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褒姒很熟練地打量了一下走廊,確認沒人,這才飛快從對麵房間小跑出來,舉著門卡飛快刷卡開門,而後一把將李雲道拉進了房間,動作如行雲流水,毫無凝滯。
李雲道哭笑不得:“怎麼弄得像是在偷情?”
進了房間便一頭紮進李雲道懷裡的齊大禍水鼓著腮幫仰頭問道:“難道不是在偷情嗎?”
李大刁民一時間啞口無言,自己用王望南的身份娶了蔡桃夭,用李雲道的名字娶了阮鈺,但眼前的齊美人李雲道卻無法再給她一個從法律意義上來說的保障。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齊褒姒意識到自己破壞了兩人難得一聚的美好氛圍。
李雲道輕歎了口氣道:“其實應該怪我,無論是你,還是夭夭,或者是瘋妞兒,隨便哪一個都是追求者能排滿一整條長安街的國色天香,偏偏被我一人得了手,是我說對不起才對。”
齊大禍水卻用一記熱吻代替了所有的應答,李大刁民終於忍不住一把將這萬人迷的女子橫抱起來:“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你是我的。”
懷中的女子恨不得將腦袋揉進男人的胸膛,蚊子一般的聲音說了聲好,不說還好,說了更令人熱血沸騰,尤其是她隻罩著一件薄薄的單衣。
一時間,房間內一片迤邐瀲灩。
一個小時後,在舞台和銀幕上令無數牲口遐想的女子將腦袋靠在某人的肩膀上,李雲道的手指在女子光滑的肩膀上遊走,這樣的女子宛如尤物,古書裡說的膚如凝脂,吹彈可破,不過如此!
“其實你真的不要有壓力,我覺得現在這樣真的挺好,夭夭和瘋妞也認可我的存在,這樣就夠了。玲姐說你之前差點兒被炸死在大壩上,我聽了幾乎要被嚇暈過去。”
李雲道笑道:“我被炸死了,你便可以找一個更好的人。”
齊褒姒卻認真道:“原先我以為,除了我的事業,你就是我的全部。可那次聽到那則消息後,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我以為的夢想和事業,跟你比起來,不值一提!如果你真的被炸死在了大壩上,我想我會退出娛樂圈。”
李雲道低頭凝視著靠在自己肩頭的女子:“媛媛,姑姑說端午的時候,一起回家吃飯。”
齊褒姒先是一愣,隨即麵紅耳赤,輕輕在男人肩頭咬一口:“你這個壞家夥,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嗯嗯,端午對嗎?我待會兒就讓玲姐把端午期間所有的安排都推掉,不行,我得現在就去跟玲姐說一聲。”說著,衣不蔽體的齊大禍水便想往外奔。
“齊褒姒!”
“嗯?”
“把衣服穿上,我可不想自家夫人被旁人看光。”
齊大禍水先是麵紅耳赤,隨後咬著下唇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齊褒姒。”
“後麵一句。”
“夫人。”
“再說一遍。”
“夫人。”
齊褒姒仿佛憋足了全身力氣,應了一聲“哎”,隨即逃一般地披上一件風衣開門奔向對麵白玲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