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豹終於微微定心,想了想,又搓手問道:“那……那雲道首長當真是蔡指導員的那口子?”
白小熊笑罵道:“滾犢子,人家兒子都生了,你們這幫癟犢子沒戲!”
韓小豹眼中立刻浮現了那道穿著軍裝亦絕色傾城的女子,邊軍駐地曾經因為她的到來剛引發過一陣單相思潮,等領教過那女子的厲害,相思便變成了崇拜,幾場衝突大戰下來,崇拜最後幾乎成了一邊倒的膜拜,甚至邊軍裡有人喊出了“女軍神”的口號。
李雲道腦海中同樣也浮現了那個平日裡總是一襲素衣的女子,素麵朝天,卻國色天香。哪怕她不在自己身邊,每每想到她,自己的嘴角都會不由自主地上翹。
這便是美好的愛情。
如果前麵開車的人不是穿著坎肩的象鼻神咖內什,自己這一路上的心情應該會更燦爛。
懷裡抱著牛角號的少女總會偷偷用眼神打量李雲道,善良的孩子似乎覺得又吃又拿,如今還把人家扣為人質,有些不太厚道,所以自從咖內什出現後,便不敢再與李雲道對視。
“沒事兒,我還要謝謝你們一路護送我去跟我媳婦兒團聚呢!”李雲道笑著拍了拍少女的腦袋,他並不清楚,如果被那些虔誠的信徒看到這一幕,定然會有數不清的狂熱份子衝上來將他撕成碎片。
少女咬了咬下唇,歎息一聲道:“謝謝。”
李雲道擺擺手,看向窗外的山穀和遠方的原始森林:“華夏大好河山啊!
他剛說了一句,開著車的伽內什便嗤笑道:“這是神國贈予不丹國的領土,跟你們華夏又有什麼關係?”
李雲道輕笑道:“你們存的什麼心思,路人皆知,就不用拿出來貽笑大方了!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曆史會證明一切的。”
伽內什將車子看上一處平坡,車速緩緩下降,眼前是一處巨大的山穀,平坡旁咫尺外便是萬仞懸崖。
伽內什從駕駛座上跳了下來,活動了一下筋骨,便從副駕位置上拿了一個望遠鏡,對著山穀的另一端,那兒正是華夏邊軍駐地。坎肩的一角在山風中輕揚,伽內什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你說為了你,你老婆會跟我們做這筆買賣嗎?”
李雲道嚼著一塊犛牛肉乾,跳下車,站在距離懸崖畔不過幾步的伽內什身旁,望向那紮營在另一側懸崖旁的軍隊,軍營正中央,綴了五星的紅旗迎風招展。“你當真是不怕死啊,帶著個孩子就敢這樣闖進華夏國境。”他撇嘴看了唇角含笑的伽內什一眼,“泱泱華夏十四億人口,你們以為這還是一百年前的華夏?”
伽內什笑了笑,卻沒說什麼,隻是轉身看向那剛剛接過帕爾瓦蒂頭銜的少女:“可以執行下一步計劃了。”
少女茫然地看著伽內什,似乎對他所說的一無所知。
伽內什歎了口氣:“還是太懵懂啊,哪怕配合我一下也好啊!”
少女偷偷看了看李雲道,眼神中還是有些說不出的歉意。
李雲道笑了起,對少女道:“他的意思是,可以通知蔡桃夭你們已經把我劫持到軍營附近了,讓她拿你們的人來換。”
少女恍然點頭:“哦,信使已經去了。”
伽內什苦笑搖頭,這一代的帕爾瓦蒂還是讓人看不懂。
信使在飛奔,藏族少年桑傑這一帶的同齡人裡,被稱為“草原上的駿馬“,他也的確跑得很快,從小鎮到軍隊駐地,隻用了不到半個鐘頭,劇烈的運動讓那張原本就充滿高原紅的臉蛋看上去愈發紅撲撲的。
站崗的哨兵都認得這個叫桑傑的孩子,蔡指導員經常接濟這對祖孫,知恩圖報的孩子便經常送些奶酪一類的事物來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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