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希發現自己對秦烈毫無抵抗力,這人就是人體春/藥。
為了表示自己不是那麼容易被人影響, 她義正言辭地推開他。
“不想!”
引誘失敗, 秦烈挑眉看她, 真是出息了,抵抗力竟然提高了, 說不想?
李瑞希暗暗得意,總算扳回一城, 沒道理她每次被人一勾就走, 她有自己的矜持。剛走幾步,下一秒人被按在門板上,輕微的撞擊之後, 他俯身靠近,胸腔擠壓著她,將她圈禁在他的懷抱中,強勢掠奪, 碾壓她的唇角, 激烈卻又纏綿地吻她。
腦中一片空白, 隻能任由他捧著自己的臉, 摟著自己的腰, 不受控製地回應。
唇齒碰撞帶來難以言喻的觸感。
倆人呼吸都有些沉。
“出息了, 知道拒絕了, ”秦烈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小姑娘長大了。”
李瑞希下巴微抬,瞪他:“我本來就很有原則。”
“哦?”
“確定不做?”
“不做!”至少要拖一段時間, 讓他知道她不是那麼沒有原則的,不就是這種事嘛,26年都忍了,再忍幾年根本不是個事。
秦烈抽了根煙叼著,似笑非笑,“行啊,那要忍住啊。”
他那表情,就好像她損失了幾十億似的,李瑞希暗暗喘了口氣,其實吧她也不是不想,就是覺得秦烈有點非人類,她這人特彆怕疼,有賊心沒賊膽,這事能拖幾天就拖幾天吧。
次日一早,秦烈竟然不在,李瑞希敲了半天的門才揉著眼睛給他打電話,得知他一早就出門了,秦烈應酬不多,放假幾乎都在家待著,常約的朋友李瑞希都認識,她有些好奇,卻也沒追問。
下午秦烈回來時身上有很濃的酒味,李瑞希一愣,“喝酒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秦烈喝多,這人喝多了跟平常沒什麼區彆,就是眼睛看著有點紅,直勾勾看她時,能把她一口吞了,直白得讓人耳根發燙。秦烈湊過來,要抱她,李瑞希把他推得遠一些,她其實不反感煙味,但她不太喜歡酒味,尤其是白酒的味道,鼻子湊近在他衣服上聞了很久,才蹙眉,“你這喝了多少?”
“三人,三瓶酒。”
“白的?”
“嗯。”
秦烈因為職務關係,幾乎沒喝過酒,能讓他喝酒且喝成這樣的人,肯定是他很重視的,前幾天向興在群裡提起過要給秦烈媽媽清明掃墓,李瑞希往這方麵猜了,但掃墓的話也沒必要喝這麼多,人離開久了,那份傷心也會淡化的不是?
秦烈低頭咬她的唇,李瑞希捂著嘴。
“嫌我?”
“啊?不是,我剛才吃了螺螄粉。”還沒來得及刷牙漱口衝牙呢。
螺螄粉這味道,要是接吻了,可想而知,隻怕秦烈要對她有心理陰影了。
秦烈湊近聞了聞,果然,屋裡有很濃的螺螄粉味。
“你怎麼喝這麼多?”
“老子為了誰?”
李瑞希回味這話的意思,忽然想到付明宇昨天那話,所以……
“你該不會是……不是吧?你真找我爸和付明宇喝酒去了?”
秦烈唇勾著,靠在玄關那,似笑非笑看她,“你以為小師妹是想娶就娶的?”
