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用來收拾這種牛馬不如的惡心玩意兒,好像也挺合適。
這馬鞭彆看迷你短小,但戰鬥力卻著實不弱,抽在身上的痛感可不是鬨著玩的。
“彆打了彆打了!”小偷疼得在地上打著滾求饒,”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他露出來的手臉和脖子上,全是一道道的棱子,好些已經破皮,身上的衣服也被抽出口子。
儘歡收了鞭子,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上,居高臨下地說道:
“那你就說說錯在哪兒了!說得讓我滿意呢,我就既往不咎饒過你,不然我就把你吊起來打!”
小偷疼得渾身肌肉都在戰栗,嗓子自然也跟著抖動·:“我,我不該打你馬的主意,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偷東西了!”
“認錯都能認得這麼溜,看來,你是個慣偷啊!”儘歡手指摩挲著下巴。
小偷飛快地搖頭,頭臉和地上的泥漿滾得渾然一體,“沒,沒有,這是我第一次偷東西,我第一次就栽在你手裡了!”
儘歡才不會相信這種鬼話,她也明白這種僥幸心理。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嘛!
覺得咬緊牙關死扛著不吐口,找不到證據,就奈何不了他!
但是這種偷雞摸狗的小毛賊,絕大部分就是吃不了苦的軟骨頭,寧死不屈這回事,跟人設根本就不符。
對付這種小偷小摸的角色,用不上專門從陳大海那裡討教來的刑訊方法,儘歡輕鬆就可以讓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徹底垮到底。
就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法子,往死裡揍就行。
儘歡也沒打算上拳腳,怕不小心失手,把對方打成殘廢或重傷。
她喜歡用鞭子是有道理的,抽得疼,傷口嚇人,又沒有致命風險。
馬鞭在空氣中的破風呼嘯的聲音,聽在耳朵裡有些毛骨悚然,躺在地上的小偷,第一反應就是往旁邊滾。
可惜他胸口被儘歡踩得死死的,彆說是翻滾了,他用儘力氣掙紮手腳並用,都沒能挪動一寸地方。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鞭子落下,然後結結實實抽在身上。
“啊——”他嚎叫的聲音比之前要淒慘得多,因為這鞭子比之前可痛多了。
儘歡這鞭子不僅下了力氣,還用足以抽出“內傷”的巧勁兒。
痛,當然就不用說了,看這快嚎破嗓子的喊叫就知道了。
可這樣的鞭子打下去,偏偏表皮上完好無損,一點鞭痕都不會留下,內裡受損的肌肉和經脈,卻讓人痛不欲生,關鍵是還不好治。
看不出傷痕,外傷藥使不上,活血化瘀的內服藥又不對症,還會延緩內裡傷痕的自愈。
儘歡一鞭子下去,小偷這一兩個月,估計都不能過得舒服。
“彆嚎了!省得把山上的狼招來,”儘歡搓了搓耳朵有些煩躁,”你要是真的想招狼,我就成全你,現在就送去上山!“
小偷急忙收聲閉嘴,差點沒咬到舌頭,一臉可憐巴巴的苦相分外滑稽。
他對儘歡察言觀色了半天,確定儘歡沒有發飆的預兆,才小聲開口說道:”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我老實交代,求求你彆再打了,再打下去我真的要痛死了!“
”那你還是第一次偷東西了嗎?”儘歡冷眼微凝,就這麼看著小偷。
小偷被儘歡看得打了個寒顫,這姑奶奶冷臉的樣子,怎麼比揮鞭的時候還恐怕?
“不,不是的,”他不敢跟儘歡對視,但仰躺的角度,視線剛好正對著儘歡的臉,“我之前也偷過,來知青點順點錢和票,還偷過地裡的土豆和紅薯……”
儘歡懶得聽他擠牙膏,“你就沒撈幾筆大買賣?“
”沒有沒有!“小偷猛地搖頭,“我哪有那個膽子,犯得最大的事情,就是偷過兩隻雞!再大的真的沒有了!”
儘歡冷哼了一聲,“那你今天膽子是突然長毛了不成?之前就隻偷雞,今天連盤子都不踩,就敢偷我的馬?目標增長程度已經不是幾級跳的問題了,簡直可以跟***趕英超美比肩啊!“
其實儘歡是在懷疑,這件事情是不是跟知青點的張玉瓊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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