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呢突然間藺川不動了,甚至吸了口氣有些驚慌的道:“蘇蘇,你流血了,是不是我碰壞了哪裡?”
蘇蘇迷茫的睜開眼睛,看著緊張驚慌的跪在那裡的藺川歪了下頭道:“你,你說什麼?”
“你流血了,要不我帶你去衛生所吧。”說完就拎了褲子要穿上。
鬱悶是鬱悶,但是可不想把剛娶的媳婦兒給弄壞了。
蘇蘇總算是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她驚慌失措的坐起來,然後找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道:“不不,不用去衛生所,我是那個……那個來了。”
“那個?”不是他弄壞的嗎?記得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呢,隻是動了手。他剛剛多激動自己知道,所以以為自己給碰壞了。
“就是女人每個月來的那個了。”蘇蘇愉窘迫死了,她紅著臉打開櫃子拿了一片衛生巾就下了地,看到褥子上的一抹紅有點無奈,她的美好洞房花燭夜啊,都毀了。
某跪在炕上的人終於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然後給了自己一嘴巴子冷靜一下,看來今天是啥也不能做了,不過看看也好。
他把被子閃開,然後主動將褥子麵兒給拆下來就著蘇蘇的洗澡水將血跡洗去掛在一邊瀝水。他受過傷,知道血跡不馬上洗可能會留在上麵洗不下去。
等著蘇蘇在廚房將衛生巾換完回來發現自己的大姨媽被清理乾淨了,不由得頭都抬不起來了,委屈巴巴的道:“對不起。”人家才放幾天假啊,自己這一個大姨媽就毀了藺川的新婚。男配也是真倒黴,書裡麵和女主洞房人家不讓,好不容易換個媳婦兒還來了大姨媽。
頭頂被溫柔的摸了幾下,然後低沉的聲音安慰道:“這種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再說我們的日子長著呢。你快上炕吧,據說來了……那個不能凍到。”
“嗯。”蘇蘇急忙上了炕然後窩在被子裡就不出來了,可是她忘記這是雙人被,藺川也是要進來的。
然後,兩人就一被窩了。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即使沒有那種關係她們也覺得睡在男人懷裡又結了婚那麼以後就是夫妻了,所以變得十分親近他,也不排斥被抱,被吃豆腐。
而藺川覺得,雖然啥也不能做但看看摸摸也挺好的,就是老受罪了。
蘇蘇也感覺到了,可是她就是縮在那裡裝鵪鶉,啥也不說,啥也不做,最後感覺到他的呼吸一會重似一會兒,最後忍不住起床去上了下廁所,然後回來後老實多了,這才抱著她睡覺。
至於去做什麼了,做為乖寶寶的蘇蘇不能問,也不敢問。
反正,折騰到了差不多晚上□□點鐘總算是正式的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蘇蘇起來就看到掛在外麵被凍冰坨還隨風來回擺動的褥單子,她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明明啥也沒做可是這一曬就好象是做了點什麼似的。臉暴紅,瞪著一邊正在往屋裡抱柴的藺川道:“你把單子曬出來做什麼啊?”
“放屋裡潮。”藺川一點兒也沒看出蘇蘇尷尬,還很正兒八經的解釋了一下。然後道:“大冬天的早上冷,所以你就不要去前院吃飯了,我給你拿了點糧過來,你自己能做點粥吧?要不,我們包點凍餃子吧。”
實在不放心新娶的媳婦兒自己做飯,就算是柴好抱但是瞧她嬌滴滴的隻怕啥也不會。
“我早上不吃飯也行。”以前蘇蘇在讀大學的時候早上就不愛吃飯。
“不行,你這麼瘦不吃怎麼能行?”昨晚一脫了衣服才知道自己的媳婦有多瘦,肉大概都長在該長的地方了,咳……
不能再想,否則就尷尬了。
總之,有一種瘦叫做你老公覺得你瘦。
蘇蘇隻能被迫承認自己瘦了,然後進屋學習了一下如何用大鍋煮粥。覺得也不難,就是沒有啥菜。
藺川覺得這後院啥也沒有,自己的媳婦兒怕是要挨餓。沒有辦法,他決定給包點凍餃子吧。
雖然麵和肉都貴,但是為了不讓她餓到隻能這麼做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