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見許承洲改了口,大家心底也對謝挽改了看法。
申柔笑了笑,曖昧的眼神打量了會兒兩人,明顯不信許承洲這番說辭:“既然許哥說是朋友,那就是朋友吧。”
“柔柔,你這剛從英國回來還沒來得及跟家人團聚幾天,就跑來監督你的景善哥,真是一刻都離不得。”齊朗插了句。
“可不是嘛,要不是你在這兒我才不會來呢。”申柔白了眼滿臉調侃的齊朗。
“喲,這感情好。”
“有你這樣的花花公子在,誰知道你會不會帶壞他們。”申柔說著目光掃了周遭人一圈,複看齊朗的時候就帶著鄙夷。
“誒,我說你這個小姑娘,還真的是每次見到我都不忘損我兩句。”
“誰讓你欠調,教的,還一肚子壞水兒。”
齊朗聽這話,頓時苦不堪言,他的形象何時成這樣,尤其是旁邊幾個姑娘都在偷笑他吃癟的模樣。
簡直奇恥大辱。
而幾個男人對兩人吵架這事兒,早就習以為常,默不作聲,一副靜觀事態發展的模樣。
從善如流的對話,看得謝挽對這個申柔多看了眼,原本她以為這些人是不不太喜歡申柔的。
畢竟按那天在遊艇上的對話,最起碼霍易琨是這樣的。
兩人爭執了一會兒,陸景善才開口調解說,“齊朗少說兩句,讓讓柔柔。”
“是是是,你的寶貝兒惹不起。”
“哼。”
申柔繼續白了眼齊朗這混小子,齊朗則是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接著牽起了陸景善的手,準備往溫泉池裡走。
手剛接觸到陸景善的時候,她明顯看見他有些猶豫的疏離,卻沒有反抗,任由申柔拉著他下了水。
許承洲也拉著她的手往剛才學習遊泳的那塊水池去,她沒動。
他疑惑的看了眼她。
“怎麼呢?”
“我餓了。”
她慘兮兮的看著他,眼底亮晶晶的全是祈求。
許承洲嘴角的笑意放大,頗為寵溺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好,為師這就帶小貓去找魚吃。”
“我才不是貓。”
“你確定?”
“我不吃魚。”
她吐了吐舌頭,委屈巴巴的,真像是是他家裡哪隻可憐的布偶貓。
兩人膩膩歪歪的這麼全都落在周圍人眼底,dy隻覺得alice快氣成河豚了。
逗完謝挽後,許承洲轉身朝兄弟幾個問了句:“你們餓了嗎?”
“這不是廢話。”
“還好。”霍易琨道。
“我看還是把地兒留給申柔跟老二吧。”
齊朗的眼底頓生邪氣兒,這話就像是故意說給水池裡的人聽得般。
在她眼底,這絕對是伺機報複的幸災樂禍。
齊朗話音剛落,摟著dy的細腰就大搖大擺朝酒店餐廳去了,alice更怕尷尬立馬跟了上去。
霍易琨臉色平淡,也轉身離開了
“老二,你們要去吃飯嗎?”許承洲大聲問了句。
“承哥,我們再玩玩,你們先去。”
“行,我們先走了。”
好不容易獨處,甚至可以說親密接觸的機會,申柔並不願意放過。
陸景善沒吭聲,謝挽忍不住轉頭看了眼他,眼底雖然是溫潤,不過看得出有些煩躁。
說到底,他倆究竟是什麼關係?
畢竟像陸景善這樣的男人也沒必要對一個女人如此容忍,而且看得出連喜歡都扯不上。
似乎感受到有人再打量他,陸景善視線一轉,落在了謝挽身上,恰好兩人的視線撞得個正著。
她慌忙間移開了視線,挽上許承洲的手臂,往餐廳走了去。
陸景善收了視線,正發現申柔正靜靜的注視著自己,還沒等他有任何反應。
“景善哥,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
“沒什麼,你怎麼一副失神的樣子?”
“沒有,你想喝點什麼嘛?”
申柔抿開抹笑,甜甜回道,“橙汁吧。”
陸景善立馬站了起來,超不遠處服務生準備好的酒水處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