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倒也不避諱,點點頭問道:“你弄那個情報學院的初衷是什麼?培養自己的得力心腹?”
李雲道搖頭:“如果真要培養心腹,根本不需要一座學院。華夏的情報體係早在解放前就已經形成了雛形,從戰爭中得出的一些好的方式方法,我們到今天為止還在沿用著。不過時代不同了,戰爭技術手法和形態也開始有了很大的變化。所以我是打算給咱們華夏留下一些好的苗子和人材,省得到人家那邊去做二等公司,還總被人家嫌棄。”
老陳微笑點頭:“想法是不錯。”
李雲道在等老陳的下一句評價,但老陳卻依舊微閉眼睛,手中的蒲扇輕輕搖晃著,僅似乎打算五個字便結束了點評。
李雲道微微遲疑,而後問道:“您是不是覺得我太過於激進了?”
老陳搖頭:“這種利國利民的好事情,我隻嫌進度太慢,又怎麼會覺得過於激進呢!”
李雲道抬頭看向老陳身邊的老警衛,老警衛則是笑而不語,弄得李雲道一頭霧水。
過得良久,老陳才問口問道:“院長呢?”
李雲道頓時恍然,欣喜道:“您老感興趣?”
老陳微微歎息一聲:“要是年輕上二十歲,還有力量陪著你們這些娃娃折騰,這個院長你就是不讓我當,我也要湊上去當上一當,隻不過如今這山道我都不定能走得下去,又如何給你們當那個院長呢!”
李雲道笑著道:“那既然您老就給我推薦個院長唄?”
老人勾了勾手指頭,李雲道將腦袋湊了過去,老人果然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個字。
“他?”李
雲道詫異地看向老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怎麼,你是覺得他乾不了,還是覺得他不夠格?”老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李雲道問道。
“不是乾不了,更不是不夠格,隻是這學院剛剛籌建,以他的身份,能樂意來湊這個熱鬨嗎?”李雲道還是有些舉棋不定。
“或許旁人覺得你這是小孩子打打鬨鬨過家家一般的事情,但或是懂些特殊戰線的門道,也就知道你現在在做的是千秋萬代的好事。以他的覺悟,自然是不會拒絕的。當然,前提是他樂意。”老陳出完主意,笑著起身,指著一片瓜地道,“水才澆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交給你了,可不能偷了懶,也不讓你白乾,澆完了水,你自己個兒挑兩個大西瓜帶回去,聽說你家昨天來了客人,也帶回去嘗個鮮吧!”
不等李雲道反應過來,老陳便帶著老警衛員一起,一人拎著煙槍和蒲扇一人拎著小馬紮往家走。
李雲道環視了一圈澆了一半水的瓜地,苦笑著搖了搖頭,當真拿起那水桶和瓢,一點一點地澆著水。
好不容易讓半片瓜地伺候完了,已經是清晨八點左右的樣子,走了一趟山泉累得一身臭汗的李雲道夾著兩個大西瓜沿山道走回四合院。
進門時齊褒姒便已經迎了上來,見他手裡抱著兩個大西瓜,連忙上來想接一個過去,不過李雲道還是交給了早就候在門口的霍去病,吩咐待會兒大家切了解渴。
“不是去晨鍛了嗎,哪兒來的西瓜?”齊褒姒拿著毛巾幫自家男人擦著額頭上的汗,又見他腳上原本一塵不染的運動鞋上滿是汙泥,詫異問道,“鞋怎麼也臟了,您這是去哪兒晨鍛了?”
李雲道自嘲苦笑,接了齊褒姒另一隻手上的杯子,仰頭一飲而儘,而後長長籲了口氣道:“打算去田地偷個瓜給你嘗嘗鮮,被人逮個正著,被罰給瓜地澆水了!”
齊褒姒輕“啊”了一聲,正欲說哪個不長眼的敢罰你,但看到李雲道的壞笑,便知道男人是在逗自己,想到這山上普通人是萬萬進不來的,便也就釋然,想了想才試探道:“是山上陳老……”
不等她說,李雲道便點頭:“是啊是啊,被老爺子逮著乾了一頓苦力,唉,昨夜耕了一晚上的田,一早又被老頭子拉著給瓜田澆水,我還真是命苦啊!”
齊大禍水聽得俏臉通紅,輕輕拉著某人的衣袖害羞道:“有人呢,你說這麼大聲……”
李雲道嘿嘿壞笑,正欲再輕薄自家女人一番時,便聽到門口響起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哎喲,大清早的就打算上演春宮戲嗎?這大熱天的,膩膩歪歪,你們也不嫌熱嗎?”
不用看人,光聽聲音都知道不是那位薛紅荷還能是誰?
齊褒姒羞得掉頭就走,李雲道倒是沒羞沒臊地赤著膊看向薛紅荷:“誒,我說你這會兒就彆再給我添堵了,我一大早就被你家老爺子拉著伺候了大半片瓜地,你再來嘲笑我就太沒義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