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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全身血液量一般在4000至5000毫升之間,失血達三分之一即有性命之憂。
醫生驚恐地看著那位對他來說宛如惡魔一般的女人,他明明已經縫好了傷者的傷口,卻又被那殘忍的女人一刀劃開,可是她又似乎不願意讓他就這樣死去,一般緩慢地放著傷者的血,一邊又緩緩地給他輸著血,但卻始終保持著大約一千毫升左右的失血量——在這樣的狀態下,任何都做不了劇烈的反抗。
鄉野彆墅外的風景很美,可是似乎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沒有絲毫觀賞風景的興致,尤其是女惡魔的那兩個幫凶,更是似乎對離自己不遠的傷者充滿了敵視和仇恨,好幾次那個長相還算清秀的年輕人拿著把匕首就想往傷者身上招呼,但都被那個女惡魔製止了,可理由卻是需要用更殘忍的方法來折磨傷者。哪怕這醫生原本醫德有失,也依舊覺得這幫人太過殘忍。
咚!一個急救箱扔在了醫生的麵前,女惡魔似笑非笑地看那個名叫李雲道的傷者,話卻是對醫生說的:“血袋快沒了,給他止血!”
醫生顫顫巍巍地從急救箱裡取出醫療器械,但雙手顫抖得連鑷子都拿不穩。
那女惡魔微笑著轉向醫生:“隻要他不死,你就不會死,但如果他死了,你也就活不成了。”
聽聞這句話,醫生哪裡還敢怠慢,連忙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緒平複下來,他是眼睜睜地看著這些人攔路劫下救護車的,在刑偵總隊大院裡的時候,他也聽到那位總隊長稱傷者為李主任,這說明傷者很可能是警察的人,那麼很明顯,這一女兩男幾乎逃不脫悍匪歹徒之流,指不定身上還背著不少人命。
看著醫生開始幫李雲道縫合傷口,朱奴嬌便拉了把椅子,一臉頗感興趣地模樣,托腮凝視著李雲道的臉。
因為一直保持著相對固定的失血量,李雲道雖身體虛弱,但意識卻始終還是清醒的,醫生縫針時沒有施用任何麻醉,傷口處傳來的撕心疼痛讓他的額上不斷有冷汗沁出。
“我以為你不怕疼呢!”朱奴嬌嘻嘻笑著,看到李雲道因為失血而麵色蒼白,因為疼痛而渾身顫抖,讓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李雲道咬著牙,看了朱奴嬌一聲,而後硬生生地擠出一絲笑意道:“你想看到我痛苦,所以你的願望達成了,這下滿意了嗎?”
朱奴嬌微笑著搖頭,眼前的這一幕的確讓她心情愉悅,但是距離滿意還有十萬八千裡:“我的確很高興,不過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啊,比起那些你施於我的,這些算什麼?”
李雲道苦笑一聲,傷口很大,縫合起來需要不少針,每一針都是刺骨般的疼痛,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哼一聲,而是慘笑著看向朱奴嬌:“你知道嗎,朱梓校被炸死的時
候,我就在遠處看著。轟,那爆炸當真是……嗯,據說全炸開花了,0幾個人的碎肉都粘連在一起,哪個是朱梓校,哪個是他的手下,真的分不清楚……”
朱奴嬌的眼圈瞬間就紅了,臉頰處的肌肉微微顫抖,很顯然,她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一旁看著的史銘見狀,怒喝道:“李雲道,你純粹是在找死!”說著,他從一般拿了把木質的椅子,狠狠地朝著李雲道的方向砸了過去,那醫生見狀驚叫一聲,連忙躲到一旁,生怕被殃及池魚。
這一次朱奴嬌沒有製止,而是任何那把椅子砸向自己的仇人,因為她也很想將醫生手裡的鑷子搶過來,狠狠地紮進李雲道的眼睛裡。可是,她沒有這麼做,木製的椅子在李雲道的腦袋上開了花,鮮血頓時便從那冷汗淋漓的額頭上四處流淌下來。
朱奴嬌雙目赤紅,仿佛從李雲道額上流淌下來的血液,都進了她的雙眼裡一般:“李雲道,我會把你的女人,你的孩子,你的親人,一個一個全部都死掉,哦,不,我要一片一片他們身上的肉割下來,我會餓著你,然後用那些肉來喂你……哈哈哈……哈哈哈!”說到最後,朱奴嬌仿佛此時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標一般,仰天大笑起來,隻是那笑聲陰鷙而恐怖,如同鬼嚎般在空蕩蕩的鄉村彆墅的房梁上回蕩著,久久才散去。
李雲道吃力地轉動了一下腦袋,不讓血液流進自己的眼睛裡:“朱奴嬌,你很可憐啊!”
他說話的時候,發生的聲音也如同他的動作一般吃力,仿佛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處境而感到擔憂。
朱奴嬌終於麵色清冷下來,冷笑一聲,說道:“你自己都是旁人案板上的魚肉,你還敢說彆人可憐?”
李雲道輕歎一聲:“我以前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如此變態,直到我遇到了朱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