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嘖,好好兒說話不行嗎?非要動手動腳,來來,王漢,把周先生扶過來,咱們好好兒聊聊,不動粗。”李雲道一臉謙遜的笑意,但看在周福剛眼裡,卻比任何其它表情來得猙獰。
“你到底想要什麼?”周福剛慘笑自己爬起身,赤著的身子已經被青瓷劃出不少傷口,但此刻他也顧得這些正流血的地方,因為相比這些小傷口,眼前這個從頭到尾都在微笑的男人更可怕。
“你知道我是誰嗎?”年輕男人笑了笑,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不知道為何總讓周福剛有股心驚肉跳的錯覺。
周福剛也冷笑一聲,此刻他倒是鎮定了下來:“我跟閣下似乎並沒有淵源吧。”
“果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在蘇州待了兩個月,挖牆角的事情我就不去說了,可是你這人實在不厚道,居然還打小孩子的主意,你說說看,是不是該天誅地滅啊。”
“你……你是秦孤鶴的人!”一提到孩子,周福剛立刻猜到了李雲道的身份,“你就是李……李……三?”
“哦?李三這個名字很出名嗎?”李雲道故意回頭問王漢和馬朝,兩張鐵疙瘩臉一臉無辜,表示不知情,李雲道又轉向周福剛:“你這人就是不厚道,我就一無名小輩,你還真想誆我不成?”
一提到李雲道,周福剛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從他聽到李雲道的名字後,最近辦的事情就沒有一樣是順利的,就連之前聯係好的綁匪也臨陣反水,那群從內蒙過來的混蛋在道上的名氣很響,誰也沒想到那些狗ri的會臨陣倒戈,就這樣也就罷了,還乾掉了大客戶手下整整一個隊的jing英好手。隨後,他之前花重金收買的秦係內部人員也開始出現躁動和反水,怕惹禍上身來退錢退物的也不在少數。“李,雲,道!”周福剛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三個字。
早就練就一副厚臉皮的李大刁民嘿嘿一笑:“不用客氣,其實今天我也是來找你做生意的。”
“做生意?”周福剛剛剛快泯滅的期望又重新衍生,“你想插手白粉?”周福剛jing瘦的臉上露出一絲驚喜。
李雲道再次輕輕一笑:“抱歉!我雖然不信佛,但這種喪儘天良絕人子孫的事情,我還真做不來!我還是開門見山吧,你告訴我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周福剛感覺自己仿佛被戲弄了一般,惱羞成怒:“休想!有種一槍崩了老子,邊境的槍林彈雨老子都過來了,還怕你個婊*子養的小雜種?”
李雲道嘴角的弧線一瞬間更加迷人:“哎,我母親惹你了嗎?你千不該,萬不該,唯獨不該嘴賤。王漢,掌嘴。”
周福剛說話那句話就後悔了,隨後就看到那個眉間有道猙獰刀疤的魁梧漢子一臉如願以償的笑意。這回李雲道總算見識了一回古書裡所說的“左右開弓,頰如爛泥”,被那兩隻鐵掌扇了不下百個耳朵,一張原本jing瘦的臉立刻“豐滿”了起來,隻是那皮開肉綻的感覺,看上去總有些觸目驚心。有馬朝按著,周福剛有勁也使不出,百來十個耳光下來,嘴巴、鼻子、耳朵都開始往外滲血。
看差不多了,李雲道這才製止兩個對毒梟恨之入骨的軍人,而周福剛也如同一團爛泥般軟攤在地上。
“再給你一次機會,這生意你做還是不做。其實我剛剛伸手,不是要五億,我隻是想要五條人命。”仿佛取一條人命就如同殺一隻畜生一般,這句話從李雲道嘴裡緩緩道出,yin森詭譎,尤不得周福剛不信。可是周福剛卻還在猶豫,正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合作的時候,李雲道突然大手一揮,“看來跟你合作是沒有希望了,這樣也好,相信你的手下應該不會如同你這般嘴硬了。喝孟婆湯的時候,記得多喊幾聲我的名字,下輩子好來找我報仇。”
王漢再次yin笑著上前一步,剛剛還軟趴在地上的周福剛嚇得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口中直呼:“等等,等等,我合作,我願意合作!”
李雲道讓王漢將周福剛拎到套房的臥室裡,關上門,隨即冷哼一聲:“你彆想著法子騙我,過會兒我會一個一個問你的手下,隻要有一處異樣,我就剁你一根指頭,手指沒有了剁腳指,接著耳朵,手腳都可以剁,你彆擔心我下不了手,八百斤野豬王我一刀子下去一樣剝皮刮腸,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正好我讀過幾本關於明清百種酷刑的古書,還沒有在人身上嘗試過,我倒不建議周先生你來當這個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