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啷個知道。”
“嘿嘿,北國人還真奇怪,買男人回去乾,男人乾起來還有女人爽嗎?”
“你怎麼老問他們的事?”
“你剛剛不也老往那兩個男人身上看嗎?還有,你知道外麵有人,今天越發地……”
後麵的話簡直無法入耳,我忍不住捂住耳朵,可那些聲音還是往我耳中飄,我甚至聽到更為露骨的聲音。
我坐立不安,旁邊的紹布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覺得無所謂。我屏息聽了一會紹布的動靜,聽他呼吸很平穩,撐起身體往他那邊看。
屋內未點燈,光線太暗,我實在看不清,不由湊近了些,同時,我的手對著他臉上的麵具慢慢伸出手。
但我的手才碰到紹布的麵具,就被他擒住手腕。他猛地一拽,我上半身就摔在他身上,身下的木板立刻發出聲音。我立刻想掙開,紹布卻不鬆手,掙紮間,木板一直聲響不斷。
於此同時,我聽到主屋的聲音。
“呀,他們是不是沒睡啊?”
“沒睡就沒睡唄,可能也在乾我們這事吧,瞧這聲音響的。我們也不能輸,繼續繼續。”
我把這話聽得清清楚楚,臉頰登時燒了起來。但我又清楚此時危險,低聲跟紹布解釋,“我沒彆的意思,我隻是看你、看你睡覺還戴著麵具,怕你難受。”
紹布跟農戶他們說話,卻不同我說話,他隻一昧沉默,我半個身體壓在他身上,非常不適。
我動了動被扣住的手腕,正準備再說什麼時,紹布鬆開了我。他鬆開手後,將我推開,然後轉身背對著我。
我頓了下,重新躺回原處。屋裡的動靜終於停了,但兩夫妻的甜言蜜語並沒有停。
“熱死了,你彆黏著我。”
“哎,讓我再抱抱,怎麼抱你都抱不夠。”
“死鬼!”
-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睡著的,隻知道我睡醒後,嗓子疼得厲害,頭也暈暈乎乎。
我這次是真生病了。
我病得迷糊,感覺到有人將我抱上馬,我一路似乎都窩在他人懷裡。我好像又做了夢,這次我居然夢到了林重檀。
他給我沐浴擦身,還給我喂藥,我不想喝藥,他就用唇一點點喂我。我在夢裡抓住了他的衣服,“你……你不是死了嗎?”
我說的明明是事實,可林重檀好似生了氣。他眼神陰鬱地盯著我,隨後還捏著我臉頰,逼我把舌頭伸出來。
我問他為什麼要伸舌頭。
他說不聽話的舌頭給他吃了最好。
我一怔,想起小時候聽的民間鬼故事。其中一則,講的就是有一種鬼最愛吃人的舌頭,還不是簡單地吃,要油炸著吃,烤著吃。
我因為生病,心智也暈乎,以為林重檀真從陰間回來,要吃了我的舌頭。我心中膽寒,閉緊嘴巴不敢再說話,深怕被勾了舌頭。林重檀見我如此,竟想用自己的嘴巴來撬開我的唇。
我死活不張口,他的吻漸漸往下,落到鎖骨處時,我實在忍不住窩起身體,“彆……難受……”
林重檀抬起頭,鴉羽般的長發從他肩頭滑落,我看著他如生前一樣好看的臉,不禁恍惚起來,唇也不記得閉上了。
等被鬼親得呼吸不暢,我才記得反抗。
我和林重檀兩清了。
是的,兩清了,誰也不欠誰了。
這樣想著,我猛地推開他,抬手就是一掌。我想把林重檀打走,按道理鬼是被我打不著的,可林重檀被我結結實實打了一巴掌,打完後,我懵了。
然而很快,我就被報複了。
林重檀把巴掌還給了我的後腰下方,雖然打的力度不算大,也隻打了一掌,可卻是脫了我褲子打的。我羞愧難忍,想把自己的褲子趕緊拽上來,但林重檀不許,他掌心還貼著那裡,我拽著自己的褲腰帶,怎麼都扯不上來,最後隻能倒在床上默默垂淚。
過了一會,我止住眼淚問他,“你要怎麼樣才能不入我的夢?”
林重檀發出輕笑聲,似有嘲諷之意,“等你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放過你。”
他如揉麵團一般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