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可不是被一把槍指著,小陳和後麵那輛車的三個人也同時拔槍。
對小郭和小陳這些警衛員來說,所有攔車擋道的人,都是可能危害首長安全的嫌疑分子。
小郭握著槍指著渣男說道:“嚴同誌現在有任務,有私人事務等休假的時候再來!”
“我……我……”渣男話都說不利索。
同時被五把槍指著,他其實怕得後背都開始出冷汗,但仍舊不敢鬆手。
他如果鬆手,他跟阿彩的唯一的機會,就會徹底消失。
按照嚴勝男的性格,和她剛才的態度來看,隻要嚴勝男一進了軍區大院的大門,可能就再也約不出來了。
現在不能嚴勝男談判妥當,難道真的要等到婚宴那天,當著兩邊的親朋好友去悔婚?
挨打挨罵什麼的他其實一點都不怕,但他沒有膽子去傷兩邊家族的顏麵。
更何況阿彩跟嚴勝男還是堂姐妹,這麼一鬨,他跟阿彩也徹底沒了可能。
沈雲旗麵色不虞地轉頭看了渣男一眼。
就被這麼輕飄飄地掃一眼,渣男好像被掐住了脖子,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立馬撒開了抓住車門的手。
嚴勝男那個叫阿彩的堂妹,見渣男撒了手便慌了,直接跑到車頭的位置跪下。
她跪下之後便開始磕頭,涕淚橫流地哭求道:“堂姐,求你,求你讓我一回行不行?”
嚴勝男沒有出聲,她臉上的表情有羞憤有尷尬有厭惡,就是沒有同情。
儘歡欣賞嚴勝男的態度,不慌張不鬆口不表態。
要是嚴勝男腦子不清楚,對她渣女堂妹同情的話,那才是真的是沒救了。
小陳和小郭兩個警衛員,也被阿彩近乎跪地哭求的行為,弄得有點懵逼。
要是阿彩是個男人,彆說哭得涕淚橫流,就是缺胳膊少腿兒,他們也敢下去直接拖走。
但偏偏阿彩是個女人,還是個如花似玉年齡的女人,發生拉扯不僅場麵不好看,後麵還可能有作風問題的後遺症。
“嚴勝男!”沈雲旗喊道。
“到!”嚴勝男條件反射地答到。
沈雲旗不帶任何情緒地說道:“你的個人問題……”
“首長我錯了,我馬上下去處理!”嚴勝男說著就準備下車。
沈雲旗轉頭涼涼的看著她,“我說讓你現在下車了嗎?”
“啊?”嚴勝男一頭霧水,首長不是嫌煩讓她下車?
沈雲旗看著嚴勝男蠢呆呆的表情,微微勾了下唇角,
“你的個人問題,組織上也是關心的,既然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就要主動彙報組織!當這麼多年兵,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
嚴勝男被說的更懵了,結婚報告不是打了嗎?怎麼沒彙報啊?
“啊什麼啊?還嫌不夠丟臉咋的?”沈雲旗不耐煩地揮手,“下去把人帶上,後麵那輛車還有空位!”
儘歡在嚴勝男耳朵旁邊悄悄說道:“勝男阿姨,是讓你把這兩個人一起帶回軍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