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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說完“華夏軍人當以吳千帆為榜樣”那樣的話,阮鈺卻忍不住皺眉搖了搖頭:“那自然是不行的!要是每一個人軍人都像她,那麼往後,隻要是軍人家庭,都是要感情破裂的!不行不行,堅決不行!”她像小姑娘一樣搖著頭,說得堅決而可愛,於是被某人一把拉了過來摟進懷裡,香了一陣又“欺負”了一陣,直到阮鈺紅著臉“投降認輸”,這才作罷。
“你說吳千帆和孔藍翎感情破裂?”李雲道有些難以相信,想起那個如今幾乎可以稱作是華夏長公主的女子,他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佩服的,這些年孔王兩家聯姻後,家中的不少事務都是她在背後積極奔走,逢年過節也是她在張羅著兩家人團圓的事情,在李雲道的印象中,孔藍翎是真正的秀外慧中的女子之一,有足夠的大智慧,又有很強的同理心,怎麼會到最後連與吳千帆的感情都出現問題了呢?不過,他最擔心的還是小孔雀,那個機靈古怪的小丫頭,從在飛機上見第一麵起,就算得上是投緣,那麼吳千帆和孔藍翎的感情問題,會不會影響小丫頭的健康成長呢?想到這裡,他又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了,孔藍翎那樣的聰慧的女子,又如何會不在意女兒的成長環境?
見他臉上的表情幾度變化,阮鈺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擔憂,笑著問道:“你是在擔心你的大兒媳婦兒?”
李雲道被瘋妞兒戳破心思,也自嘲地笑了笑:“那都是跟小丫頭開玩笑的話,鳳駒比她可小上不少,女孩子本就要比同齡的男孩子早熟,能不能成,將來還要看孩子們自己造化。但我的確是有些擔心小丫頭的成長環境,單親家庭成長起來的孩子,總是要缺少一些真正的安全感,再加上她們家的身份如此特殊,倒是要在合適的時候,提醒一下孔藍翎才好!回頭還是讓小北跟黃裳說說,再讓黃裳與藍翎談談吧!”
阮鈺似笑非笑地看著身邊的男人:“讓黃裳談?你當吳千帆和孔藍翎的事情她不知道?人家可是親姐妹,要知道早知道了,隻是這種事情,向來是沒有什麼對與錯的,年輕時人總會爭強好勝些,吳千帆更是,隻是他將時間和精力都耗費在軍中的時候,孔藍翎獨自一人撫養女兒,我知道藍翎姐的個性,她骨子裡還是有著小文青的一些氣質和想法的,事實上,她這樣的性格,是不太適合跟吳千帆那樣的人結合的。嗯,我倒覺得,你更適合跟孔藍翎在一起!”說完這句話,阮家大瘋妞眯起了漂亮的眼睛,看著身邊的男人。
李雲道嘿嘿笑著將女人再次拉進懷裡,又是一陣輕薄,才道:“彆挖坑給我跳了!孔藍翎雖然漂亮,但如今我有了你們,就已經足夠了,真的,如今我也隻是想把更多的時間投入給這個國家和民族,剩餘的,便是給你們,給孩子們,再多了旁人,我也的確是無暇顧及了!”
阮鈺翻了個白眼:“那若是一天有四十八個鐘頭,你豈不是就有時間了?”
這個時候跟女人
是沒得道理講的,隻能君子動“手”不動口了。
直到阮家大瘋妞再度求饒:“彆,夭夭和媛媛都在家裡呢!”
某刁民嘿嘿壞笑:“那敢情好啊,把她們都喊過來……”
阮鈺在他腰間輕輕擰了一記,但最後還是將話題饒回到孔藍翎和吳千帆的問題上:“不跟你開玩笑,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孔藍翎帶著小孔雀來過兩趟了。”
李雲道愣了愣:“是孔雀吵著要找孩子們玩吧?”
阮鈺撇了他一眼:“說是這麼說,可我看一提起你,孔藍翎那眼神就不太一樣……”
李雲道笑道:“當年在香港,我救了她和孔雀,多關心一些也是正常的。”
阮鈺聳聳肩:“你一定要相信女人的直覺!反正,我和媛媛都覺得她對你有些想法,也跟夭夭交流過了,你知道的,她向來是不太在乎這種事情的。而且黃裳與她從小關係便極好,若是能幫幫她這個孤苦寂寞的長公主姐姐,我想夭夭一定是不介意的。”說著,她還偷偷衝李雲道擠擠眼睛。
李雲道被她酸溜溜的酸勁兒弄得哭笑不得,但還是沒將這件事情往心裡去,話鋒一轉,問道:“美國那邊,徹底放手了嗎?”
阮鈺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我已經想好了,把總部搬回京城來。反正打定了主意了,你在哪兒我就去哪兒,我算是發現了,夭夭姐太寵著你了,你要怎麼樣便怎樣,一個不留神,家裡沒準又多了一房姐妹,我得好好看著你,不讓你禍害彆的姑娘!”她有些自豪地挺了挺飽滿的胸口,卻被某人偷襲著覆了上去,老夫老妻又是一陣嬉笑打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