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君,我們是帝國的軍人,來這裡是執行任務的,不是來泡溫泉的,要泡溫泉的話,等今年冬天去北海道我的老家,我請你泡個夠!”另一人也開口了,連著在酒店裡了荒廢好幾日的時間,他覺得得作為帝國的軍人,如此浪費時間一種恥辱。
“給我閉嘴!”鬆本太郎依舊警惕地看著四周,麵色變得鐵青,“你們難道不知道,作為軍人,你們的第一天責就是執行命令嗎?”
另兩人連忙從溫泉池裡站起身來,不約而同地鞠躬大聲道:“嗨!”
“坐下!”鬆本太郎歎了口氣,他對這一次任務的安排也很不滿意,什麼叫隻要在酒店裡住著就能完成這一次的任務?這簡直就是對他們三個頂尖特務的一種羞辱。
菊次郎和崛介也不約而同地歎了口氣,同樣作為可以獨當一麵的特工,接到任務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隱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什麼樣的任務需要他們三張王牌同時出動?好在鬆本職級比他們高,又曾經兩人入伍時的前輩,這個臨時拚湊的團隊以鬆本為長官,他們倒也沒有什麼意見,隻是上頭的命令就是讓他們在酒店裡一直泡溫泉,這讓他們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武士道精神對於日本人的影響很大,尤其是日本軍人,鬆本沉默良久後道:“看來,有人在暗度陳倉啊!”鬆本對於傳統文明有很深的研究,尤其是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都做過很深入的研究,靜下來心稍微想了想,他就知道防衛廳的那些政客們在打什麼主意——除了他們三個人,一定還有在政客們眼中更為精銳的團隊同樣來到了這座城市。
“是誰?”菊次郎和崛介也是一點就通,兩個人同時反應了過來,看來自己這三人隻是防衛廳放在明麵上掩人耳目的幌子,正在在辦事情的卻另有其人。
鬆本的眉頭越皺越深,而後突然臉色大變,猛地從池中站了起來:“混蛋,不可能!”
菊次郎和崛介都詫異地看向鬆本,前者開口問道:“鬆本君,您猜到是誰了?”
鬆本點點頭,而後全身的力氣仿佛被人瞬間抽空了一般,跌坐在溫泉裡,掀起巨大的浪花。
“如果是他們的話,我們這些帝國軍人出身的特務真的要靠邊站了!”想通了其中關鍵點,鬆本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一次崛介的反應要比菊次郎快,留著八字胡的臉很快也同樣陰沉了下來:“如果是村裡的人介入,那的確就不需要我們出麵了……”
菊次郎終於反應過來,張著嘴老半天,才長長歎了口氣,一拳砸在水麵上,卻毫不解氣:“混蛋,防衛廳的那些混蛋,他們這是想要卸磨殺驢嗎?”
這一次他的話並沒有引來鬆本的痛斥,而反鬆本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國內已經有好幾股政客力量正在為了那個村子的崛起而四處遊走奔波,那些可惡的家夥鼓吹複用忍者作為軍情主要力量,把這些年對外情報弱勢的黑鍋統統甩在了現役自衛隊士兵的頭上。
“這些混蛋,果然這麼做了!”鬆本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而後便噌地站了起來,“不行,不能讓他們得逞,那些可惡的爬蟲,就知道用各種障眼法糊弄彆人,軍國大事哪裡是他們可以參與的!”
“對!”
“鬆本君你說得太對了!”
菊次郎和崛介也同時從溫泉池裡站了起來,三人不約而同地一臉義憤填膺。
“鬆本前輩,你說怎麼辦,我們都聽你的。”
“對,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鬆本太郎沉吟片刻後道:“既然上麵賦予了我們留在酒店裡的任務,作為帝國軍人,任務是無論如何都要無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