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蘋正好回家。
她手裡拿著一封信。
“姐,小依的信。”
秦桑接過來拆開。
秦采湊了過去:“小依寫什麼了?”
秦桑看了幾行遞給秦采:“你看吧。”
秦采接過信很快看完:“這個家夥。”
原來,秦依信上多數都是訴苦的。
她在信中寫著她跟隨劇組輾轉各地的見聞,還有一些拍戲的趣事,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訴苦。
拍戲真的太累了,也太受罪了。
有的時候為了拍出來好看,在深山老林裡一呆就是好幾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
可秦依信中不管怎麼訴苦,都能看得出來她過的特彆開心。
她是真的喜歡演戲,隻要能拍戲,她什麼罪都能受得下去。
“真不知道她為什麼喜歡遭這份罪。”
秦采撇了撇嘴,有點不太讚同秦依。
秦桑笑著敲了敲秦采的頭:“那你又為什麼喜歡當兵?當兵可也不是享福的事呢。”
秦采一瞪眼:“那能一樣嗎,我是想保家衛國。”
“這是你的理想,可拍戲是小依的理想。”
秦桑笑著跟秦采解釋:“你不能把你的理想說的那麼高大上,而去貶低小依的理想,你是保家衛國,可是,小依那也是能豐富人民群眾的精神生活。”
秦采一向是說不過秦桑的,她就隻能乾瞪眼說不出話來。
秦桑笑著說:“不管是你還是小依,或者是小雅,你們想做什麼我都從來沒有阻攔過,我想讓你們過的自在,不想讓你們留下遺憾,小依喜歡拍戲,我很支持,我希望你也能支持小依,不要因為我們這些親人的不理解,不支持,讓小依過不不開心不快樂。”
秦采低頭若有所思。
秦桑站起身:“你把信放好,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不用給我留飯了。”
她找了個包背上出去。
這次秦桑出去是要幫越冰打點一二的。
越冰想讓方誌軍那幾個人生不如死,秦桑也答應了,那她就得給辦好。
秦桑在京城住了這幾年,人脈也是有一些的。
這一次,她沒有找簡西城,也沒有找簡西城的那些發小,而是自己找了人。
等打點好了之後,秦桑又去看守所那邊溜達了一圈,給方誌軍那些人身上都招了點陰晦之氣,當然,她也沒有忘了薛安美,她給薛安美身上多多弄了點陰氣,想必,薛安美以後會百病纏身,而且她還會特彆招人不待見,誰見了她都想揍她,看到她就來氣,她周圍的人都會變的暴燥易怒,而且,還會把這份怒氣發泄到她身上。
至於說薛安賢,秦桑還真沒管。
她相信,哪怕她不出手,躲在暗處的段延音也會讓薛安賢越來越來難過。
她從看守所那邊出來,已經到了傍晚時分,秦桑就找了個飯店點了幾個菜。
她才要吃飯,就聽到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秦桑趕緊接通,薑清水的聲音就在耳邊響了起來。
薑清水帶著哭腔,聲音顯的特彆急切憂心:“秦,秦同誌,阿冰,阿冰她摔倒了,她早產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老先生呢?”
秦桑立刻問了一句。
薑清水這才想到李致誠。
他都不知道為什麼那麼信任秦桑,在越冰出事的時候立刻就想到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