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道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聽王家大少埋汰姓趙的一家,多數都是王小北在說,李雲道在聽,大意就是這事兒幸好李雲道出麵,否則以後老王家什麼王八羔子都敢來踩一腳。
“對了,你上的那個研修班兒,聽說規格挺高啊!京城幾個跟我玩得不錯的家夥想托家裡給弄個名額,最後都沒能進得去。怎麼樣,今天第一天,感覺如何?”王小北終於轉移了話題,開始跟李雲道討論這個研修班的問題。
“還成,基本上都是正處以上,正廳以下,正處級的居多。”李雲道笑了笑,“不過好像這回是動真格的,要集體住宿,出京城必須報備和請假,我估計這回有些打算來混日子的家夥要痛苦了。”
王小北撇撇嘴道:“可不得上點心?這事兒是黃裳他爹親自過問的,你說他們敢不上心?”
李雲道笑了起來:“果然從你口中得到的消息就是不一樣。”
王小北嘿嘿笑得格外得意:“誰讓我現在是孔黃裳的男人呢!”
李雲道笑罵道:“德性!滾犢子,彆有事沒事在我這兒秀恩愛,我家兩位一個在西南,一個遠在大洋彼岸,你彆沒事老來刺激我一個獨守空房的偽單身漢!”
王小北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哎喲,我說雲道,你小子這麼說就忒不厚道了。你那個齊大明星沒少往江州跑吧,還有古可人,乖乖,那可是可姨啊,你連長輩都下得去手……”
李雲道皺眉道:“我跟古可人啥都沒發生。”
王小北將信將疑:“真的假的?京裡都傳開了,可姨去江州,放著酒店不住,偏要住你家,孤男寡女的,誰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生點啥!”
李雲道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多解釋,早些將行李收拾好送去學校才是正理,幸好學校發了整套的床單被褥,否則還真要卷鋪蓋扛著進學校了。
“誒,我不跟你開玩笑,可姨這事兒,你可當心點!”王小北突然認真了起來,“你要是真吃了,就彆抹嘴不承認,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
李雲道沒好氣地道:“你這腦子裡頭,除了那些事兒,還能不能裝點正經事兒?我在江北天天忙著掃黑呢,大半個月才能回趟江州,吃個毛線啊!”
王小北又突然壞笑了起來:“那就是想吃還沒吃著?”
不知為何,李雲道突然想起了那個夜晚,古可人死都不肯讓自己獨自麵對,那晚的擁抱,似乎很溫暖的樣子。
王小北那張俊秀的臉突然湊了上來,將陷入某種狀態的李大刁民嚇了一跳,偏偏這家夥又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顆門牙的嘴:“還不承認?”
李雲道後退一步:“滾犢子!對了,你跟小姑說一聲,學校要求住集體宿舍,所以這些天可能都不回來了。周末如果放假的話,我會上門去看看她和姑夫!”
王小北點點頭:“你可是我媽的心頭肉啊,你瞅著吧,你就算是住校,我媽指不定也會三天兩頭往你那兒跑。”
李雲道笑了笑,他知道王小北說的是事實,大姑不擅長情感的表達,小姑卻不一樣,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心疼李雲道的人之一,也是唯一一個把李雲道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長輩。李雲道從小缺少父母關愛,大師父更多的是扮演了師長的角色,總愛絮絮叨叨的小姑對於李雲道來說,就幾乎便如同母親一般。
“對了,車子不好停,我就不開了,你送我一趟,嗯,中間去一個地方,跟我一起接一個人。”李雲道合上行李箱,直接將王家大少征用為苦力。
“接人?接誰?你又多了一個紅顏知己?”王小北笑得賊兮兮,當然不會拒絕這個“捉奸”的好機會。
可是等開著保時捷越野的王家大少看到一個拿著大包小包的死胖子時,下巴都差點掉到地上了。
“誰啊這是?”王小北看看車外的胖子,再看看正欲開門的李雲道。
“室友!”李雲道丟下兩個字,就去幫樂胖子把大包小包往車上裝。
“哎喲,豪車啊!”樂胖子圍著保時捷轉了兩圈,最後才不無驚羨地問李雲道,“你家是不是很有錢?”
李雲道指著王小北道:“我表哥,他給老板當司機的,順便送送我們。”李雲道也沒說謊,現在王小北整個就一老婆孩子奴,孔黃裳的貼身司機兼保鏢。
剛剛啟下窗戶的王小北差點兒沒樂炸了:司機?得他娘的什麼級彆的老板,才能讓本少爺當司機!
更要命的是樂胖子居然樂嗬嗬對王小北道:“當司機好啊!開著保時捷,得多有麵兒啊!車門一開,大把的姑娘往上湊,是不是這個理?”
李大刁民頓時一臉黑線:“你究竟是不是乾紀檢工作的?”
樂胖子道:“乾紀檢的也是人啊,男人喜歡女人,女人喜歡男人,有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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