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差點忘了,隻是沒想到離了婚的你,仍然愛來這家店。”黎歡半真半假的傷感,“物是人非,是我想多了。”
“恕我直言,黎小姐確實想多了。”沈宗柏用眼神示意她的身後,“你有這個閒工夫,不如去安撫一下你丈夫的情緒,我看他好像不怎麼高興?”
黎歡心裡一驚,立馬回過頭,發現歐陽信就在她身後不遠處,此時一張臉拉得老長,氣勢洶洶的朝她走了過來。
“信哥哥,我……”她下意識的想起那天晚上的場麵,聲音都忍不住,有些輕微的哆嗦。
情敵在場,歐陽信並沒有發作,而是比較粗暴的將黎歡摟進懷裡,“沈先生,我不認為,你跟我太太還有什麼好說的?”
沈宗柏也不在意,“確實沒什麼好說的,歐陽先生請隨意。”
說完這句話,他和唐莎一起推門進了店裡。
“這個是你前妻?”唐莎有些輕微的尷尬。
“是的。”沈宗柏大大方方的承認。
“感覺她還是比較在乎你,你們是因為什麼原因離婚的呢?”她自然不是一個八卦的人,可麵前這個人的生活,她仍然有意識的想了解一些。
幾步路的距離,兩人仍然在那天的老包廂裡坐下,沈宗柏給她倒了一杯檸檬水,
“……她婚內出軌,背著我跟他的現任丈夫,連孩子都有了。”
這本來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件悲傷的事情,可是他的話雲淡風輕,仿佛在說彆人的故事。
“那……”唐莎抿了抿嘴,“你還愛她嗎?”
28歲的她,也不是一個戀愛小白,前麵談過兩個男朋友,第一任在大學裡,大學畢業時,異地勞燕分飛。第二任在工作兩年以後,相親認識,處了一段時間覺得三觀不合,和平分手。
對於愛情這件事情,仿佛離她已經有些遙遠了。
沈宗柏喝了一口水,眼神毫不躲閃的直視她,“很久以前,愛過。”
原主也並不是一個沒有才華的人,如果他當初對黎歡沒有愛,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這麼多年,任勞任怨的替黎世做事,簽訂婚前協議,拿那麼微薄的工資。
一句愛過,已經表明了他對黎歡的態度。
這個話題聊到這裡戛然而止,唐莎不是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非常識趣的將話題轉移到房產行業上。
也許是受沈宗柏的影響,她最近也開始關注房地產,她名下沒有什麼正正經經的房子,隻有一個公寓,平日裡作用跟旅館差不多,沒有絲毫的生活氣息。如果合適,她還真想在他那裡買一套住宅,建立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
相比起他們愉悅的交談氛圍,在大廳卡座的歐陽信和黎歡之間就比較微妙了。
黎歡不確定歐陽信聽到了多少,隻能裝傻,埋頭點菜。
兩人相對無言,一直到服務生將菜品端了上來,她主動夾了一筷子酸辣藕尖豬肚,遞到對方碗裡,
“信哥哥,這個菜很好吃,你試試?”
歐陽信沒有動,“你怎麼知道?”
黎歡沒有聽出他話裡的不對勁,用眼神示意他試試,“我以前吃過,很好吃的。”
“沈宗柏帶你來吃的吧?”歐陽信語調冰冷,“你什麼意思?跟我出來吃個飯,還非得選和前夫吃過的餐廳,你存心給我添堵是吧?”
“今天遇到他純屬是個意外。”黎歡下意識的就想解釋,“不是……我和他來這裡確實吃過幾次飯,我隻是覺得這家店的味道比較好而已,就想帶你來試試…我真的沒有彆的意思。”
“是啊,跟他來吃過幾次飯,覺得味道特彆很難忘是吧?”歐陽信端起桌上的菜,反手就扣在了她的手背上。
剛剛上桌的菜,還是滾燙的,黎歡入手不及,被熱菜湯一澆,馬上尖叫起來。
服務員聞聲趕過來,“小姐,你沒事吧?我帶您去衛生間,趕緊用冷水衝衝降溫。”
歐陽信也一臉著急的樣子走到對麵,暗暗使勁掐住她的手腕,“我妻子不小心打翻了菜,被燙到了,我帶她去衛生間吧!”
黎歡掙脫不得,隻能一路被動的來到了衛生間門口。
他舉起她已經被燙紅的手,對著鏡子笑得猙獰,“看看,跟我在一起也很難忘吧,不要用冷水衝,就讓這個印記永遠的留在你手背上,它隻屬於你和我!”
“歐陽信,你變|態!”黎歡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狼狽而又無助,她使勁的想把手腕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可是對方力氣大的初期,她根本就反抗不過。
歐陽信不怒反笑,“是啊,我變|態,你今天才認識我嗎?”
說著,他打開熱水,將她的手塞了進去。
被燙過的手背本就敏感,熱水一澆更是火辣辣的疼,淋了足足有十來分鐘,歐陽信終於鬆開了她,黎歡一個控製不住,跌坐在地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