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場冬雪到來。
秦桑睡醒睜開眼睛就看到窗外一片白茫茫。
她伸了個懶腰,起身穿了厚厚的棉衣,又戴了帽子和手套出門掃雪。
才掃了沒幾下,敲門聲響起。
秦桑趕緊去開門。
門外,簡西城、段延芳還有鄭風站在雪地裡。
三個人明顯的分成了兩撥。
“趕緊進來。”
秦桑笑著讓三人進門。
簡西城拿過掃帚就開始乾活,鄭風看了秦桑一眼,找了個鐵鍬把雪鏟到一塊。
段延芳拽著秦桑就往屋裡走:“舅媽,你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嗎?真的好可怕啊。”
“什麼事?”
秦桑端了一杯熱水遞給段延芳讓她暖手。
段延芳喝了口水:“段延音啊,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屋裡進去兩條狗,她被咬的可慘了,今天早起的時候被人發現,趕緊送到醫院去了,據說臉都被咬的差點毀容。”
段延芳說到這裡還打了個寒戰,估計也是覺得特彆害怕:“你說這好好的狗怎麼就進家門了?段延音也沒養狗啊。”
“應該是惹到什麼人了,人家故意要治她。”
秦桑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句。
在院子裡鏟雪的鄭風耳尖聽到這句話,抬頭朝屋裡看了一眼。
“可能是吧。”段延芳攤手:“我一會兒得去醫院看看她,唉,說起來我是不願意去的,可我媽說隻要沒太撕破臉,麵子情還是要有一點的。”
秦桑笑著把話岔開。
她現在可不願意聽有關段延音的事情。
隻是段延芳卻是個愛說話的,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後頭就又牽扯到簡家才找回來的兒子身上。
“我是真沒想到我居然還有一個大舅。”
段延芳說起這位大舅來,眉頭也皺的死死的:“舅媽,你不知道我這個大舅真的……和我舅他們一點都不像,說好聽了是老實,說難聽就是個懦弱沒擔當的,還有他家裡的那些人,數來數去都沒一個好的,真不知道我姥為什麼非要接回來。”
其實也怨不得段延芳抱怨。
對於段延芳來說,那位大舅不說沒見過麵,這麼多年連聽都沒聽說過,那就是一陌生人,如果要是對方好的話,她也會當親人先處著,可是,調查的報告裡所說的那家人真不怎麼樣,段延芳難免就有一些小情緒。
秦桑聽了段延芳這話,難免也對那未曾謀麵的簡家長子一家好奇起來。
到底是怎麼樣的奇葩,竟然連簡家人都覺得可能受不了?
不過這些都是簡家的家務事,秦桑是不願意問太多的。
她笑著和段延芳說了一些期末考試的話題,又約段延芳去逛街買衣服。
自然,逛街什麼的段延芳是特彆喜歡的,就算是再大的風雪,也阻攔不了她這顆買買買的火熱的心。
兩個人約定好了時間,秦桑就站起身去院子裡幫簡西城掃雪。
段延芳也跟了出來,她看著地上厚厚的積雪:“舅媽,咱們堆雪人吧。”
正好秦依穿了衣服出來,一聽說要堆雪人,眼睛都亮了:“又下雪了嗎?我看看。”
她看外邊的積雪:“我要堆一個大大的雪人。”
後邊出來的秦綠翻個白眼:“切,堆雪人有什麼好的,又冷又賺不到錢……”
秦采看看房簷上掛著的冰溜子,再看看厚厚的雪:“打雪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