他今早先去買了茶葉和酒去找李柏年,想當然,打的是拜訪恩師的名號,李柏年並沒給他好臉色,跟他聊了半天他高中的混賬事,把秦烈說的哭笑不得。後來付明宇也來了,秦烈知道自己這個老丈人,對他絕對沒有惡意,最多就是又愛又恨,但要讓老丈人鬆口把閨女嫁給他,可不是容易事,以他多年跟李柏年鬥智鬥勇的經驗,這人狡猾得很,不好搞,不好搞就不要搞,他乾脆把人喝醉,再在李柏年要醉不醉時套路對方,這不,終於把李柏年喝得鬆了口,把付明宇喝得直喊他叫哥。
李瑞希被說得臉一紅,“話說我以前怎麼就沒看過你呢?早知道有你這麼個人,高中時我可就上了。”
秦烈嗤笑一聲:“你上我?你以為我高中時遇到你,會饒了你?”
李瑞希摟著他的腰,暢想倆人如果高中遇到,會是什麼樣子,想了一番,實在無力想象秦烈皮膚白是什麼樣子,沒有腹肌的秦烈還能吸引她嗎?
“對了,我爸和我哥怎麼樣了?”
“都趴下了,你爸這邊我算搞定了,但你媽要是不同意,我可沒法找她喝一杯。”
李瑞希噗嗤一笑,還是有些不真實,她爸愛喝酒,酒量也不錯,因為是老師,平常都戒酒,不常喝,秦烈能把他灌醉,可見酒量是很好的。
“實在不行,我們先領證再說。”
秦烈歎息一聲,手掌摸著她柔軟的頭頂,她從來不走尋常路,人家女生都等著男人求婚,她倒好,隨口說出來了。但他就喜歡她這一點,真實,直白,妥帖的讓他踏實。
“哪舍得讓你受這委屈?你媽媽有什麼不滿衝我來就行,我可舍不得你被罵。”
她摟著他的腰,眼睛水汪汪的,沾著霧氣。
“這也沒什麼委屈的,不就是領證嘛?我這人沒你想的那麼弱小,其實我一直活得很清醒,知道自己要什麼,也堅信自己每次選擇都是對的,我有能力過好我自己的人生。”
“這事你聽我的,沒必要跟家裡鬨太僵。”
秦烈拍拍她的肩膀,自己回屋休息去了。
下傍晚發現他還沒走時,李瑞希才知道他休了兩天假,這可太難得了,回想起這倆天,倆人都沒怎麼單獨相處,第一天她拒絕他吃肉的請求,他回去自己解決了,晚上不知道在忙什麼跟她吃過晚飯就沒出來,今天他又喝醉了,倆人一天沒說幾句話,本來就搞得跟異地戀似的,放假沒怎麼相處,心裡空的厲害。
喂貓的時候,李瑞希在想,要麼吃個肉?
唔,吃肉她從來不反對,就是錯過了昨晚的最佳時機,現在想吃肉該怎麼提出來?如何優雅地提出自己想吃肉的合理請求?這可不太不容易了。
晚上,秦烈就醒了來她這邊喂貓,李瑞希洗好澡,伴著霧氣從衛生間裡出來,她低著頭任頭發垂在兩側,臉白裡透紅,紅唇微抿,眼睛濕漉漉地看他。
“隊長,幫個忙?”
秦烈站起來,下巴抬了下,樣子有點野:“說!”
“隊長,我這內衣扣子扣不上,你幫我一下唄?”南城的方言聽起來便是軟軟糯糯,加上她聲音甜,勾人時尾音上揚,又軟又甜,這副撒嬌的語氣誰能拒絕?更何況提出的還是這樣的要求。
他倆該做的都做了,倒也不算過界。就是他一個老爺們哪裡做過這種事?蕾絲內衣把她包裹得滿滿的,秦烈粗糙的手接過她手中的帶子。
“怎麼幫?這怎麼扣?”
“很簡單的,你就對齊,拉緊了,一粒粒扣唄。”
秦烈手還挺翹,乾消防的什麼事都會點,平常扣繩子也有很多花樣,這點小事難不了他,但他故意逗她,手指摩挲她白皙滑溜的皮膚。
“怎麼弄不上去?”
