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慶洗乾淨身體穿了睡衣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就感覺身上輕鬆了很多。
原先感覺一直有什麼東西在壓製她,讓她感覺疲累,又覺得心裡難受。
現在,這種感覺完全沒有了。
許慶就覺得神清氣爽,也覺得特彆開心。
她出來之後看到笑著站在屋子裡的秦桑,差點感激的給秦桑跪下。
“我……多謝了,你又救了我一回,以後隻要你用得著,我保準沒二話。”
秦桑笑著拉住許慶:“這件事情你應該跟你媽說一聲,你都遭了馬小喜的毒手,萬一你媽也……”
秦桑話沒說完許慶就急了。
她趕緊給許愛琴打電話,把她這邊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許愛琴聽說許慶中了降頭的時候,差點沒給嚇死,當許慶說她的降頭已經解了,又說是秦桑幫忙解的,許愛琴就是一個勁的感激。
當然,許愛琴也明白這種厲害的降頭能夠解除,秦桑一定也花用了不少珍貴的物件。
許家並沒有什麼特彆貴重的東西,許愛琴真的不知道怎麼來報這份恩。
她想了許久,就想到了她還有一個據說是傳家寶的東西。
那是一個銀手鐲,是許愛琴的媽臨死的時候給她的。
那個手鐲據說是她姥姥傳給她媽的,雖然大家都不認同,但是,她媽和她姥都一直覺得這是個好東西,就告訴許愛琴一定要傳下去,這可是個獨一無二的寶貝。
要是以往,許愛琴肯定想不起一個破銀手鐲。
可是現在她是真的無計可施了。
秦桑這次可是救了她姑娘的命,指不定人家用了多少好藥呢,花費的人力物力肯定也不老少。
她是真的無以為報,就想著把這個手鐲拿出來給秦桑看看。
如果秦桑看得上眼,那就送給秦桑。
要是秦桑看不上眼的話,那她再想彆的辦法。
她許愛琴清白了一輩子,不可能知恩不報的。
許愛琴做了決定,當下就回家翻箱倒櫃的找起來,最終在一個小抽屜裡找到了那個用布包起來的銀手鐲。
這個手鐲因為長期沒人戴,也沒有怎麼保養,手鐲都有些發黑,看著挺寒酸的。
許愛琴看著這樣的手鐲,第一個念頭就是太拿不出手了。
可她實在沒辦法了,隻好咬咬牙把手鐲裝到包裡,然後打電話請了假,當下就買了去京城的火車票,直接就去了京城。
秦桑是在許愛琴去了京城的第二天接到了許慶的電話。
許慶直接就在電話裡說她媽來了,想見見秦桑。
秦桑想著即是故人,見一麵無妨,就問了許慶許愛琴在哪,她過去就行了。
許愛琴就在水木大學旁邊的招待所裡住著,秦桑問明了之後就直接過去。
許愛琴在招待所樓下等著秦桑,看到秦桑過來,她臉上帶著笑迎上前去:“我原來說要登門道謝的,隻是你不願意,就隻能讓你跑這一遭了。”
秦桑也笑:“都是老熟人了,誰登門都是一樣的,沒必要計較那麼多。”
許愛琴點頭,和秦桑直接去了一家才開的環境還算不錯的小飯店。
進去之後,許愛琴要了一個包間,她和秦桑進去之後,許愛琴就跟秦桑道:“許慶年紀小,也有點不太懂禮貌,你費了那麼大的心力救了她,她很該先登門道謝的,誰知道這孩子……也是我沒教育好。”
秦桑趕緊擺手:“許慶並不是不知禮數,是我不講究那個虛禮,您可彆再那麼說了。”
許愛琴就笑,她從包裡把那個銀手鐲拿出來遞給秦桑:“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這個手鐲是我們家家傳下來的,許慶她姥姥傳給我的,說是什麼寶貝,我真看不出什麼來,就給你掌掌眼,要是你覺得好,就收下,要是覺得不好我還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