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學開車的事情,呂國強和呂國安都樂了。
呂國強指著呂國安對秦桑說:“小桑,你小舅不用學開車的,他以前在紡織廠的時候就是司機,正經考試過的,有駕駛證的那種。”
秦桑一聽喜笑顏開:“那行,咱們安頓下來我就去給小舅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進運輸隊。”
談好了將來的安排,再加上天色也不早了,秦桑就和秦雅把一間廂房收拾出來先叫兩個舅舅住下。
等打發妹妹們睡下,沈宜就把秦桑叫到她屋裡。
祖孫倆盤腿坐在床上,沈宜就跟秦桑說:“小桑,那個月縈草已經不會結出帝流漿了。”
這個事情秦桑是知道的。
她原先沒說,現在沈宜提起她才恍惚記起:“奶,月縈草最開始會結出七滴帝流漿,我是用秘術催發了一下,才結了八滴,隻是,用秘術催發過之後,再結帝流漿就需要很長時間了。”
帝流漿難得,就算是月縈草想要結出來也不簡單。
才成熟的月縈草第一次結的還不少,每天晚上一滴,一共七滴,之後隔一年會結出一滴,再之後,就是七年一滴,而秦桑家原來八個人,秦桑不想叫有一個人少了帝流漿,就特意用她在修仙界學來的秘法催發了一下,叫月縈草多結了一滴出來。
但是,催發過後的月縈草卻需要最少兩年的時間修養,才能再結出帝流漿來。
兩年之後,月縈草才能結出一滴,再之後,就是七年一滴,一共會結七七四十九年。
“那你媽?”
沈宜聽了秦桑的解釋就很擔心:“我看你媽那個樣子……唉,要是知道能這麼快把她找回來,我就不用那個帝流漿了,得給她留著,我都多大歲數了,她還年輕呢。”
秦桑能說什麼?
她隻能安慰沈宜:“沒事,等兩年也是一樣的,改天我把月縈草搬到我屋裡,叫我媽跟著我睡,月縈草晚上會散發出一些靈氣,這些靈氣能夠滋養人的身體,雖然比不上直接飽用帝流漿的效果好,可天長日久的,我媽肯定能好起來。”
秦桑所說的好隻是身體好起來,至於說葛紅的精神,她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
可沈宜卻會錯了意。
她以為葛紅會恢複正常,和早先一樣的。
“那就好,那就好。”
沈宜笑著點頭,伸手摸摸秦桑的頭發:“咱家這些事啊,真是苦了你了。”
秦桑淺淺的笑著:“奶,有啥苦不苦的,我覺得挺好的,我有奶奶,有媽,還有妹妹們,現在還多了兩個舅舅,看著你們,我心裡就痛快,比給我多少錢,叫我吃多少好吃的都高興。”
說到舅舅,沈宜就又問秦桑:“小桑,不是說你媽是蘭家扔了的女兒嗎,咋又成呂家的姑娘了。”
這事秦桑還是不打算和沈宜實說的。
她就哄著沈宜:“蘭家那個是真不要臉,他家確實扔了個姑娘,這麼多年也沒尋思著找過,我想他家扔的那個閨女恐怕早沒了,也就是秦月跑到他家教唆了一通,他們就認為我媽是他家的閨女,專門跑到咱家想沾光的,呂家那個確實是實打實的,奶,你仔細看看我兩個舅舅的長相,是不是和我媽挺像的,蘭家的那些人可沒一個像我媽的。”
沈宜細細的想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呢。
呂國強和呂國安因為吃的不好,嚴重缺乏營養,人就顯的很乾瘦,看起來也不好看。
可饒是這樣,也能看出這兄弟倆眉眼間和葛紅的相像來。
她就認為秦桑說的是實情:“倒也真是啊,蘭家的老太太太缺德了,跑到咱家冒認親戚,幸好你找到你媽和你舅了,要不然啊,往後叫他們給巴上,咱可沒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