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覺得麵就是麵,無論啥時候這時代的麵都比自己那個時代要黑的多。
之前包出的餃子都是黑呼呼的,她還以為麵裡摻了什麼。但現在知道正相反,原來麵不摻什麼才會那麼黑,摻了一些東西才會變白。
所以說,他們吃的都是純天然的。
還以為麵都這麼黑呢,結果人家藺川一個男的還能注意到兩種麵的顏色不一樣。
“這是蘇蘇上次組織咱們村的婦女演出得的麵,公社那邊磨的比咱們村細所以就白。”藺母語氣中帶著驕傲。
蘇蘇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下頭,然後發現藺川十分熱情的看了她一眼,最後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頭道:“做得好。”
“哦,哦。”做得好就摸頭嗎?她又不是小狗兒。
藺母對天翻了個白眼,對這個大兒子相當無語。這是他媳婦兒又不是他閨女,做什麼誇獎的時候要摸頭,你抱一下會死啊?
烙好了餅大家就都上桌吃飯了,蘇蘇一口氣吃了一張半的餅,撐的都快走不動了。藺川他們也沒少吃,而且極為豪爽。
吃過了飯他一身汗,本來要回去的但是蘇蘇沒讓道:“你這一身汗出門風吹了激到怎麼辦,等一會兒落落汗再出去。”以前她媽媽就是這麼囑咐他們的。
藺川一頭黑線,他平時在部隊裡一跑一身汗還隨便走,哪那麼嬌弱了。可是自己的媳婦兒擔心,他也隻能留在前院坐著。
而藺母卻感歎自己說啥都不聽,媳婦兒說一句話可抵上她說白句,果然是兒大不由娘啊。
正月的時候不能動針線,明天就是元宵節了所以藺母發著粘米麵兒打算做元宵。
蘇蘇還沒看過做元宵呢,所以有點好奇。她的那個時代,元宵都是買回來吃的。
正問著做法,就見藺川已經站了起來,道:“走吧。”
著啥急回家啊,在這說會話多熱鬨?可是看到藺川去意以絕隻能跟著,到家後就道:“我還想多呆一會兒……”結果沒說完就被藺川從後麵抱住了,然後在她耳邊道:“媳婦兒你真能乾。”
這是在誇獎她得了獎?
反射弧是不是有點長了。
不過蘇蘇被抱的有點小激動,就道:“也,也沒有什麼。”
“媳婦兒……”
又開始了。
有事兒沒事兒叫媳婦兒,然後就開始吃豆腐。
他們兩個的屋子暖和,所以蘇蘇外套被藺川脫了,各種占便宜不說手還不老實的伸到她毛衣裡麵去了。
這就有點過份了啊喂!
“媳婦兒,今天我們……”下麵話沒說,蘇蘇已經被推到炕邊兒上去了。藺川快速的拉了窗簾兒,然後抬腿上炕鋪被。
蘇蘇滿頭黑線,不用問也知道這家夥是想補洞房。可是,她擔心他的傷,就算是已經結疤了萬一裂開怎麼辦,所以板起臉道:“不行。”
藺川臉皮現在也厚了,一本正經的道:“我的傷沒問題了。”雖然隻能做不到二百的俯臥撐,但是隻要中途休息一會兒就沒關係的。
“我說有問題就有問題。”蘇蘇嚴厲的道。
“嗯。”看到媳婦兒果斷拒絕藺川心裡的小麻雀被生生掐死在折騰的中途,他隻能規規矩矩的按照媳婦兒指使,洗臉,洗腳,上炕睡覺。
還好福利是有的,能抱媳婦兒也不錯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我發現點擊多了,難道大家都不出門在家看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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