先生那樣的,有權有勢,年紀也不大,怎麼偏偏是陳哥呢?

他今天有什麼不能和彆人說的,陳安修還沒徹底清醒過來的腦袋極力思考著這個有點複雜的問題,但順著大腿留下來的一些熱液徹底打斷了他的思路。

兩個人折騰大半宿,太過清晰的記憶沒有,他就模模糊糊地記得好像被章時年擺成了各種靡亂的姿勢,在堂屋的各個地方被肆意進入,撞擊,然後哭喊著一次次的到達高(和諧和諧)潮。最後兩人累的床都沒上去,也沒洗澡,就在堂屋的沙發上旁邊相擁著睡過去了,直到剛才聽到孫曉進院子的動靜,幸虧沒人那人進屋,要不然他和章時年在屋裡做過些什麼一目了然,那樣他就真的不用出去見人了。

“在想什麼?”章時年從後麵抱住他的腰,兩人堪稱完美的腰線沒有任何隔閡地緊密地貼在一起。

陳安修磨磨牙,在他懷裡回轉身,張嘴在章時年肩膀上咬一口。回家搞個突然襲擊也就罷了,回來搞個這麼大的陣仗。身體是享受到了,但過程實在讓人不想回憶。

“乖,改天給你買根骨頭。”章時年在他圓潤的屁(和諧)股上拍一巴掌,放縱過後的身體裡還殘餘著一些悸動。

“你是,冒冒是,班頭是。我和噸噸不是。”陳安修已經被氣暈頭了,連自己說什麼大概也不清楚了,但他還知道不能讓章時年繼續做下去,拍掉那人的手,哆嗦著腿就要去浴室,身體裡的那些東西不弄出來,睡覺不舒服。

章時年笑著追上去,把人扛進浴室,簡單地衝洗清理一下,又把人扛出來,這次是真的上床睡覺了。

之前的疲累加上昨晚的運動,陳安修拱在章時年邊上黑甜黑甜蜜地睡了一大覺,醒來的時候天還是暗沉沉的,外麵應該是下雨了,雨點敲打在窗子玻璃上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明明昨天晚上還是滿天星星的,天氣還真是說變就變。

章時年已經起床了,沒去上班,穿著家居服和室內拖鞋,坐在不遠處的辦公桌對著電腦看東西,桌上隻開著一盞光線柔和的小台燈,昨晚沒來得及仔細觀察,今天看看,人好像有清減一些。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