“你再試試,很簡單的。”手指進去撥了一下,把內衣穿好,當著他的麵水波蕩漾。
秦烈眼神發暗,卻最終沒說什麼,順利把她的內衣扣上了。
完事後他繼續回去喂狗。
“……”李瑞希看著人家神色平靜地來,神色平靜地走,心裡日了狗。難不成她還沒有狗好看?她都暗示成這樣了,他就沒一點感覺?這就是傳說中的人不如狗?
完了,她對秦烈的吸引力還不如一條狗,麵對她這樣的勾引,秦烈竟然能無動於衷?
壯士啊!
首次出戰敗北,李瑞希差點把牙咬碎,行吧,這條計策不行,那就換一條,她就不信有男人能不吃美人計!
飯後李瑞希提議倆人看一部電影,她家裡有投影儀,把影片放大投在牆上,關了燈,氣氛有了,隻等愛情片播放就行了,這片可是她珍藏版,裡麵有很多接吻床戲鏡頭,雖然拍得唯美,但很調動氣氛,她就不信這男人看了能忍得住。
電影很好看,吻戲也很唯美,男主角帥的一筆,看到結束她才一拍腦門,光顧著看男主角,把正事給忘了!再看秦烈,一本正經地坐在那,就跟沒事人似的。
計劃再次宣告失敗。
李瑞希氣急,懷疑這男人今天吃錯藥了,平常分分鐘想把她往床上帶,今天倒好,正經的不像話,過了會秦烈看困了回房,李瑞希眨眨眼,懷疑他喝酒喝多了,導致那方麵障礙,否則這才十點鐘,他回什麼房?她不信邪,挑了條抹胸小紅裙,一頭渣女大波浪,紅唇高跟,敲響秦烈的門。
秦烈剛洗好澡出來,掃了她一眼,神色如常,“還沒睡?”
“沒呢,”天冷,她莫名抖了抖,進屋才發現秦烈沒開空調,“你不嫌冷?”
“冷什麼?”他光著身子隨手拿了條毛巾擦頭。
小紅裙尺碼小,收腰托胸的設計,很襯身材,就是對身材要求極高,一點贅肉不能有,所以她裡麵什麼都沒穿,雖然氣溫回暖,但偶爾這麼搞,還是挺冷的。
李瑞希往屋裡站了站,見他擦頭發,她坐在桌子上,高跟鞋有一下每一下戳地。
秦烈餘光掃到她這一身,低頭時唇角勾著。
她晃著小腿,粉嫩的腳趾,害羞蜷縮著,腳踝上扣著金色的腳鏈子,晃動時聲響清脆,節奏打在人心裡。
微風吹過,紅裙貼緊,把她本就白嫩細長的腿襯得更為勾人,淡淡的橘子甜味撲來,烈焰紅唇晃人眼,秦烈扔了毛巾,手撐在桌子兩側,看她不停擺動的腿,手抓著她腳踝。
“穿這麼少,不冷?”
李瑞希身體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神他媽不冷!她穿成這樣還在乎冷不冷嗎?
抬起下巴,硬凹造型。
“不冷。”
“這天晚上還挺涼,先彆這麼早穿裙子,小心凍著。”秦烈一本正經地關心。
李瑞希眯著眼,眼尾壓著直勾勾看他,霧氣橫生,紅唇輕咬,欲語還休。
明明是很甜的長相,卻又帶著刺,清純帶妖,天真卻媚,一般人真擋不住。
但秦烈顯然不是一般人,他麵無表情摸著她發涼的手臂,拿來外套罩在她身上,寬大的黑色外套把她的裙子擋得嚴嚴實實,白花花的大腿罩在裡麵,把李瑞希弄鬱悶了。
她坐在那,無聊地晃了晃腿,手撐在桌子上,下巴微抬,頭發披散在身後。
稱得上風情萬種。
秦烈完全不為所動,挑眉,神色平靜,“冷不冷?走吧,我送你回去。”
說完,摟著她的肩膀把她送到對門。
李瑞希沒想到這事這麼不順,鬱悶地往回走。秦烈看她一眼,“怎麼了?不開心?”
