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李雲道說話,樂胖子一聽便自個兒跳了出來,將剛剛聽到的前因後果都複述了一遍。聽完陳述,金文和身後三名民警交換了一下眼色,他們也意識到這不是一件簡簡單單的傷人案,還涉及到一名女性未成年人懷孕在身,案子的複雜程度超過了他們的料想。
“我跟你們走,這事兒跟他們沒有關係!”形容枯槁的老車從裡間走了出來,主動伸出雙手,等著對方的手拷。
此時老車的女兒車夢也反應了過來,撲上去摟著自己父親的胳膊哀求道:“不關我爸爸的事,都怪我,都怪我,你們要抓就抓我吧!”
老車連忙擋在女兒麵前:“不不不,傷人的是我,不關我女兒的事情……”
見狀,民警金文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出去打個電話。”
很快,金文就從外麵走了回來,目光躲閃,麵色也有些難看:“不好意思,兩個我們都要帶走!”說著,手一揮,四人圍向車氏父女。
“等等!”李雲道突然往前一步,擋在父女倆身前:“你把老車帶走我可以理解,但姑娘是受害人,你們有什麼權力把人帶走?”
“這……”金文麵露難色,“兄弟,我看你也是在官麵上混的,人為啥帶走還用得著問嗎?我也是聽指令辦事,您要是有關係,抓緊幫著疏通疏通,這會兒就算我放過了他們父女,怕是待會兒還有更難纏的人過來。你還不如把他倆交給我,起碼在我手裡,暫時還不會出什麼事情……”
李雲道輕笑搖頭:“老車你可以帶走,但這閨女必須留下,誰給你下的指令,你就讓誰來帶人,我其實很好奇,朗朗乾坤下,某些手掌公權力的人,難道連一條生存的夾縫也不給老百姓留下嗎?”
金文皺眉:“你這是要公然抗法了?”
樂天此時也走出來擋在父女倆身前:“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法?”
不等金文動手,金文身後那獐眉鼠目的民警快步竄上來就想將樂胖子製服,卻聽得樂胖子怪叫一聲,轉身屁股一撅,那民警居然硬生生被他彈出五、六米遠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們敢襲警?” 那吃了一記悶虧的家夥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樂天和李雲道怒吼著,卻不再敢往上衝了。
金文似乎在職務上對三人也沒有管轄權,隻能看著李雲道勸道:“何必弄成這個樣子……”
李雲道輕笑道:“是不是襲警,法律上自有公斷。但就他剛剛的表現,我就可以肯定,他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如果我是你們局長,這樣的害群之馬定然是要脫掉這身製服的,因為他不配!”
說出“他不配”這三個字的時候,他臉上的笑意陡然消失,望向那剛剛企圖動手的警察如同看待一個死人。
那賊眉鼠眼的警察有些驚慌地指著他:“你究竟是什麼人?”
李雲道瞥了他一眼,目光再次落在金文的身上:“不管我是什麼人,總之今天孩子你是萬萬帶不走的。”
“你……”金文也被激出了三分火氣,剛剛還猶豫三人的身份不敢造次,但剛剛那個電話過後,他就算再怎麼顧忌,也得執行上麵的命令,畢竟上麵說了,這是市局的頭臉人物下達的指示,如果辦不妥,怕是不隻自己要倒黴,上麵那位估計也要因辦事不利受到牽連。
心一橫,正當他要下令讓大家一起上的時候,那穿著校服的姑娘從李雲道身後站了出來:“我跟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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