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振國年紀本來比葛紅就大,他年輕的時候四處征戰,落了好些的傷病,最近兩年,時不時的會發作一兩回。
這些傷痛折磨的他很難受。
而葛紅這個人是真的品性特彆好,也是一個很溫柔和順又很會照顧人的。
費振國傷病發作躺在床上的時候,一直都有賴於葛紅的照顧和陪伴。
這讓費振國很感激葛紅,他就想對葛紅更好一些,對葛紅好,自然也會對秦桑姐妹們好。
再有一點,費振國在考慮身後事了。
他知道他的身體大不如前,就怕哪一天真的傷痛發作去了。
他和他的原配妻子沒有子女,他故去的話,總得有人打理後事吧,總得有人安葬他吧。
而這些,自然就要落到秦桑姐妹們身上。
畢竟,她們是最名正言順的人。
費振國出身農村,早些年不屑於理會這些,可如今他的那些老觀念就發作了,難免就會想到那些舊風俗。
他也怕身後淒涼無人理。
當然,費振國其實也相信以秦家姐妹的人品是不會不管他的,可到底心裡還存著那麼幾分不安的。
他就隻能更加竭儘全力的對秦家姐妹好。
這次,費振國之所以要跟著去前灣村,全程幫襯安排婚禮,也是打著這個主意的。
他想著,秦家姐妹婚事他都管,都照料到了,將來,秦家姐妹也是必然會管他的。
這也是費振國的一些小心思。
葛紅可能想不到這些。
可沈宜卻看的一清二楚。
她拍拍葛紅的手笑道:“老費該跟著去的,有他在,咱們也有個仗腰子的不是嗎。”
沈宜說這話不止安葛紅的心,主要是為了安費振國的心。
秦家接受了費振國幫忙操辦的心意,就是承諾以後會管費振國的。
當然,這些彎彎繞葛紅也想不清楚的。
不過她還是特彆高興。
大概今天確實是多事之日吧。
秦桑和簡西城才吃過晚飯,已經打算洗洗睡了,突然間,簡西城就接到一通電話。
這通電話是上邊一個特殊部門打來的。
簡西城接通,就聽到一句話:“馬小喜跑了。”
簡西城看看秦桑,拿著手機打算出去說。
秦桑卻走過去接過手機:“沒事,她跑不了,我先前不是送了你們一個追蹤儀嗎,你們用那個應該能找到馬小喜,當然,我建議你們放長線釣大魚,最好能把教馬小喜的那個降頭師找出來。”
呃?
簡西城看向秦桑。
秦桑在掛了手機之後笑著跟簡西城解釋:“我在馬小喜身上弄了點東西,不管她跑到哪裡,用追蹤儀都可以定位。”
原來是這樣呢。
簡西城點頭表示明白。
秦桑摸著下巴,臉上帶著笑:“這個馬小喜還挺有本事的,在那樣的地方都能跑出去,可見她手段比段延音還厲害一點。”
簡西城可不想再聽秦桑說什麼馬小喜了。
他拿了一套衣服放到秦桑手上:“行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咱們不討論彆人,趕緊洗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