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2 / 2)

我見烈焰 池陌 7647 字 9個月前

一說到這個,李瑞希也激動了,這就是她的童年啊,她小時候也經常跟付明宇一起逃課打這個。

“我也經常逃課打《恐龍快打》,最喜歡的就是小黃帽了,後來玩《三國戰紀》比較多,話說我長大後知道小黃帽不是漫畫的主角,還失落了好一陣子。”

裴江又問:“我剛才看你百度百科,你是南城大學畢業的,你天天打遊戲還能考上南城大學?”

南城大學是本地最好的學校,在全國排名也很高,不算上數一數二,也是數三數四了。

嚴蜜舉手大笑:“她是被她爸拿教鞭打上去的。”

“……”李瑞希完全有理由懷疑嚴蜜是敵方陣營派來黑她的,她趕緊踢嚴蜜,眼神帶著警告。

梁瀟瀟和孫小雅都偷偷笑,李瑞希考大學這事是她本人繪聲繪色地給大家講過,說什麼自己打遊戲打到昏天暗地的,她爸看不下去了,發動全校學生來封殺她,要大家有獎舉報,要是在網吧碰到她第一時間撥打舉報電話,就這樣,哪家網吧還敢讓李瑞希進?李瑞希高二下學期被全市的網吧封殺,自此走上了考名校的不歸路!

嚴蜜邊笑邊躲,“好了好了我不說。”

向興瞄了秦烈一眼,“你倆還挺有共同話題的,打遊戲的時候打的爹媽都不認識,不打遊戲的時候,說考大學就能考上。”

李瑞希挑眉,她這人要是想,什麼風情都能給你,就這樣盯著秦烈看時,眼波瀲灩,沾幾分風情,嚴蜜就經常說她可純可妖,幸好就是個網癮少女,這要是放出去還不知道能斬了多少少男心,還是放在家裡好,放在家裡安全。

“秦隊長也喜歡玩遊戲?”聲音放軟卻拿捏得恰好,勾人的緊。

秦烈頓了一下,手指夾著煙,“以前會玩。”

當了消防員後,睡覺時間都不夠,哪有時間打這個?

尤其是新兵時,對玩手機的時間都有嚴格限製,提乾後雖然不怎麼限製,可習慣成自然,沒有要聯係的人自然玩的少。

“那你看直播嗎?”見他難得疑惑了下,李瑞希笑著解釋:“就是帶人打遊戲,帶人買東西什麼的。”

秦烈顯然不理解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要找人帶著,他掀眼皮

:“電視購物?”

“……”

幾個主播的神色一言難儘。

梁瀟瀟笑問:“秦隊當兵應該很苦吧?”

秦烈這人本就話少,平常能少說一句就少說一句,讓他多說一句話都跟要人命似的,向興盯著他瞅了半天,好在他還算配合。

隻是聲音有點懶散:“消防員撤了武警現役。”

意思是——消防員現在

不是軍人了。

但梁瀟瀟顯然聽不懂,不過沒關係,這不是重點。

李瑞希莫名想笑,梁瀟瀟這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秦烈老實回答一句,她還有很多問題等著問呢,果然,下一秒,梁瀟瀟笑道:“秦隊長休假多不多啊?每周有假嗎?”

秦烈敷衍:“不多,不是。”

要知道梁瀟瀟可是心理學專業的,號稱用心理學的理論知識來對付客戶,說隻要進了她直播間的就沒有空手出來的,還深諳標價理論,天天看《無價》《上癮》,研究手機成癮的原因,她麵對客戶一向遊刃有餘,但隻對著秦烈兩分鐘就差點崩潰,給孫小雅使了個眼色,讓她來。

孫小雅又笑眯眯地問了秦烈一堆問題,最後和梁瀟瀟一樣,差點被逼瘋,默默在群裡發了個消息:“@李瑞希姐妹們隻能幫到這了,你自求多福吧。”

秦烈走之前貝塔很舍不得他,好幾次撲到他腳邊撒嬌,最後是被李瑞希強行拽走的。

回去的路上向興開著車,激動地聊著李瑞希打遊戲的事。

“秦烈,你改天可以看看主播的直播。”

“沒空!”他靠在座椅上,長腿搭著。

“你跟主播怎麼回事?我看主播對你挺特彆的。”

“特彆?我怎麼沒看出來?”

唇角勾著,也不知是不是諷刺。

“說不出來,直覺吧,你不是還給人家開了台機嗎?彆告訴我哪個女人都能要來你身份證開機。”向興在前麵拐著方向盤,回頭有一搭沒一搭的。

“開台機就得有關係?”

“行吧,既然對主播沒意思,那你記不記得我有個朋友叫蘇青的?”

秦烈雙臂環胸睨著他,懶得搭理,他假期不多,去過幾次向興的朋友局,每次待得時間都不長,喝一圈酒就走,那麼多人的局,他哪記得誰叫蘇青?再說他對女人一向不熱絡,向興會不了解他?

向興見他不耐煩,連忙說:“行行行,我就知道你不記得,是這麼回事,她自從那次見過你之後就一直叫我給她說媒,誇你身材好長得帥有男人味。”

向興偷笑,但彆的事不承認,就長相他還真得承認秦烈長得好,男人一向不喜歡奶油小生的長相,就欣賞秦烈這種硬氣有男人味的,這種氣質也就部隊裡能打磨出來,一看就是個硬茬,糙中帶著血性,健身房裡就算你再練,你練出這身肌肉,也永遠不會有這種氣質,秦烈原本身子條件就好,高中那會,追他的女生堵到他家門口送情書,後來去了部隊幾年,身子板比以前更挺硬,眼神鋒利,冷得嚇人,對誰都不熱絡,但偏偏有的女人就吃這氣質,就向興身邊求介紹的已經好幾個了。

秦烈嗤了聲,摸了根煙點著。

向興笑:“行,我知道你看不上,也沒興趣,我拒絕過她好多次,她上次跟我說,不要求跟你談戀愛,隻想跟你睡一次,說睡一次就會死了這條心,保證以後不纏著你,還說這叫退而求其次,怎麼著,你要是願意我幫你約?”

秦烈這次是徹底不耐煩了,他彈了彈煙,壓著唇角,嘴邊有明顯的譏誚:

“想跟我睡?她算哪根蔥?老子憑什麼讓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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