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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山道是近幾年駐邊軍剛剛修葺的,從山腳可以直通駐營地。因為經常有重型車輛經過,所以每過幾個月,便有工程兵會來加固一次地基。最近地基和路麵都剛剛平整過,驢蹄子踏在結實的路麵上,發出踢踏的聲響。
隱隱占了上風的杜爾迦等人不約而同地心中一驚,為了將鳳凰蔡桃夭留在這兒,他們在山道的一側推下了大石,另一側橫擋著幾柱參天巨木,短時間內山道根本無法通行,再加上山道的兩側還安排了相應的人手,那驢和驢的主人究竟是如何越過那些障礙的呢?
“嗯昂嗯昂……”驢叫聲從山道上收遠及近,驢蹄踢踏聲愈發密集,最後似乎變成了奔跑。速度一時間竟似乎能與草原上的駿馬相媲美。
一頭驢,駝著人,能跑得比馬兒還快,不枉費當年抗戰勝利後,那位還因它踢爆小鬼子腦袋而賜了一個“天下第一驢”的稱號給它。
似乎聞到了熟悉的氣味,那在紅塵世俗間都快要活成驢精的家夥四蹄愈發歡騰。
驢背上倒坐著一個手持轉經桶的少年喇嘛,眉清目秀,就算隻身著一身藏紅喇嘛袍,仍舊掩不住一身英氣。
聽到驢蹄踢踏,李雲道便開始唇角飛揚,見那老驢載著小喇嘛眨眼便至,忙呼一聲:“再不來幫忙,老子就準備跳崖了!”
持銅棍的哈奴曼齜牙獰笑,口間發出一聲模擬猴子的吱吱聲響,那剛剛被劈去四指的凶猴也齜牙吱叫兩聲,在崖麵橫跳幾下,便衝著那老驢背上的少年喇嘛撲去。
“小心它尾巴上有毒刺!”李雲道連忙提醒。
少年喇嘛原本閉眼,在那凶猴躍至半空至高點時,才他陡然睜眼,微微一笑。
那猴子在半空吱叫一聲,而後頹然墜地,摔了個狗吃屎後絲毫不敢多停留半刻,扔下那哈奴曼,夾著尾巴順著山道瞬間竄得無影無蹤。
每一代哈奴曼都聲稱與長尾猴心心相通,見猴子走得利索,哈奴曼心中大急,扔下李雲道便直撲向驢背上的少年喇嘛。
少年不慌不忙從手腕上取下一串念珠,取出一粒,取指輕彈。
念珠疾閃而出,正彈在那哈奴曼從半空砸下的銅棍之上,一顆念珠,居然生生改變了哈奴曼手中銅棍的橫劈路線,銅棍砸在山石上,一時間石崩土裂,濺起漫天飛石。
少年喇嘛看了哈奴曼一眼:“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又是一顆念珠,破空之音過後,那哈奴曼哎喲一聲慘呼,扔下銅棍捂住左眼。
緊接著,那少年喇嘛抓了一把念珠在手裡,隨手甩向正圍攻蔡桃夭的杜爾迦等人。
剛剛哈奴曼的慘狀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對於那來勢凶猛的念珠誰也不敢掉以輕心。隻是躲過了念珠,卻躲不開蔡家大菩薩。
一連數聲悶哼,圍攻的三人不約而同地被蔡桃夭一掌擊倒。好在蔡桃夭手下留情,沒有趁你病要你命地痛下殺手。
“你是什麼人?”開口問話的是唯一沒有受傷的少女帕爾瓦蒂,“為什麼要插手我們的事情?”
少年喇嘛從驢背上一躍而下,手裡除了念珠,居然還有一根狗尾巴草,他無聊地晃著那根草,指著蔡桃夭和李雲道笑道:“就許你們挖抗給我哥和我嫂子跳,難道就不許我給你們這些印度人一點教訓?”
少年喇嘛嘿嘿笑著,麵對著李雲道的時候,還是那個被抱在懷裡一起下昆侖的孩子:“雲道哥,我沒來晚吧?”
坐在懸崖邊氣喘籲籲地李雲道沒好氣道:“就知道大師父偏心,好的本事統統都傳給了你。”
十力嘉措撓頭傻笑:“雲道哥,大師父傳你的,才是經世治國的真本事哩!”
李雲道起身,湊到蔡桃夭身邊檢查了一下傷口:“釵上有毒!”
十力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遞過來:“可解百毒。”
李雲道毫不客氣地就笑納給了自家媳婦兒,還不忘吩咐:“回頭再弄個百兒八十瓶的回來。”
雖然這解毒藥材百年難遇,但十力還是欣然應道:“好嘞!”
猴子扔下了哈奴曼,瞎了一隻眼的哈奴曼也扔下了同伴獨自逃命。
除了少女帕爾瓦蒂外,其餘包括杜爾迦在內倒在地上的五人均受傷不輕,其中又以被哈奴曼誤劈一棍的伽內什情況最為不堪。
李雲道隻是看了他一眼,十力便會意,走過去,把了把脈,搖頭歎息道:“晚了一步,救活了也隻能做個普通人。”
伽內什聽得懂中文,此時麵如死灰。梵天座下,何時又能容得下普通人棲身呢?
那少女帕爾瓦蒂邁出一步,卻被身邊一人拉住衣袖,正是她的師父杜爾迦。
“你打不過鳳凰,至於這個騎著驢來的小喇嘛,或許隻有梵天才能降伏他。既然神的旨意是不讓鳳凰就此涅槃,你也就不用強求了。”說話的卻不是杜爾迦,而是受傷比她更重的薩拉絲瓦蒂,這一次行動前前後後布局近大半年的局,隻是沒想到到這一刻卻功虧一簣。
不知何時起,山風淩冽了起來,原本高懸在東方天空的朝陽也被一大片烏雲遮去了麵目。
英俊的伽內什口鼻內皆是血汙,那件白色的坎肩上,還留著一記清晰可見的棍印。
昔彌十指劍皆斷,剛剛一掌之蔡桃夭按在小腹上,此時小腹上有一道青紫掌印,五臟六腑有沒有受傷,也隻有她自己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