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太陽就升到了頭頂,這些婦女因為收獲不錯,一個個嚷著讓婦女隊長放飯。
婦女隊長從船艙裡麵拎出了一個小鐵皮爐子,爐子裡裝的是蜂窩煤。
生好了爐子之後,在船艙裡順手裝了一盆雜七雜八的魚,簡單清洗處理之後,然後就放在爐子上開始煮午飯。
儘歡看著婦女隊長用油簡單嗆了下鍋,然後放入黃豆醬炒香加水,水開之後就把處理好的魚放進去燉。
燉魚的時候也不閒著,和上一盆麵,等魚湯沸騰起來,整個鍋壁都燒到滾燙的時候,在靠近魚湯的邊緣鍋壁上貼餅子。
接下來的時間屬於等待,魚肉香味和麵餅的糧食香味混合在一起,讓儘歡坐在船尾部忍不住咽了兩口口水。
隊長揭開鍋蓋喊開飯的時候,濃鬱的香味更是讓人垂涎欲滴,儘歡不由得摸了摸早就餓扁了的肚子。
“小魚兒餓了吧?”王素雪看著儘歡摸肚子的動作笑著問道。
儘歡有些不好意思,“本來不是太餓,但隊長的菜做得那麼香,肚子也開始抗議了!”
聽著儘歡的話,嚴肅的隊長也笑了,“你要覺得香,一會兒就多吃點,在船上也到騰不出啥好菜,但是這魚鍋粑粑還是能管夠的!”
“有隊長這話,那就我不假裝客氣了哈。”儘歡是典型的順著杆子往上爬。
這菜原來叫魚鍋粑粑,這不僅是“飯菜全放一鍋燜”的做法很粗放。
連吃飯的方式也挺粗獷的,一人拿一雙筷子,沒有使用菜盤子和飯碗。
連鍋帶灶放在了小甲板上,大家或蹲或坐圍著鍋邊就開吃。
吃一口魚肉,帶著濃鬱黃豆醬香味的鮮嫩魚肉,香味瞬間溢滿口腔,讓人口腹之欲特彆的滿足。
再來一口金黃的玉米麵粑粑,玉米粑粑浸在魚湯裡的部分,閃著油花。
透著濃香魚湯的玉米粑粑,才是這一鍋燉的最具風味最精髓的部分。
這底麵酥脆上麵軟糯的玉米粑粑,經過魚湯這麼長時間的浸泡,魚湯的鮮味都浸入了麵餅裡麵。
一口餅子又能吃到糧食本身的本源香味,還能吃到濃鬱的魚湯香味,這種美味的感受,隻能說絕了。
儘歡發現雖然外麵鬨著破四舊,但這些婦女漁民還是尊崇著最古老的打漁的忌諱和習俗。
吃魚的時候,鍋裡不管是大魚還是小魚,吃完一麵之後慢慢挑去空的魚刺,接著繼續吃底下那麵,絕對不能把魚翻麵。
不管是河鮮還是海鮮,在整個漁業行當中,忌諱一切跟“翻”有關的話和動作。
實在迫不得已要把東西翻麵的時候,也隻能用“調頭”等詞語代替。
還不到一點,船艙的魚都已經快滿了,在隊長的命令下,船掉頭返航。
回去的路上再撒兩網,就妥妥的滿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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