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2 / 2)

青鳩不得不佩服嶽容,若不是她恰好將耳墜扔進了保險櫃裡,現在恐怕還真的有些麻煩。

這女人的心思真的深得可怕。

自己打的算盤全部被戳破,嶽容身上的最後一絲鎮定也土崩瓦解,她瞪著眼,表情猶如厲鬼一般,“看來你是沒打算合作了?你想好了,真的要這樣和我耗著嗎?”

“王瀟瀟他們之前來找你時給說了大山和小鈴出事了吧。”嶽容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我承認,是我做的,而且很抱歉,我不是專業的,藥的用量有點大,再這樣耗下去得不到治療,他們撐不了幾天了。你是醫生吧?醫者父母心,我就不信你真的能看著他們死。”

青鳩:“我還沒當過媽,get不到父母心。”

“那我們就等著瞧!”嶽容獰笑了一聲,轉身便走。

“她……她走了?”青鳩擋住了窗戶,屋裡的人看不到外麵的情況,聽到動靜,過了一會兒錢寶珠才起身走到了青鳩身邊,從縫隙裡往外看了看。

“她還會回來的。”青鳩道。

嶽容再次出現,比青鳩預想的要早一些。

可能是陰天的緣故今天的夜幕比往日來得都早,不到七點,天就完全黑了下來,黑雲厚重,天幕中沒有一絲光亮。

竹屋裡再次點亮了油燈,可能是因為天太黑的緣故,油燈的光暈也顯得有些黯淡。

屋外不知何時刮起了狂風,樹葉被吹得刷刷作響。

嶽容就是這個時候出現在易園門外的。

嗚咽的風聲裡夾雜這女人的掙紮聲。

青鳩拉開門,被風刮了一臉。

撥開淩亂的發絲,青鳩冷冷的看著門口依舊穿著一身紅嫁衣的嶽容,以及被她用綁著雙手,並用刀挾持著的葉敏娜。

看到青鳩出來,嶽容拿刀的手往下按了寸許。

她手中拿著的是付東準備的手術刀,刀刃鋒利,這麼一下,葉敏娜的脖子就破了一條口子。

正在掙紮的葉敏娜瞬間僵直了身體,麵如死灰,嘴唇打著哆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這是演的那一出?”青鳩一手撐著門,冷冷的問。

“大山和小鈴你不在乎,那她呢?”嶽容臉上露出殘忍的笑:“這兩天她可是在我身邊說了你好多好話,我從沒見這個嬌嬌大小姐這麼誇過彆人,你們的關係應該不錯吧,你舍得讓她死嗎?”

她說著,輕輕挪了下刀,“你看,隻要我再往裡去一點,她可就沒命了。”

青鳩看著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是你的迷妹。”

嶽容冷笑道:“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大小姐,誰稀罕。”

葉敏娜聽聞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嶽容繼續笑道:“嗬,你看還哭上了,可真是嬌弱,多麼完美的炮灰。”

“演戲給誰看呢。”青鳩翻了個白眼,轉身砰的一聲關上了竹門。

“你真的不管她的死活了嗎?”身後傳來嶽容的急吼: “你求她啊!快求她救你!” 接著是一陣拳打腳踢和女人的哭喊聲。

回答她的是葉敏娜壓抑的哭聲,任嶽容怎麼打她一個字也不說。

青鳩站在竹門後,通過竹筒之間的縫隙,攥著拳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外麵那一場單方麵的施暴。

葉敏娜哭著哭著,聲音漸漸弱了下去,而這個時候嶽容似乎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夠了!放開她!”青鳩啪的一聲拉開了門,臉上帶著股不得不妥協的憤怒:“你想找的人就在屋裡,你彆打她了!”

青鳩將門拉得大開,屋內,錢寶珠站在油燈旁邊,麵色驚恐。

癲狂中嶽容聽到青鳩的聲音,激動的抬起了頭,一眼便看到了那站在光源下極其醒目的目標人物。

嶽容沒有多想,抬腳就衝進了竹屋。在踏入竹屋範圍內的時候,一團黑影突然從嶽容身上衝了出去,直直的撞向了錢寶珠。

“啊——”一聲慘叫蓋過了狂風的嗚咽聲。

“丫丫!”青鳩急喝!

“在!”早就等在一旁的丫丫,手疾眼快的抱著敞開的保險箱衝反彈過來的黑影扣了上去!

一擊即中!

保險箱的門乓一聲合上,黑影被關得嚴嚴實實。

“你……你們乾了什麼?”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嶽容反應過來,隻聽到保險箱裡發出一陣duang~duang~Duang的聲響。

“為民除害。”青鳩拍了拍保險箱,裡麵的東西似乎是在回應她,聲響也劇烈了幾分。

嶽容哆嗦這嘴唇,好一會兒都沒找到語言。

一開始隻是嘴唇抖,接著,是手,然後是腿……嶽容很快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脫離了她的控製,知覺正在漸漸喪失。

“你對我做了什麼!”嶽容嘶喊出聲,隻是舌頭似乎也失去了作用,吐詞含糊,一點氣勢也沒有。

青鳩往旁邊走了一步,見石大錘將屋外的葉敏娜小心翼翼的抱近了屋這才慢慢踱到了嶽容身邊。

“這就要多謝你給丫丫的糖果了。”青鳩咧嘴笑道:“麻醉劑是個好東西,就是從糖果裡提純麻煩了些。”

“你……你……暗算……我……”嶽容大著舌頭,不願意相信自己居然著了自己的道。

青鳩眯著眼睛:“目前來看見效雖然比較慢,但效果還是挺好的,就是我怕你吸入量的不夠灑得有些足,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

青鳩的話落,麻醉劑的作用終於徹底發揮了出來,嶽容瞪圓了眼,不甘心的攤到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