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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關係便是這樣,一旦捅破了那層紙後,之後的相處也就少了幾份神秘,多了一份兩人才能體會的默契。那晚後,朱瑾瑜一直在家中養傷,胡晴颸便也請了假在家中照顧他,兩人感情如同乾柴烈火一般迅速升溫。但朱瑾瑜的心情卻沒有表麵看上去的那般輕鬆,雖未出門,但也已經竭力調用著朱家的某些資源對朱阿大等人展開了搜捕。三天後的深夜時分,朱阿大等人曾落腳的短租公寓被一夥人破門而入,一對下午剛剛入住的學生情侶在房中驚得瑟瑟發抖,等問清了房主,才知道朱阿大等人早在一日前便退房離去,至於去了哪裡,偌大的京城何處不能藏身?
看著胡晴颸在廚房中忙碌的身影,朱瑾瑜的眼中閃過一絲難得的憂慮。若是以往,出現這樣的情況,他自己一人短暫離開京城暫避鋒芒必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如同自己已經有了家室,那夥人在京中自然也是有人相助的,不難查到胡晴颸的身份,自己若是走了,怕是那夥人很可能會將滿腔的怒意都撒在毫不知情的胡晴颸身上。在廚房中忙碌的年輕女子將頭發盤在了腦後,居家服上罩著圍裙,那鍋黃豆豬蹄湯她已經忙活了一個下午,屋子裡排著食物的香氣,這讓他內心深處隱隱地湧出一絲不安——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應該有任何羈絆的,可是人非草木,又怎麼可能真的無情?
昨晚的突襲並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那夥人走得很乾脆,而後便仿佛石沉大海一般,再也尋不到任何一絲蹤跡,從這一點來看,這幫人身後一定有人相助,而且朱瑾瑜隱約覺得,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李雲道。黑狼和飛狼會去偷襲李雲道,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也許正是黑狼和飛狼的衝動,逼得李雲道拿出了桑格村真相這樣一記大殺器。朱阿大這夥人如今在邊境上被稱為“巫毒”,因為他們所在的桑格村信仰著一個很古老的宗教,在對手死亡後,往往會割下屍體的頭顱,在現場搭起祭壇以血祭天,已經有好幾夥活躍在邊境上帶有恐怖份子色彩的團夥被他們徹底剿滅……這是這幾天陸陸續續從朱家某些隱秘的情報網絡傳回來的消息,更有一則消息讓他不得不愈發慎重:朱阿大這夥人很可能是秦孤鶴在位時在邊境上招募的一批二部外圍力量。如果這則消息是真的,自己和胡晴颸的處境可能比想象中的還要更加危險——有了二部情報支撐的朱阿大團隊會如同一頭裝備了毒牙的老虎一般,將阻擋在他們複仇道路上的一切撕得粉碎。
“在想什麼?”柔軟的香軀靠在他的身上時,朱瑾瑜這才反應過來,笑著將女子摟在懷裡,低頭在那不擦唇膏也一樣豔紅的唇上親了一口。
“好香!”他故意誇張地做出回味無窮的表現,惹得胡晴颸作勢要打,卻顧及他身上的傷,最後便如同溫順的小貓一般,將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是不是在擔心那些人?”受傷的事情,朱瑾
瑜沒說,她也沒問,但是此時見他精神有些恍惚,便也還是忍不住問道,“若真的很棘手,還是跟家裡知會一聲吧!”
兩人在京城都不是什麼北漂的無根浮萍,單一個朱家便已經如同一頭假寐巨獸一般,胡晴颸這邊也一樣是旗鼓相當的世家大族,沒道理為了幾個挑梁小醜要暗自發愁。在胡晴颸看來,就算天塌下來,也有兩個家族裡個兒高的人頂著。
朱瑾瑜輕笑一聲,用手指輕輕幫她捋著頭發:“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你的豬蹄湯好了?”
說到這個話題,胡晴颸眼中便亮了起來:“我跟你說啊,今天這道黃豆豬蹄湯可是秘方,你待會兒一定要多喝兩碗!”
朱瑾瑜嘿嘿壞笑道:“秘方?滋陰補陽的方子?”
胡晴颸看到他的壞笑,便知道他在說些那方麵的事情,畢竟是初經人事,頓時俏臉通紅,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朱瑾瑜哎喲一聲,她才得逞般地從他懷裡逃走,得意洋洋地哼著小曲重新回到廚房伺候她那鍋湯。
朱瑾瑜與胡晴颸窩在家裡享受著二人世界時,坐在李雲道對麵的平欒正仔細打量著這位年輕的頂頭上司。
“老平,歐陽靖事情你先暫時放一放,我已經安排人在調查了,近期應該就會有結果出來。你的傷怎麼樣了?”李雲道微笑著將泡好的茶遞給自己的這位副手,“今年的金俊眉,試試口感!”
平欒下意識地伸出右手,卻愕然發現自己手上包紮著繃帶,自嘲地笑了笑,這才又換成左手,端起茶盅飲了一口,回味著道:“不錯,茶色金黃,入口甘爽,的確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