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虎張了張嘴:“你把前蘇聯解體時的那些東西都弄回來了?”
她的目光落在那白袍男子的身上,如同很多年前那樣崇拜而狂熱:“不是我,你知道的,我跟東歐那邊沒有太多的關係。”
秦白虎看向負手而立的王抗美,詫異地問道:“你不是隱瞞著身份嗎?以前的那些老關係,你怎麼敢動用的?”
王抗美微微一笑道:“這世上隻要是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前蘇聯解體的時候,其實留下了很多好物件,隻是外麵的人不知道而已。美蘇爭霸的時候,前蘇聯投入了太多的人力物力在軍備上,隻是那會兒無論是勃列日烈夫還是哥爾巴喬夫,都沒有料得到蘇聯解體後,他們曾投入重新戰備物資會被窮到沒飯吃的百姓拿來以廢銅爛鐵的價格論斤售賣。所以這筆生意應該是我做過的最糟心的生意了,總有些揮之不去的負罪感!”
“還負罪感?當年老蘇也沒少騎在咱們華夏人腦袋上撒尿拉屎,他們那叫報應,你這叫為國爭光!”秦白虎嘿嘿笑著,“你可彆告訴我,你把前蘇聯的‘空氣’防空係統一股腦地都弄回來了?那套玩兒雖然笨了點,但勝皮實啊,而且還可以用來引導米格戰機,可惜啊,你咋就沒趁機弄幾架米格回來,否則也能讓我過把癮。”
王抗美微微一笑,指了指阮可可:“問她,她現在是我的大管家。”
阮可可掏出手機查了查,馬上便露出一絲笑容道:“白虎大哥,有倒是有,隻是停飛機的倉庫有點遠,怕是去一趟也不容易。”
“在哪兒?”秦白虎奇道。
阮可可將手中的智能手機遞了過去,秦白虎擺弄了一陣子,突然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阮可可道:“開什麼玩笑,在阿拉斯加?你把飛機藏在老美的後院裡,老美知道了,不要跳腳的?”
阮可可笑道:“他前些年一意孤行,在阿拉斯加買了很大的一塊地皮,我看閒著也是閒著,就將一些暫時用不上的物資統統都運了過去。”
秦白虎倒抽一口涼氣,看著王抗美道:“抗美,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可不能這麼著可勁兒地造啊!”
王抗美笑道:“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人儘其才,物儘其用,這才是我們想要的。守著一堆錢財,跟守著一遝廁紙有什麼區彆?”
秦白虎笑了起來:“也對也對,是我這些年被窮嗖嗖的印度阿三們給感染了,你們都不知道,在孟買的破廟裡頭,一天能吃上兩頓就算不錯了。”
王抗美一馬當先,阮可可和秦白虎分列其後,三人拾階而上,走了七七四十九步,三人站最高的那層台階上,俯視著那廣場,俯視著那山道,俯視著那城市,亦如多年前恰同學年少時,意氣風發,揮斥方遒。
“要是小武也在,咱們就湊齊了!”秦白虎有意無意地看向身邊的阮可可,隻是那個名字在她的美眸中沒有激起絲毫的漣漪,那道柔和的目光,溫柔而專注地看著她前方那男子的側臉,那線條比很多年前硬朗了許多,雙鬢也微微染上了些霜雪,但她還是覺得,這才是她心目中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秦白虎無聲地歎息,這世上最讓他看不懂的,便是這個情字,可可如此,小武亦是如此。
這世上,多少癡情怨女,邁不過問世間情為何物這道門檻!
兄弟們,這是第二更,終於,阮可可出場了,關於她,在番外裡還有一些交代,你們感興趣的去公眾號“仲星羽”上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