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子憨直的弓角也多謙讓,直接坐下來後,就拉著**兄弟一左一右坐在身邊,徽猷和大刁民再分列左右,不知為何,八杆子打不著的兩個人,薄大車跟李大刁民倒似乎頗為投緣,而小車自然跟徽猷親近。
一行人坐定後,姚四眼兒敲門進來,身後跟著八位水準絕對上流的年輕女子,清一sè的清涼旗袍裝,高衩恨不得開到腰部,姚四眼一介紹,居然無一例外都是北外的在讀學生。
姚四眼是個眼力價兒極好的人,從門口招呼,到這會兒,他已經將**兄弟跟李家三兄弟的關係揣摩得**不離十,招呼起來也特彆賣力,加上今天是名義上的東家薄老大第一次來到剛剛搬遷不久的“天下閣”,恨不得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掏出來,八個年輕女子是他前年去北外親自挑選的,身份成份都做過詳細的調查,都是普通老百姓家的閨女,而且這裡麵不存在任何“逼良為娼”的成份,相反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還特彆願意挨的那種。
事實上,“天下閣”的“兼職”待遇相當好,比畢業後在高樓大廈裡上班的普通白領要好得多。這年頭,褪儘衣衫把自己掛在網上搏知名度的女人都有,何況是用自己的美貌和雙手勞動換取更好的生活?能出入“天下閣”的非富即貴,誰能憑自己的本事釣到“金龜婿”那是她的造化。
情商和智商高到姚四眼這個份上,自然不會傻到直接把這些女人送到客人的床上,野生的鯽魚都比養的好吃,況何女人?八名女子都是乖巧地站在男人身側靠後的位置,主要是負責分菜、斟酒,就連雙胞胎也分到了兩位絕sè的姐姐,樂得兩隻小sè狼有些樂不思蜀的傾向。
“鳳雛,你也坐下,這段時間忙著搬遷新址,累壞了吧,今兒這頓,也算是我這個老板也給慶功的!”薄大車讓站在一邊的姚四眼兒也坐下,誰也料想不到,眼前這個接近四十的男人居然有個“鳳雛”的名字。所以一般來說,姚四眼還是喜歡彆人叫他“四眼”,總比一個女xing化的名字來得好聽。
但從薄大車口中喊出“鳳雛”二字,姚四眼卻是一臉感動。薄大車是什麼身份,他自己心知肚明,而且他更知道,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做事雷厲風行的北方傳奇人物,自己就算是空有一身本事和國外大學的文憑,現在估計還在社會中下層瞎折騰,中國人稱這個為知遇之恩,哪怕姚四眼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但骨子裡的中國血統改不了他對薄老大的感恩戴德,所以這些年“天下閣”蒸蒸ri上,他也從最底層的服務生做到一把手的位置,薄大車在聽過他的幾次對於“天下閣”的遠景規劃後,直接樂得撒手把諾大的攤子交給姚四眼去折騰。
弓角似乎對女sè滴水不進,這一點跟薄大車頗為相像,徽猷身邊的女子足夠漂亮了,可是站在一個比女人都妖豔絕sè的男人身邊,她還是會情不自禁地產生自卑心理。隻有薄小車最放得開,三下五除二就己經跟身邊的北外法語係的小美女聊得起歡,估計待會兒去床上去聊進一步深入的話題也不是什麼問題。
隻有李雲道最閒,最近似乎見的美女太多了,從蔡家大菩薩,到秦瀟瀟,阮鈺,哪怕是潘家的小美女,都是數一數二的傾城絕sè,而且風格迥異,所以之前在昆侖山還能帶著小喇嘛爬牆頭看寡婦洗澡的大刁民,似乎突然間就對眼前的美女失去了興趣。李雲道自己現在也不清楚,這也叫品味的提升,不過是對女人。
身邊的女子見李雲道似乎對她不感興趣,隻顧打量屋內的裝飾和跟幾個男人對話,便不多糾纏,隻是很乖巧的分菜斟酒。男人的世界就是這樣,半瓶白酒下肚,氣氛立刻就不一樣了,有薄小車這個活躍人物在場,自然不缺任何話題,再加上姚鳳雛這個八麵玲瓏的人物在場,天南海北的事物都能拿來當行酒令,薄大車又講了一番兄弟兩人剛剛出道時的小故事,雖不算蕩氣回腸,但其中的凶險也足以讓男人身邊的八名女子心驚肉跳。隻有薄小車這個沒心肝的還會一邊講著自己滾刀山的故事一邊嬉皮笑臉地調戲身邊的小姑娘,加上小姑娘yu拒還迎,一桌子人吃飯吃得其樂融融。
整個吃飯過程中,李雲道的博聞強記讓**兄弟頗為感慨,李雲道也一直在觀察**兄弟,包括姚四眼在內,他都在一邊看一邊學一邊記,為人處事,這是在昆侖山上困了二十五的大刁民最缺少的,但李雲道最擅長的就是學,所以他一直在偷偷地看,暗暗地學,至於能不能學以致用,那是後話。
這個半年前還在昆侖山騎著毛驢的大刁民,一下山就莫名其妙地闖進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男人,在看問題的時候,需要站得高一點,這就需要跟比他強的男人坐在一起,這才會有比較,也才會有奮鬥的目標。
困讀二十五年等身書的大刁民不知道,他闖入了一個平常普通百姓一輩子都爬不進的圈子。
可能不能上演鯉魚跳龍門,現在,誰也不知道。可是,誰敢說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