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道:“說來也巧,有個之前在江北混的哥們,前兩年江北掃黑混不下去了,就跑來了京城,跟我喝過兩回,前幾日晚上,又喝高了,才透漏說,接一活兒,要幫人一起找北清研修班裡頭一個姓李的麻煩,說是那邊兒花了重金讓他張羅兄弟,我猜應該是李雲道在江北掃黑時結下的大梁子,聽說他那場掃黑,被殺頭和判無期的少說也有一打!”
趙槐微微點頭,看向虎哥問道:“虎子,以你之見,你覺得應該如何操作?”
虎哥道:“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他,隻要那邊兒再動手,咱們隻要派出精乾人手,不管三七二十一,隻管招呼姓李的,我就不信他的運氣好到能次次都死裡逃生。”
東哥嘿嘿一笑道:“虎哥的主意固然不錯,不過我覺得,既然之前我們已經按計劃已經給他送去了一份‘大禮’,現在他對我們倆應該還是信任的。如今估計他也受了驚訝,正是缺人手的時候,咱們可以這個時候再來一次‘雪中送炭’,名義上我們的人手是在保護他,但實際上到了關鍵時刻……嘿嘿……”
兩人的計策,一個比一個毒辣,趙槐卻聽著微微搖頭:“沒用的,你們沒真正跟李雲道交過手,東子你上回跟他的那點衝突,連屁都不是。李雲道親手殺過的人,不計其數,哪會在乎這一星半點?你們派去的人,頂多也就夠他幾槍。哦,對了,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李雲道本人就是一個神槍手。我是乾特警出身的,所以比你們都清楚,手裡有槍和沒槍的李雲道,那是兩種概念。而且……”他沒有接著往下說,因為虎哥和東哥這種在社會上廝混的青皮,哪裡會知道李雲道背後站著的王、蔡、阮、陳、秦這幾家的厲害,單一個秦家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中可動用的資源更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想用這些普通的社會人來動李雲道,怕是無異於飛蛾撲火。
“行了,我有數了,你們及時通風報信的功勞我先給你們記在功勞簿上,等解決了李雲道,一起論功行賞!”趙槐想著心事,便也就懶得再應付虎哥和東哥了,待兩人離開,這才回到房間裡。
那輕紗薄帳裡頭,金絲雀姑娘玉體橫陳,弄得趙大局長心猿意馬,此時哪裡還顧得上安排人手去對付李雲道,一個惡虎撲食便撲了上去,而後那白紗帳便緩緩搖動起來。
一番雲雨後,趙槐靠床邊一邊抽煙一邊想著心事。
金絲雀兒將腦袋枕在他的胸口:“老公,你今天不去局裡上班了?”
趙槐輕輕一笑:“誰管得了我?”
金絲雀兒甜甜笑道:“那是當然,我老公天下第一!”
趙槐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道:“有個人,之前三番五次地挖坑給你老公跳,剛剛兩個兄弟來彙報說那家夥碰上麻煩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金絲雀兒故作嗔怒道:“什麼樣的人居然這麼不長眼睛,敢得罪我老公?哼,一定要教訓得他滿地求饒才好!”
趙槐吐出一個煙圈,眯眼看著天花板,似乎是在對著金絲雀兒說話,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是啊,定是要給他長得記憶才是。不過,要是能一勞永逸那就更好了!不過這種事情,自然不能是我親自去做,否則……”
他沒有接著往下說,一旦事情敗露,以王家為首的那五大家族定要齊齊地來找自己的麻煩,而且如果能乾掉李雲道那固然是好,如果乾不掉的話,單李雲道的報複手段,怕是自己也不定能吃得消啊。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恍然般地一拍腦袋:“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這趙家還有個人比我更恨李雲道啊,人不在國內不要緊,找國外的人手不是更應景嘛……”
說著,他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喂,強子,你跟小義最近這段時間還有聯係嗎?唉,上次的事情也怪咱們不好,咱們要是攔著點小義,老爺子定然也不會那麼火大。不過我看最近老爺子心情不錯,回頭看他心情好的時候,我給說說,沒準兒一高興,又給小義放回來了!不過那個始作俑者現在也沒那麼安生,我剛剛聽說,這兩天有人在找他的麻煩啊……”
打完電話,趙槐得意地在懷中女人飽滿的胸脯上狠狠親了一口,忍得那金絲雀兒一陣撒嬌。
“老公,怎麼突然心情這麼好?”
“強子是趙義的發小,是個沒啥心眼的紅四代,剛剛那些話,他一定會馬上就搬給趙義。這招借刀殺人也算是估技重施,我料定以趙義心胸狹窄的心性,就算他猜到我是在借他的手對付李雲道,他也一樣會來咬這個餌,誰讓上次他被李雲道整得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料了?我那個二叔,表麵上人五人六的,實際上很疼這個私生的兒子。你等著看吧,這回定然又有好戲看了!”
嗯,今天公眾號上的番外《徽猷傳》也恢複更新了,想看的兄弟姐妹們微信搜索“仲星羽”或“zjzxy6”關注羽少微信公眾平台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