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信仁勇義,能全最好。”李大刁民獅子大開口。
何大海放下酒瓶笑罵道:“你以為這是幾百年前揭竿打天下?還智信仁勇義,這事兒我知道了,回頭我先打幾個電話問問。”
李雲道卻突然認真道:“多些誠意,如果需要,我可以親自跟你跑一趟。”
何大海笑道:“你倒是虛懷納仕,我倒真覺得你小子有點兒曹阿瞞的梟雄味道。”
李雲道搖頭:“沒想那麼多,現在隻求對得起老爺子的另眼相。”
兩個男人聊到盈月當空雙雙微醺才算結束,何大海臨走前還往堂屋裡了兩眼,正猶豫著要不要跟那位菩薩打聲招呼再撤退。蔡桃夭倒是仿佛天人神算般自個兒走出來,傾國傾城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要走了?”
何大海連忙點頭,居然略帶討好地笑道:“那啥……弟妹啊,先走了,感謝你的晚飯,手藝倍兒棒。”猶豫了半天,何大海才叫出“弟妹”兩個字,不過蔡家女人一臉笑意,也知道這記馬屁算是拍在點子上了,當下借著酒勁兒樂滋滋衝李雲道揮了一拳,“好好兒照待弟妹,彆小氣了。”
李大刁民哭笑不得地向自家“媳婦兒”,後者笑著目送何大海出門後,再次輕卷衣袖,如多年的伉儷般收拾著桌子。
著蔡桃夭的側麵身線,李雲道冷不丁地發現,這個角度上去,居然有種獨特的曼妙,跟阮家大瘋妞的嬌豔相比各有千秋。借著酒勁,某人湊上去道:“媳婦兒,晚上你睡哪間?”
蔡桃夭回眸一笑:“你說哪間就哪間。”
“真的?”
“那就東間吧,東間敞亮,我就睡東間。”
蔡家女人風淡雲輕:“好。”
某刁民樂得差點鼻血噴出來,連忙搶過蔡家女人手裡的碗筷:“我來我來,你今天也累了,去休息吧。”
蔡桃夭不動聲sè地回到堂屋,繼續指點對小喇嘛來說有些難度的英語題。
等某刁民忐忑不安地跨進東廂房,果真見到蔡桃夭換了一身足以讓他噴兩斤鼻血的桃sè蕾絲睡衣。
“那個……嗯……我……你……”某人語無倫次。
蔡家大菩薩嫣然一笑:“睡吧。”
某刁民心跳加速並迫不及待地跳上床。
兩分鐘,某刁民一臉悲憤地從東廂房跑出來,衝到小院的小井邊打了一盆涼水從腳澆到腳。
“蒼天啊,佛祖啊,太上老君啊,這個時候咋能給我整出姨媽這種妖蛾子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