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不正當關係(2 / 2)

“還嫌不夠丟人?嚴勝彩你不要臉不要緊,能不能彆連累家裡兄弟姐妹的名聲?”

“大伯母覺得我帶累了嚴勝男的名聲,大可以直說,何必扯上家裡其他的兄弟姐妹!”嚴勝彩今天被凃月輝罵了好幾次,現在終於忍不住了。

“嚴勝彩,你要是還想好好嫁人,就把嘴閉上!”柴玉珍大吼。

柴玉珍覺得嚴勝彩腦子進水了,就算凃月輝的話說的難聽,但卻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嚴勝男本來就是受害的一方,凃月輝作為母親有氣是正常的。

但凃月輝礙於當家主母的責任,沒當場追究嚴勝彩,反而在竭力維護嚴家的顏麵,已經算是胸懷很寬廣了。

要換了她柴玉珍,說實話她是做不到凃月輝那麼好的。

凃月輝衝著柴玉珍擺了擺手,盯著嚴勝彩問道:“嚴勝彩你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難不成你還覺得自己很光榮嗎?”

“大伯母你也彆衝我急赤白臉的,嚴勝男也不是什麼要臉皮的好東西!”嚴勝彩忍著臉上的劇痛,扯起唇角嘲諷地說道。

凃月輝聽了嚴勝彩的話,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相信嚴勝男斷不會做出什麼有違尊嚴和顏麵的事情。

雖然嚴勝男被當成男孩子養大,又常年呆在部隊,跟凃月輝也不像是尋常母女那樣,關係親密無間。

但嚴勝男什麼個性的人,凃月輝這個當母親又怎麼會不清楚。

凃月輝沒反應,並不代表嚴寶河能忍得住,揚手就給準備甩嚴勝彩巴掌。

嚴勝男隔開嚴寶河的手,坦蕩地問道:“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兒?”

“哼!彆以為我不知道,”嚴勝彩手指著沈雲旗,“你跟這位首長有不正當的關係!”

嚴勝男搖了搖頭,難以置信地盯著她說道:

“原本我還以為你是被嫉妒和感情衝昏了頭腦,現在看來你簡直無可救藥,你知道你指的是誰嗎?就敢亂攀扯!”

嚴勝彩哼了一聲,理直氣壯地分析道:

“如果不是跟你有不正當的關係,為什麼這麼袒護你偏幫你?

乾嘛非要插手我們的家務事?乾嘛非置我和傑哥於難堪的境地!”

奇葩的人邏輯思維都不正常,自己腦子裡麵裝著狗屎,就看彆人都是狗屎。

“你跟任傑這個下場,都是你們自己作的,你不檢討自己的錯處,反而懷著肮臟的心思胡亂揣測彆人,真是惡心透了!”嚴勝男一臉嫌惡地說道。

嚴勝彩從小到大一直把嚴勝男視為假想敵,她被嚴勝男鄙夷的態度刺激得理智全無,大聲說道:

“嚴勝男你也彆把自己看得太高尚,之前我和傑哥找你解除婚約的時候你還不情不願,這個人一來你就變了態度,不就是想另尋高枝嗎?”

嚴寶河一巴掌終於還是打到了嚴勝彩的臉上,“你你你……”

都氣得找不到詞罵的嚴寶河,隻得衝著沈雲旗鞠了個躬,“首長!實在對不起!”

沈雲旗臉上似笑非要,盯著嚴勝彩說道:“嚴勝男是我手下的兵,彆說我隻是按照規矩辦事,我就算是明著袒護她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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