“沒啊,我很開心啊,”她言不由衷,低著頭往屋裡走。
“行,開心就行,那我回去了?”
李瑞希沒好氣地揮揮手,恨不得他馬上消失。關門聲傳來,她歎了口氣,嘟囔:“混蛋秦烈。”
“你確定秦烈是混蛋?”
突來的聲音讓李瑞希身子一僵,她不敢相信地回頭,卻見某人正站在玄關處,嘴裡叼著根煙,要笑不笑地睨她。熱意傳來,李瑞希咽了口口水,總覺得他眼神勾人,像是要吃她。
秦烈靠近,手摩挲她的紅唇,把人帶到懷裡。“勾老子?”
他頭靠在她肩膀上,李瑞希哆嗦兩下,朝他抬下巴。“勾你又怎樣?”
秦烈埋在她肩膀上,笑得肩膀直顫,李瑞希差點炸了,臉色發白,氣得推他,然而他胸口很硬,跟塊石頭似的,根本推不開。要死了,這人一早就知道,卻故意裝作什麼都不懂,這是在玩她呢。
李瑞希惱羞成怒:“秦烈!你滾!”
“真滾?你確定我滾了你不會再罵我混蛋?”秦烈歎息一聲,把人拉緊一些,抬手就把她的裙子給拉了,得了便宜還賣乖,“李瑞希,你很會套繩子嘛,繩子做成圈等著人往裡鑽。”
“我哪有。”
“還沒有?把我勾得回去洗了好幾次澡,你說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他把人帶到床上,他早知道她可口,卻不知道女人的身體可以軟成這樣,哪裡都軟的不像話。
李瑞希原以為他會直入主題,誰知他竟然要求互幫互助。
“男人第一次十有八九都早X,先互幫,下麵再讓你爽。”
“……”
忽略這虎狼之詞,李瑞希紅著臉幫他,倒不是第一次幫他,算是熟門熟路了,可問題是互幫還要互助,隻幫忙不求回報他還不允許,強行要求她躺著享受,享受他的報答,而他那些招數,李瑞希難以接受,總覺得是比做更親昵的舉動,不是應該做過以後再慢慢進階嗎?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了?
她紅了臉,渾身發燙,秦烈拉著她的腳踝,李瑞希拉了個枕頭把自己眼睛蒙住,根本不敢看他。
“不不……”
秦烈嗤了聲,在她耳邊笑:“小姑娘不誠實,床單都他媽這樣了還不要?”
李瑞希伸手捂住他的嘴,他低頭吻她,她不讓。
“自己的味道還嫌?”
李瑞希乾脆捂上耳朵,用枕頭蒙上臉背《出師表》,力求不受他影響,秦烈看樂了。
這時候背《出師表》可還行?
他不讓她背,勾得她一篇《出師表》背的斷斷續續,情動時,她忽然想到一事,“那個買了嗎?”
