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西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是。”
他皺眉,老覺得他好像是忽略了一些什麼。
“也就是說當初想要拐走安萍萍的那個老太太就是凶手。”王學亮一握拳,滿心的激動:“不對,當初那個老太太不是想拐走安萍萍,而是想吸她的血。”
簡西城想到他看到老太太解開安萍萍衣領的畫麵,也不得不承認王學亮的推斷是正確的:“是,應該是這樣的。”
他又想到一些事情,接著道:“亮子,你們以前隻查老人這恐怕是走進了死胡同,如果凶手真像我說的一樣需要吸血來保持什麼,那麼,在吸過血之後,她就有可能並不是老人,而是一個年輕的姑娘。”
王學亮全身一震。
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他還是相信簡西城的。
他的直覺告訴他,簡西城的話是正確的。
“如果,能找到一些對於法術或者傳說很了解的人就好了。”
王學亮低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可惜,那些人如今根本不知道往哪找。”
他這一句話倒叫簡西城想到了秦桑。
秦桑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在告訴他,秦桑是懂法術的。
他摸摸貼著胸口處的那個小木人,想到這個小木人已經救過他兩次了,而且每次救他的時候都是那種奇異的場麵,就更加的筧定秦桑並非常人。
不過,這些話他是不會對王學亮說的。
笑了笑,簡西城開口:“我幫你查一下吧。”
“那就拜托二叔了。”王學亮也笑了,心頭有一瞬間的輕鬆:“如果這個推斷正確的話,也許我們很快就能找到凶手的。”
簡西城嗯了一聲掛掉電話。
過了一會兒,他再度拿起話筒想往白沙縣打電話的時候,他掛在胸口的小木人突然間熱了一下。
就這一下,讓簡西城心驚瞬間,他就把話筒又放了下來。
簡西城拿著打包好的東西去了郵局,他把東西寄出去之後就去研究所打電話。
秦桑正在上班,傳達室那邊就給她送信,說有她的電話。
秦桑趕緊把文件收好去了傳達室。
她等了有一二分鐘電話就響了,接起電話,秦桑聽到簡西城的聲音。
“你現在方便嗎?”簡西城開口就問。
秦桑看了看已經出去的門衛:“很方便,你有什麼事嗎?”
“京城這幾天連接出現兩宗命案,這兩宗命案都很奇特……”
簡西城把事情講了出來,同時把安萍萍那件事情也說了:“我想問問你我推想的是不是對的?”
簡西城的話沒說完秦桑就是一陣陣的心驚。
等簡西城說完了,秦桑驚呼:“這是邪修。”
“什麼邪修?”簡西城對這方麵是真的不懂。
因為在打電話,秦桑也就長話短說了:“修行的法門有很多種,正道的修者功法也正派,不但不會損傷彆人,還會做功德,而邪修的法門也有很多,但每一種都是極為血腥的,或者采陽補陰,或者采陰補陽,再或者用各種生命來堆砌自己的法術,以達到迅速提升的目的,如果你所說的是真的,那麼,那些受害者一定是被邪修吸食了精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