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慶搖頭:“沒有吧。”
“你再想想。”
秦桑又給許慶倒了點飲料:“這個很關鍵,你得仔細去想。”
許慶皺著眉頭想了好久,突然間她一拍額頭:“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我碰到馬小喜了。”
“馬小喜?”
秦桑皺眉:“她到京城來了?”
“她是來打工的。”
許慶一邊回想一邊說道:“好像是給誰家當保姆還是怎麼的,那到我和同學在外邊吃飯,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她,才開始我都沒認出她來,還是她叫我才知道那個是她,當時她是去菜市場買菜,反正提著菜籃子,人也顯的老了好幾歲,她還跟我道歉,說什麼以前想差了,太過任性了一些,這兩年她的日子過的不好,她在經曆了許多之後也開始反思,說之前太對不起我了,不求我原諒,隻是要跟我道歉。”
“馬小喜。”
秦桑咬咬牙,開始琢磨起這個人來:“除了她,你還遇到什麼奇怪的人或事嗎?”
許慶又想了好久,搖頭:“沒有。”
秦桑就越來越覺得馬小喜可疑:“你知道馬小喜這兩年都在做什麼嗎?”
許慶還真不知道:“我沒關注過她的,我媽和我爸離婚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鐘家的人,反正我聽說他們一家過的都不怎麼好,具體怎麼樣,我真不知道。”
許慶皺眉:“我覺得應該不是她吧,她這個人雖然不怎麼好,可也不是那種會降頭術的。”
“說不定。”
秦桑還是覺得馬小喜分外可疑。
隨後,她笑了笑:“先吃飯,吃飽了再說。”
呂國安笑著給許慶夾了點菜:“多吃點,好容易碰到小桑請客,一定要吃回本。”
許慶真的高興壞了,嗯的應了一聲,埋頭狠命的吃。
秦桑似笑非笑的看著呂國安。
呂國安都叫她瞅的不好意思了。
等到三個人吃飽喝足從川菜館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太陽光線更強烈,天氣也特彆的熱。
陽光照在路麵上,讓瀝青馬路都快烤化了,穿著薄底鞋踩在路上,都覺得有點燙腳。
秦桑把許慶拽到陽光底下,讓她站在沒有一點蔭涼的地方,伸手在許慶背後拍了三下:“好了,一個月之內你不會有什麼變化,臉不會越變越醜,散緣降也沒多大的影響,我們儘量在一個月之內找到解決方法。”
許慶挺感激的:“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提醒,我都不知道中了彆人的暗算,說不定等到哪一天都不能出來見人了才會明白,可到那個時候啥事都晚了。”
“要真的謝我,以後我有事請你幫忙你不能推辭。”
秦桑笑著說了一句。
許慶大聲道:“那是一定的。”
秦桑就朝她擺手:“行了,你們趕緊回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啊。”
等到許慶和呂國安回到學校,秦桑雙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的在曬的滾燙的路麵上行走。
她嘴角帶著笑,一副懶散悠閒的樣子。
可她的心思急轉。
秦桑想著,她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