秦烈掏出一盒東西,藍色的像糖果盒。
她一愣,拆開聞了一下,“什麼時候買的?味道還挺好聞的。”
唔,這玩意還有帶尺寸?不是均碼的?長見識了。
“你今天第一次勾我時。”
“……”她無語望天,失策了。
次日一早,秦烈五點多醒來,昨晚他睡在她這邊,此時懷裡正躺著熟睡的女人。
李瑞希窩在被子裡,頭發微亂,臉前所未有的紅潤,很招人疼。他低頭在她唇上親了幾下,她蹙眉嚶嚶一聲,氣得撓他臉,秦烈知道她起床氣重,便沒招惹她。
小姑娘臉頰紅潤,睫毛輕輕顫抖,嘴唇紅得有些腫,都是他乾的好事。
但他沒有悔意。再來一次他隻怕會比昨晚更激烈。
他早說過,烈火灼人,但她勝似火焰。她這癮,他不打算戒。
果然,戒色比戒煙難多了,根本不能比。
昨晚是激烈了點,他還算神清氣爽,習慣不能變,起床便換了衣服出去運動,跑了幾公裡,回去做了十幾組動作,結束後喂了貓狗,又帶貝塔出去遛了幾圈,回來後她依舊睡得很沉,整張臉埋在美少女戰士的床罩裡,頭發淩亂,他湊近觀察她,小姑娘睫毛又密又長,輪廓很好,骨骼纖細,卻又五官分明,睡著時像個小孩子,渾身散發好聞的橘子香。
溫熱的觸感和粥的香味叫醒了李瑞希,她朦朧睜開眼,恍惚片刻,眼神才漸漸聚焦。
昨晚……
他為了怕她疼,很照顧她,但她還是渾身不舒服,身體像被一劈兩半,起先就隻是疼,後來卻品出一點歡愉,極親密的姿勢,皮膚像是患了饑渴症,恨不得時刻貼在一起。
再多詞語都不足以描繪。
她甚至明白那些喜歡抽事後煙的人。
那般享受與饜足,總要回味一番才過癮。
秦烈抱著她,眼神灼熱,她腿彎曲,腳鏈晃出誘人聲響。她不滿:“又來?”
“昨晚是不是有什麼事忘了跟我說?”
李瑞喜一愣,仔細想想,“什麼事?”
直到秦烈趴在她脖頸上種草莓,把她翻過來跪在床上,膝蓋摩擦紅腫,她才後知後覺。
隨即哭笑不得。
“你……還記得呢?”
她捂著嘴笑,“當時不是正想跟你撇清關係嘛,想著誤會就誤會,巴不得你多吃幾缸醋。”
秦烈眸光深沉,語氣危險:“看我吃醋很好玩?”
“誰叫你自己愛吃飛醋的。”
李瑞希忍笑,當初芒果過敏他非要說是草莓印,膝蓋練舞練出淤青,非要說是跪的,她之所以不去解釋,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會怎麼做。
“是誰說能做的我膝蓋腫?”
他凝視她,一邊動作一邊觀察她的臉色,直到她悶哼一聲,他才笑:
“李瑞希,床上建議你彆挑釁。”
采不采納是她的事,但他該給的建議還是要給。她嗚嗚咽咽,說不出一句整話。
他對處不處沒什麼想法,是個爺們就不會拿這種事為難女人。
老計較這些算什麼男人?
但他多少有些大男子主義,當時以為她跟彆人,那口醋在,整晚整晚睡不著,做多少個平板撐都沒用。
如今看她笑得跟貓似的,心裡堵著的那口氣徹底散去,中獎一般,心情複雜得很。
罷了,笑就笑吧,彆的地方讓讓她,總有能討回來的時候,管她有沒有過去,他都會強勢變成她最後一任。汗水打濕了兩人,李瑞希摸著他戳人的短發,腳趾蜷縮,眼神迷離,漸漸被拉入更為猛烈的旋渦。
好不容易結束,李瑞希已經要散架了,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秦烈拍拍她,“起床洗漱一下,我換條新床單。”
昨天這套實在慘不忍睹,到處都是痕跡,他這人有潔癖,這方麵將就不了。
李瑞希還困著,看向手機屏幕,這才九點多,對她來說還是早上,便衝著男朋友撒嬌。
“昨天夜裡我都沒睡踏實,讓我再睡會。”
她趴在床上,頭發攏到一側,纖細白皙的後背線條流暢,秦烈俯身在她後背親了下。
“我下麵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陪你出去逛逛?”
想了想,她撐著爬起來,被子滑落,露出滿是痕跡的上身,一室曖昧,空氣中彌漫著特有的氣味。
李瑞希咧嘴,這都拖多久了,總算吃到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