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雨喝著溫熱的茶,低著頭有些不敢看眼前的男子:“老板,他們說您……”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抬頭,“我和賈牧都參加了您的葬禮……”
李雲道苦笑道:“你不會也像賈牧一樣,覺得自己到了陰曹地府才見到我了吧?”
冉雨立刻會意:“他早就知道您還活著?這個賈牧,看我怎麼收拾他!”
李雲道笑了起來,自己這一男一女兩位秘書, 雖然個性能力各有千秋,但整體上賈牧還是很讓著比自己年輕些的冉雨, 他甚至曾經覺得,如果長時期相處下去,這兩個誌趣相投的年輕人很有可能走到一塊兒去。
但冉雨馬上想到了其它一些事情,比如說現在鹿城已經有了新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比如說鹿城的政壇已經形成了全新的格局,比如說就算眼前的老領導回來,怕是自己和賈牧也很難回到他的麾下。
李雲道似乎一眼就看透了冉雨的心思,笑著開門見山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現在仍舊是一名已死之人。不過,我如今在做些事情,還缺不少人手,你若是樂意的話……”
幾乎不等李雲道說完,冉雨連忙搶先道:“我樂意,一百個樂意!老板,您真的不知道,在您手下乾過活兒後,再跟彆的人配合,我和賈牧聊過,真心很好奇那些笨蛋是怎麼爬到如今的位置的。”
李雲道微笑點頭,他早就知道,冉雨是個極聰明的姑娘,隻要自己伸出橄欖枝,她自然會第一時間投奔,隻是有些話,他卻不得不說在前頭。
“可能會有些凶險,比如程佳傑擄掠你來這裡的情形可能還要凶險百倍!”李雲道笑著看向姑娘的眼睛。
冉雨這才想起,剛剛因為李雲道還活著的消息過於震驚,以至於讓她忘記了為何會在這裡,此時聽得李雲道提起,頓時咬牙切齒:“程佳傑,看明天我怎麼收拾你!”
李雲道苦笑搖頭道:“你這般說,賈牧聽到了要傷心了,同樣都是收拾,賈牧會覺得你把他放在跟程佳傑等同的位置上了。”
冉雨俏臉微紅:“怎麼可能!可是程佳傑太可惡了,之前就聽說他乾過類似的事情,我還不太敢相信,現在看來,他還真是個人渣。哼,我一定是要找他算賬的。”
李雲道笑道:“這件事情往後再說了,今晚一過,鹿城便再也沒有程佳傑這個人了。
冉雨一愣,吃驚道:“老板,您……您……您怎麼他了?”
李雲道微笑著看向冉雨道:“如果我告訴我,我讓人宰了他,你會去舉報我嗎?”
冉雨微微一愣,隨即不假思索道:“怎麼可能?這種人渣就該死,聽說前兩天就已經有個姑娘遭遇了他的毒手,哭訴無門下,跳樓自殺了。他不死,誰死?”
“你說得很對,他是個人渣,如果就這麼讓他死了,豈不太便宜了他?不過也許以後的某個時間點上,你還會再見到他,隻是那時候,你將隻是遠遠地俯視著他,就如同蒼鷹俯視螞蟻一般。不過,接下來我要做的一些事情,可能會有些危險,你不害怕?”
冉雨篤定道:“我會跆拳道。”
李雲道微微一笑:“心態很好,不過放心,危險的事情,我會交給彆人去做,你和賈牧總要幫我做些你們擅長的事情,這叫人儘其才。”
冉雨愣一下,心中最後一塊石頭也落地了,驚喜道:“太好了,這樣我們又能跟著您多學點東西了。”
李雲道苦笑一聲:“往後所做的事情可不像從前,也許要做一輩子默默無聞的無名英雄啊!”
冉雨不假思索道:“沒問題。”
李雲道看向一臉欣喜的姑娘問道:“不問問接下來我要你們乾些什麼?”
冉雨抿了口茶,微笑道:“你吩咐啥我們就乾啥,總不會是些殺人放火的事情吧?”
李雲道卻很認真地看著她:“誰知道,也許呢!”
冉雨微愣,隨即笑道:“若是要殺人放火,我想您也有您的理由。”
李雲道從身後拿出一冊厚厚的資料遞給冉雨,冉雨伸手想接,卻見李雲道將資料又微微縮了縮,隻是他認真地看著年輕的秘書,說道:“當真想清楚了?”
冉雨毫不猶豫地接過那冊封麵上寫著“絕密”二字的資料:“老板您放心,我其實早就想得很清楚了,這幾個月您不在,我大部分時間都空著在思考著這些問題,所以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
四千字大章奉上,慶祝雲道又收服一員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