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都看到了對方的忐忑,這姑娘一看就是個硬茬子,看著就很紮手。
但現在往回撤,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兩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姑娘嚇退,這麵子往哪兒擱啊?
儘歡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兩人用眼神交流,然後挑眉嗤笑道:
“你們兩辛辛苦苦跟了我一路,不會是來專門給我表演大眼兒瞪小眼兒吧?”
其中那個方臉青年說道:“小丫頭片子,你的膽兒未免太大了些!”
“對付你們兩這樣的小角色,哪裡還用得著什麼膽子?”儘歡嘲諷地說道。
這兩人腳步虛浮晃蕩,不說拳腳功夫的底子沒有,連力氣都小的很,肩不能挑背不能抗的空心枕頭,根本不足為據。
再來兩人身上除了兩把小小的匕首,也沒帶什麼殺傷性武器,就更不用怕了。
方臉成功被儘歡激怒,他氣哼哼地說道:“小丫頭彆有勁兒都使在嘴上,今兒我們哥倆就給開一開眼界!”
“行吧,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大不了我就當是看一場不要錢的猴戲,等戲看完了我們再談彆的!”儘歡勾著唇角說道。
另一個圓臉青年說道:“國慶,你跟小丫頭廢什麼話,就算她本事再大,我就不信我們兩個人都治不住她。”
方臉本來還覺得他們兩個大男人對付一個小姑娘,有點太不公道。
但他看著儘歡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猶豫了幾十秒,也同意了方臉的提議。
儘歡看著這兩個小青年,一左一右張開雙臂地靠過來,就覺得很好笑。
他們張開手臂,以為是在玩老鷹捉小雞呢?
就算是玩老鷹捉小雞,還不知道誰是老鷹,誰是小雞崽呢?
儘歡從挎包裡掏出那天用過的黑鞭子,都是些宵小之輩,用鞭子抽一頓就夠他們受的了,還用不上她拳腳上陣。
現在儘歡覺得這條鞭子好用極了,一鞭下去,一道血棱子起來,效果那叫一個立竿見影。
至於抽在肉上麵到底有多疼,看之前譚笑他們那夥小流氓滿地打滾就知道了。
鞭子還有一點好處就是,疼得撕心裂肺,鞭痕也觸目驚心,但是都是皮外傷,再怎麼失了輕重都鬨不出人命。
看著儘歡的鞭子甩過來,這兩人條件反射就想往旁邊閃躲,但胡同就隻有兩三米寬,想躲也躲不掉。
鞭子首先抽到了稍胖的圓臉青年,他人有些微胖,鞭子抽在他肥厚的皮肉上,發出十分清脆的聲響。
不過雖然圓臉肉肉雖然厚實,但他不屬於那種皮糙肉厚的類型,反而是細品嫩肉的,根本受不了鞭子的親密接觸。
“嗷——”圓臉青年發出一聲慘叫。
方臉看著痛得臉都快變形了的圓臉,還算是講義氣。
他準備生生挨住掉頭而來的鞭子,他想拉住儘歡的鞭子,以此來搶占主動權。
儘歡怎麼可能給方臉可乘之機?
她狠狠一鞭抽在方臉的脖子上,還沒等到方臉上手去抓,鞭子轉頭又抽在了圓臉的胸口。
圓臉剛剛腰上的那一鞭還沒疼完,胸口上又傳來火辣灼燒的痛感,讓他根絕痛不欲生。
之前圓臉還能用嚎叫來抵禦痛感,但這會兒他連叫都不敢叫了,呼吸的時候,胸膛的起伏都會帶動傷口去摩擦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