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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遍布冬日的天空,荷花池畔,眸如星辰的孩子牽著剛剛學步的妹妹,將柔軟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自己靠在離荷池更近的一側。剛剛學會說活不久的妹妹指著那遠方的落日:“太陽……down!”因為長時間在紐約的緣故,紮著衝天小辮的點點總是中英文混雜在一起。
鳳駒彎下腰,幫點點擦了擦口水,又輕輕捏了捏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蛋,微笑著看向正朝著兄妹倆走過來的父親。
自從昨日見到兩個孩子,李雲道便一刻都不想跟孩子們分開,昨晚請了假未回宿舍,兩個孩子哪裡會體會父母們久彆重逢的不易,都不肯回自己的房間鬨著要跟爸爸睡,最後李雲道隻得舍了兩位夫人,哄著兩個孩子睡著,原本想半夜去騷擾兩位夫人,卻不料一覺睡到天亮。課自然還是要上的,隻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一下課便飛速趕了回來。
“爸爸……”點點看到李雲道,咯咯笑著衝了上去,抱住李雲道的腿,“抱抱!”
李雲道舉起小公主親了又親,遺傳了父親一對桃花眸子的鳳駒便在一旁微笑看著,直到父親也將自己摟住懷中,這才偷偷在自己也思念許久的父親臉上親了一下。
“都說爸爸跟女兒親,我看你是跟哪個都親,幸好沒讓你帶著孩子,否則將來指不定寵出兩個小禍害來!”因為在家,阮鈺隻穿著一件薄薄的衛衣,某人狠狠在某個凸起的部位多看了幾眼,比頸間紋身還要嬌豔幾份的孩子他媽便雙頰飛霞,瞪了某刁民一眼,“彆鬨,孩子們都在呢?”
某人湊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那頸間的牡丹紋身上香了一口,一臉得逞壞笑:“兒子,閨女,好香!”
鳳駒和點點也撲了上來,滿臉通紅的瘋妞兒不得不抄起小家夥,一人額上輕了一口:“鳳駒乖,帶妹妹玩去!”
睫毛很長的男孩子點點頭,點點衝媽媽做了個鬼臉,兩個孩子嘻笑著離開。
“鳳駒很懂事。”她背對著天空的晚霞,身形被勾勒出一道金色的光暈。
“那是因為他們有個很懂事的媽媽。”李雲道捧起那張一笑傾城的臉,“這兩年辛苦你了。”
她閉上眼。
清冷的傍晚,晚霞中,他的唇仍舊溫暖如常。
她輕輕靠近他的懷裡,輕聲道:“其實夭夭更辛苦。”
他點點頭:“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句話,我從前向來認為是個笑話,但現在看來,這是一句真理。”
“三兒……”她抬頭凝視著這個自己發誓就是並購全天下的漿糊店也要給他補心的男人,欲言又止。
他笑了笑,輕輕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沒事的,有我在呢!”
她沒有說話,望向遠方逐漸被黑暗吞噬的光明:“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記住,夭夭和我永遠都站在你的背後。”
青紗布幔旁,那一身素衣的女子正一針一線地納著鞋底,直到一隻手出現,接過那鞋底,掂量了一下。
“你這是要把鳳駒和點點十歲前所有的鞋都做好嗎?”他笑著問這讓印度護國主神都顫抖的女子。
她抬頭,放下手中的針線,歎息一聲,輕啟朱唇:“鳳駒的腳偏寬,點點的腳偏瘦,外麵買的鞋不可能一下子便合腳的。”
他將那鞋底放在手邊的五鬥櫃上,笑著在女子身邊坐了下來,牽起那雙在西南起落間便會有敵酋隕落素手:“沒有大家,也就自然沒有我們的小家。你的選擇從來都不會錯!”
蔡家大菩薩嫣然一笑,那深深的酒窩如同初次見麵時那般令他心醉。
“呆子,你不會覺得我這個妻子太不稱職了?”她輕輕環抱住身邊男子的腰,將腦袋靠在他的肩上,“要照顧鳳駒和點點兩個調皮的家夥,還有那麼大的公司要管,中美之間有無數的事情需要她居中斡旋,她才是最稱職的那個。”
李雲道輕笑道:“你們倆是不是商量好的?她覺得你辛苦了,你也覺得她才是最苦的那個,敢情到最後,我才是最輕鬆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