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意的話,我就先回了他。”
“彆彆彆……”李大刁民連忙道,“再醜女婿也總要見咱家老泰山嘛……”
“不跟你貧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知道。”
“三兒!”蔡桃夭是純正的běi jing口音,兒化音很重,此時她語氣聽上去有些沉重。
“嗯?媳婦兒還有什麼要工作要指導?”
“彆貧!”蔡桃夭正sè道,“有些魑魅魍魎,殺就殺了,我蔡桃夭的男人,殺幾個十惡不赦的畜生又怎麼的?”
李雲道狠狠一點頭,有些後悔沒把上回蔡桃夭給他的那把大殺器帶出來,不然一槍一個,早乾掉那四個兔崽子,不然也不用麵對今天這麼危險的局麵了。
放下電話,李雲道又打給了兵工廠的那位怪才,葛藍是常駐兵工廠的,電話響了頗久才聽到這家夥迷迷糊糊的聲音:“誰啊?這麼晚……”
“是我,李雲道。”
葛藍靠在宿舍的床頭,一臉牙疼的表情:“我說哥啊,這都幾點了,您不休息啊?”
“彆廢話,不然我讓你姐跟你對話。”
“彆彆彆!”葛藍立刻訕笑道,“姐夫有啥吩咐?”
“出了點事情,有個朋友,被人有土製炸彈做成背心穿在身上,你那邊有沒有專業一點的拆彈專家?”
說到熱兵器,葛藍立刻笑道:“彆介啊,這不是有現成的嗎?”
“你啊?”李雲道質疑道。
葛藍不滿道:“姐夫,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得去市局裡打聽打聽,那些拆彈小組的家夥哪個見了你兄弟我不喊一聲藍老師?”
李雲道疑道:“真的假的?”
“你以為我這個博士頭銜是假的?”
“你是博士?”李雲道倒是第一次聽說。
“你……”
李雲道也不再廢話:“你準備一下,我們二十分鐘後到。”