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道放下手中厚厚的書冊,正色道:“從工作開始,向來都是她來看我。我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樂胖子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想不到啊想不到,雲道你居然是如此風騷之人。佩服佩服!”胖子拱了拱手,又轉向一旁的孫曉霖和吳卓恩道,“天大地大,媳婦兒最大!咱們都彆爭了,再爭也爭不過人家!”
孫曉霖和吳卓恩對視了一眼,老孫有些狐疑地看著李雲道問道:“你老婆不是一直在美國嗎?”
樂天一看要壞事,李雲道有兩位夫人的事情隻在一定小範圍內有人知道,研修班裡頭也就隻有自己清楚內情,胖子覺得自己有必要為李雲道打掩護,否則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那還得了?
隻是還未等胖子開口,向來憨厚的甘南漢子吳卓恩便壞笑道:“看來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句話用在雲道身上也是可以應驗的!”
孫曉霖立刻很配合也笑得意味深長:“既然你要去尋那紅顏知己,哥哥們也就不勉強了,不過兄弟還要小心啊,被美國的夫人知道了……唉,當年哥哥我就差點兒弄出個辦公室緋聞,你嫂子那會兒一連大半年都不帶給好臉色的。”
眾人齊笑,善意的歡笑聲透過牆壁傳到隔壁的宿舍裡。年輕的前團省委書記麵色凝重地拿著手機,眉心間皺成一個川字:“找不到?開什麼玩笑?一個大活人能憑空就消失?”
電話裡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魯肅聲色俱厲道:“我不管什麼難度,就是掘地三尺你也得把人給我找出來,活人見人,死要見屍,就這樣!”
魯肅氣得將手機狠狠拍在書桌上,裘德輝的失蹤像一根尖刺一般刺在他的心頭。原本是想把裘德輝培養成一條聽話的狗,所以之前很多事情都沒有避諱著他,在魯肅看來,這也是收買人心的一種方法。可是沒想到這條狗還沒馴好,便一蹶不振,就在他稍稍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把裘德輝處理掉的時候,負責警告和跟蹤的人就來報說人失蹤了。
剛開始的和天,魯肅以為裘德輝又跑到哪兒去吸毒了,所以也沒有太上心,等考試中發現裘德輝缺考了前幾天的所有科目時,魯肅便開心擔憂起來,這種擔憂如同雪球一般,在他心中的份量越來越沉重,到如今已經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如果裘德輝落進有心人的手裡,那將會變成打擊自己或自己背後那位的致命武器。如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自己還沒有把幕後那位引見給裘德輝,否則這會兒他就在擔心那位會不會在得知裘德輝失蹤後也順道派人將自己處理了。
在無情之人的眼中,所有人都是無情的。
他拿起手機想再打個電話,卻發現剛剛用力過猛,手機屏幕四分五裂。這讓他原本就陰鬱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他乾脆狠狠地手機扔向陽台外,正欲起身,卻聽到樓下傳來一聲“哎喲”。魯肅心裡一個咯噔——這人當真是倒黴起來連喝水都塞牙縫。
不過他也沒太在意,那手機隻要沒有密碼,誰也打不開,更不可能知道手機是誰的。
定好了晚上的高鐵回魯南,魯肅出門時便看到孫曉霖和吳卓恩從隔壁出來。他冷哼一聲,轉過身後,大步流星地走下樓梯。
“他怎麼回宿舍了?這人不是萬年都不回來一趟嗎?”吳卓恩看著那背影消失在拐角處,皺眉若有所思。
“誰知道他!這位跟咱不是一路人,還是敬而遠之吧!”孫曉霖倒是沒往心裡去,他的心早已經飛到了千裡之外,那兒是自己的家鄉,還有老婆孩子,戀家的西北漢子早就已經抑製不住自己的思鄉之情。
吳卓恩走了幾步,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嘀咕道:“奇怪,又有好一段日子沒見到裘德輝了。”
孫曉霖道:“之前那小子不是說身體出毛病了嗎?你沒看他天天嗅鼻子,跟癮君子似的。估計又回魯南去治病了。”
“治病?老孫,不過你還真彆說,裘德輝前陣子那樣兒,是怪嚇人的。前段時間不是回來過嗎?見誰都笑嗬嗬打招呼,但你總會覺得那人好像七魂失了六魄似的。”
“雲道好像說過這家夥是不是在吸毒。”孫曉霖隨口道。
“哦?吸毒?”吳卓恩有些詫異,但隨即歎氣道,“身在經濟發達的沿海也有壞處啊,這毒品是這個例子,跑我們那兒去,飯都是勉強吃飽,哪還有閒錢去碰那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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