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都給氣笑了:“你講不講話道理,劉建國心裡怎麼想的我能管得著?你要是有本事就把他拴在褲腰帶上啊,你自己沒本事,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找我乾啥,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真是個蠢貨。”
說完了,秦桑輕視的一笑,一把把秦月推開,推著車子就進了家門。
秦月站在秦家門前愣了好久,才氣的跺了跺腳離開。
秦桑進了家門把車子停好端盆水洗手。
她一邊洗手一邊笑了起來。
她的唇角上翹,笑的十分張揚明媚。
剛才,秦桑扔給秦月的那句話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那一世,秦月和劉建國勾搭在一起的時候,秦桑也曾找過秦月。
她希望秦月能夠和劉建國斷掉關係,彆弄的幾個人都難堪。
當時,秦月就說了那麼一番話,秦桑聽了那番話心痛的難以自製。
後來,經過許多歲月,那些話還存在她的心裡。
而現在,她就在家門口,就這麼當著秦月的麵理直氣壯的把那句話扔了回去。
看著秦月氣到變形的一張臉,秦桑有一瞬間是滿心的歡喜。
她終於把紮在心頭的一根刺給拔了,她整個人都覺得輕鬆了很多。
京城
簡西城開車著去取給秦桑訂製的衣服。
他到了老裁縫家檢查了所有做好的衣服,不管是款式還是做工都覺得特彆滿意,就付錢帶著衣服離開。
開車才走了一段路,簡西城就看到王學亮站在路邊。
他把車停在王學亮身旁,搖下車窗道:“上車。”
王學亮臉色特彆的沉重,上了車好長時間都不說話。
簡西城也不是話多的人,王學亮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王學亮回頭看到後座上放著的女裝,再看看簡西城,終於憋不住開口了:“二叔,我聽東子說你談對象了?這衣服是給你對象買的吧?”
簡西城點頭:“嗯。”
王學亮笑了笑:“沒想到簡二叔還挺知道體貼女同誌。”
簡西城淡淡應了一聲:“自己的媳婦肯定要疼的。”
王學亮乾笑兩聲:“是啊,是啊。”
“去哪?”簡西城問。
王學亮指了個道:“去分局查點資料。”
“你這還挺忙的啊。”簡西城不經意的說了一句。
王學亮頓了一下就問:“簡二叔,你說什麼情況下一個人會咬另一個人的脖子,還會吸血?您見多識廣,您幫我想一想。”
簡西城眉頭輕皺:“怎麼,那個案子還沒破?”
王學亮搖頭:“沒呢,這不,前兩天又發生了一起同樣的命案,我們這正焦頭爛額呢。”
簡西城把車子開的慢了點,一邊開車一邊想:“我記得西方有一些關於吸血鬼的傳說,據說吸血鬼壽命很長,白天躺在棺材裡睡覺,晚上出來活動,他們以鮮血為食,最愛的就是吸食人類的鮮血……”
簡西城說這句話的時侯聲音冷冷清清的,聽的王學亮都打個寒戰。
“可那是西方的物種,咱們國家可沒聽說過啥吸血鬼的,再說,那也隻是傳說。”
簡西城輕笑一聲:“有些傳說未必不是真的。”
王學亮心裡一緊:“難道說還真有吸血鬼不成?”
“不知道。”簡西城想了想又道:“不過我記得我們國家也有很多傳說和野史,曾看過一些書上記載古時候有的女子為了保持容顏不老,就以處女的鮮血為引來製成藥丸,還有帝王為追求長生不老也曾以童男童女的鮮血來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