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道心道,老子要能自己安排,絕對不會靠近你那煞氣衝天的破局半步。李雲道本想說也就混口飯吃,可著氣勢洶洶的葛母老虎,一開口味道就不對了:“反正不是因為你……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
“你……”葛青發飆了,揪著李雲道的衣領,揮起粉拳就想教訓這個出言不遜的家夥,隻是拳頭在半空中卻怎麼也沒有落下來。
“葛隊,明兒我就要去報道了,你總不能讓我頂著熊貓眼去跟領導說,報告領導,這是昨晚葛大隊長親的?”
葛青冷笑:“對付你這種人,不打臉也還有一百種辦法。”勾拳猛地變成了猴子偷桃手。
李大刁民下意識地抓著葛青的手,一推一拉,一秒鐘後,葛大隊長兩手都被李雲道抓住,身子一時保持不了平衡,一屁股坐在李雲道的大腿上。葛青不服,拚命掙紮。李雲道雖然不擅武,但在山裡時也是天天在懸崖上踩著鬼門關討生活的,力氣雖沒有弓角那般變態,但也不是葛青這個城裡長大的姑娘可以比擬的。
李大刁民隻感覺坐在自己身上的臀部挺翹渾圓,掙紮間的摩擦帶來異樣的刺激,很快這個二十幾歲的純情老處男便很不爭氣的昂首挺胸。
葛青突然輕呼一聲,小麥sè的肌膚上突然出現一絲紅暈,而後卻掙紮得更厲害了:“流氓,你的手摸哪兒呢……”等葛青發現李雲道的手並不在自己身下,到她這個年紀了,哪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嬌軀猛然下沉,李大刁民痛呼一聲,懷裡的散發著一絲淡香的身子已經竄了出去。
等李雲道回過神,葛青正抱著雙臂憤恨:“臭流氓,臟男人,本姑娘己經手下留情了,下次你再敢這樣……”
李雲道捂著差點被這女人坐斷的關鍵之處,哭笑不得:“咱倆到底誰是流氓?誰先動手的?誰自己坐到我身上來的?”
葛青語塞,但還是強詞奪理:“流氓!坐一下就那樣了……流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葛青yin沉著臉,可就連她自己也覺得臉上發燙得厲害,轉身出門前又狠狠剮了李大刁民一眼,隻留下一句不含任何感情的“明早到局門口等我”。
站在門口目送一臉紅雲的葛大隊長離開,斐大少隨後就竄進包間:“哥,咋樣,得手沒?”
李大刁民沒好氣道:“你想讓你哥變太監的話,就可勁兒慫恿吧。”
斐大少嘖嘖有聲道:“我有戲啊。”
李大刁民揉了揉某處:“彆#宮戲沒上成,倒成了深宮太監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